中不时听到镖师们谈及男女之事,亦知阳物之大小好像会主宰鱼水之欢,这时看见小菊一脸崇拜之色,骄傲感油然而生。
这时,小菊樱唇微张,竟把肉棒含在口中,长风大骇:“小……小菊姑娘,这……你不……怕臭躁之味……吗?”小兰在后面说:“哥哥人中龙凤,天生异禀,我们有幸能服侍哥哥,已是几生修来的褔气,可以替哥哥替口舌之劳,更是上天的恩赐,哥哥幸勿介怀。”
长风看到小兰这样说,再加上小菊努力地用小嘴把阳具含住的神态,但觉在这两女面前,自己感到前所未有的尊贵。长风生于富贵之家,天资聪敏,父亲亦是了不起的人物,已是非一般寻常百姓,但父亲丧妻已久,遗下独子,虽然爱护极深,但不免教子严苛;镖师们虽然对自己敬礼有加,但大部份是因为父亲的面上,哪有如今自己彷如皇帝一样的尊贵自豪?
这时,一股热力从下体传至身上,长风但觉阳具被一股力量微微吸住,舒畅无比。小菊把大半根阳物含在口中,用舌头轻轻扫住棒子四周,同时大力吸吮,吞吐有度,一阵一阵的快感透遍长风全身,长风自出娘胎亦从未试过如此欢娱,不禁亦呻吟起来。
同时,小兰已爬到自己身前,用手围住自己的颈,已是全裸的她胸部虽不及小菊般硕大,但肌肤如雪,两颗粉红色的葡萄在小肉团之中心,更觉可爱,长风双手握着小兰的玉乳,但觉触手生温,像握住棉花一样,软滑无比,一对玉乳刚刚好被长风的手握住,好像是量度好一样。
长风轻轻抚摸着小兰的乳尖,小兰全身一震,顿时发出了动人心魄的呻吟娇声,长风加快按摩,小兰叫得更厉害了,稚气的面上带出点点娇媚的荡态。
长风看到小兰清纯稚气的脸孔,但却放荡娇媚,心中大乐,笑道:“你……
小小年纪,怎会这样?“小兰脸上一红,啐道:”哥哥在笑兰兰了,我不依。“
长风的手指在小兰的浅红色的乳晕轻抚着,小兰顿感身体灼热,腰肢板直,红唇微微张开,快感无限。
突然,长风感到下体一阵酸麻,一股热力如温水流遍腹部至下体之间,自知阳精射出,想立刻拔出肉棒,已然不及,奶白色的阳精全都射进小菊口中。长风间中亦有自渎之癖,但也不算沉迷,这时觉得兴奋欢娱之感远胜自渎,心中兴奋又惭愧又歉疚。
看到小菊满口充满阳精,也有不少从嘴边滴下,大感抱歉道:“小菊姑娘,对……不……”怎知小菊抬头竟把男精全都吞入吐中,还一脸满足无比的神情;看一看小兰,竟是又妒忌又羡慕之色。长风心中一震,此两女对自己如此崇敬爱戴,自己不知何能报答,已下定决心一生照顾爱护,永不离异。
两女肉体横陈在床上,长风细细观看,活了二十多年,才第一次看清楚女体之秘。二女各有美态,小菊体态风流,惑人心神;小兰身形未足,但精致玲珑。
长风用手抚摸着二女的阴毛,再轻轻拈着阴唇,二女娇躯震动不已,发出连串荡气回肠之仙音。
阴唇中间是一条暗红的秘道,长风手指伸入,但觉湿润无比,渐渐摸到一颗小肉粒,长风微微一搓,二女立时高叫起来,“啊啊”之声大作,下体流出大量阴精。长风渐渐懂得如何调教女性,指部用柔劲轻搓,二女兴奋无比,小菊尤其叫得厉害,媚态尽现;小兰则细声低回,似享极乐快感;如相比之下,小菊之声如鸡鸣狐叫,高峻娇媚;小兰之声如莺歌鸟啼,轻唱微喊。
在两名美女的诱惑下,长风完全沉醉于肉欲的欢娱中。小兰与小菊轮流用口舌服侍着长风的巨大肉棒,其中小菊成熟风韵,巨乳横陈,用两个肉团夹着长风的子孙根缓缓按摩,长风感到全身骨络骚软,立时泄了又泄,把小菊的蜜色巨乳弄得一片白色;小兰的小巧粉团缩在长风手中,柔弱棉花,令人爱不释手。
这时,小菊和小兰互望一下,同时柔声道:“哥哥,我们都是处子之身,请替我们开苞。”长风微感奇怪,这两名挑逗技巧高超的青楼女子竟然还是未经人事?但此刻对她们爱护有加,亦不无怀疑之意;只是二女各有美态,不知先替哪一位开苞?同时长风脸上一红,亦不好意思说自己也是童子之身,毫无经验。
其实菊兰二女虽是处子,但自小受性爱调教,所知甚详,一开始已知长风未有尝过鱼水之欢,此等英俊少年男子竟然是守礼君子,实是世所罕见,即使主人没有吩咐要献身于他,自己付托此人也不枉了,只是二女素来情如姐妹,也不能因此失义,只是静静跪在长风身边,等候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的选择。
长风心乱如麻,二女各有美态,而又都如此善解人意,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二女看到长风为难之态,心中一震,长风竟如此在心,真的在拣选先替谁开苞。
她两一生孤苦,自小受尽歧视欺凌,当妓女虽是卖艺不卖身,但巧笑奉迎,始终是受人侮辱,看见长风当自己姐妹俩如珠如宝,心中感激万分。
长风皱起眉头,说:“两位姑娘都是一般天姿国色,这令在下好生为难。”
这话出自真心,倒非油腔滑调之词。二女感动不已,看到长风皱眉思考,但觉此男人可爱之极,小菊用手指在长风眉心搓了一搓,柔声道:“公子如此眷顾,奴家俩今世难报。”
三人卿卿我我,温馨之极,浑不知时间快过,同时互相抚摸,身心皆醉。
此时小菊想起一事,不禁惊呼一声,向小兰低声说了几句,小兰面色亦变,恍然大悟,竟是哀伤不已。小菊说道:“哥哥选好了没有?开苞后我俩就是你的人,你不要再想小菁了!”小兰随即也说:“哥哥,只要我们……”
长风全身一震,如堕冰窖之中,怎么自己竟一直忘了小菁,那楚楚可怜的小菁,自己来这里不是为了救她吗?千不该万不该自己竟然耽于色欲而忘了救人!
长风握住小兰的肩膊,叫道:“小菁在哪里?她……今晚被人开……苞……
没有吧?她在哪里?“声音颤抖,全身发冷,不知小菁是否已遭凌辱,长风懊悔不已。
小兰流下眼泪,哭道:“公子,奴家的肩膊快碎了。”称呼也改了,小菊也叫道:“不要伤害兰妹。”
长风不好意思,立时松开双手,但见小兰雪白的肩膊呈现了十个青红色的手指印,长风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时着急!”
小菊幽怨道:“小菁就在东厢第五号房中,今晚应该是她开苞之处。”长风对二女及小菁都深有歉意,自责不已,但只好匆匆穿好衣服,冲出房门,直奔东厢。
可怜小菊、小兰呆呆地在房中坐着,又是惊怕又是哀伤又是痛惜,差点忘记了自己的任务,又哀伤为人所弃,同时更痛惜把自己喜欢的男人推向万劫不复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