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长风这几天在牢狱中不停地大叫大嚷,声音也破了、变得沙哑。他有时冷静下来想这几天来的事,但仍想不通、想不透,本来以他的聪明才智,不难想到其中种种奇怪之处,但一来满心怨怒,二来他对三女钟情甚深,内心深处不想去猜度三女合谋陷害他。
终日在漆黑臭恶的监牢中,面对没可知的未来,长风虽是武林中人,但自小富贵,那曾受过这样的煎熬。
这时有十多个人下来,长风被狱卒押到一个甚大的密室中,只见当中坐着一人,长风看到此人的脸,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那人身材甚高,年纪虽已不轻,但唇红齿白,脸上像涂了不少胭脂,又红又白,身体微侧地躺在椅上,手甲极长,还涂上七彩的颜色;身上穿了亮蓝色丝锻长袍,绣满金银丝,外披红色披风,颜色之鲜,比起天香花城的群妓更妖更艳。
但此人明明是男子!
在涂满了白色粉末的颈中是凸出的喉咳,他阴侧侧的笑了一下,沉浊的男声带着几分女人的尖声,喉核在上下移动着,令长风不寒而栗。那半男不女的人左右两边都各有一名妖媚的男子,另外锦衣侍卫数名。
长风大声道:“快放了我!快放了我!”
那头领之人嘴角微笑不答,只是充满欣赏之目光直射长风的下体,长风不禁身体缩了一缩,心中暗惊。
那人手一扬,立刻有两名侍卫把长风押到他身前,长风大力挣扎,可惜手脚被制,加上两名侍卫武功甚高,长风无法抵抗。
那人盯紧长风颇为巨大的阳物,满脸崇拜之情,虽未发一言,但长风已忍耐不住,大叫着:“你看甚么?怪物!不要看!”不断扭动身体,但却令到阳物向左右摆动,那人反而更为赞叹,淫笑道:“啐、啐,好大好大,真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
那人出手如电,竟用手指轻轻捏着长风的龟头,长风全身起了疙瘩,大叫一声:“不!不要碰我!”
男子汉大丈夫即使千刀万仞也不惧怕,但偏偏被男人捏着阳物则万万不能,但任由长风左摇右摆,龟头仍被那人捏住不放,那人还轻轻搓弄着,就如长风搓弄小菊乳尖一样,那人一脸温柔沉醉的神色,更加令人作呕,极端的诡异。
他和侧边的妖媚男子说:“你看看!坚硬适中,充满弹性,真是极品,嘿嘿嘿……”好像是去买猪肉狗肉一样,细细品评,而且捏着及轻拉着,好像检验货品。
那人又沿着肉棒一直摸下去,摸到下部的袋子,放在手掌托起,微微一抛,好像玩弄甚么好玩的东西一样,同时又温柔地用手指轻轻在表皮上打圈,彷如挑逗异性,长风几乎晕了过去。
长风的阳物一直都是软软的垂了下来,被同性玩弄,丝毫没有快感。那男人娇笑着说:“哎啊!怎么还是软软的!人来,拿火把过来,让我烧一烧!”
长风大惊,颤声道:“你杀了我吧!不要再玩弄我了!”
那男人笑说:“不啊!这种好玩的东西,实在难得。”
他手中不停地把玩着袋子中的丸子,用微劲轻轻捏着,长风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