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尘刀法又精深之极,就此难题请教大哥。
张飞雁大笑道:“兄弟如此的性急,虽知一人之武功如要练到刚柔并济、阴阳调合、浑然天成,若非天生奇才,便要数十寒暑之功,欲速则不达,你天资聪敏,花了一天便可使用无尘刀法,想当年我也要学了半月才学会呢!日后兄弟前途无限,成就必在我之上。”
云傲说:“大哥说笑了,兄弟会勤练刀法,不负大哥厚望。”
齐云傲见大哥愁眉深锁,不似平日的飞扬开朗,便问何事。
飞雁说:“愚兄与兄弟相识日子虽浅,但肝胆相照,也不瞒你了。你知道我帮前任帮主是怎样死的?”
云傲说:“那时兄弟还年纪还小,好像是被剑神及锦衣卫所杀。”
飞雁说:“一点也不错,正确的是当年姓凤那厮与陈帮主相斗,帮主诛仙剑竟然败阵,身受重伤,后为锦衣卫曹捷及张蹇所杀。我来此地,就是收到讯息,知道姓凤的及曹张二人都会来到此地,所以前来报仇。锦衣卫杀我帮主,此仇必报,姓凤那厮和我帮主相斗而胜,本来没有甚么仇怨,但若不是他打伤帮主,我帮主又焉会被曹张二丑所杀?
加上他当年大破我帮镇帮之宝诛仙剑法,若我不能以此败他,丐帮还能在江湖上混吗?兄弟,剑神武功之高,曹张的势力之大,人所共知,大哥这次九死一生,若我死后,兄弟要好好练成无尘刀法,不要令此刀失传。“
云傲听到大哥好像交待遗言之话,不禁担心,便说:“大哥武功卓绝,一定可以除去锦衣卫,但那剑神……”
飞雁苦说:“剑神,剑神,剑中之神,我实在没有半分把握可以打败他,大不了一死,也不算甚么事!”
云傲说:“请恕兄弟直言,大哥何不先除锦衣卫,至于姓凤此人,迟些再算吧。不瞒大哥,我镖局曾和剑神交手,听总镖局及家父所言,合我们全局之力也不是那剑神之对手。大哥武功虽高,只怕……”
飞雁笑道:“只怕不是他的敌手!”
云傲默言不语。
飞雁多年前曾经见过展万豪出手,真的是技艺超凡,与自己相较,亦相距不远,若展万豪远远不敌,则自己显然也非敌手,当下盘算着,想着怎样应付。
过了一会,飞雁说:“来来来!兄弟再练几遍,愚兄虽然鲁钝,但不是送死之人,兄弟不用担心。”
沐浴完毕后,三女互吐心事。江蒨虽仍浑身痛楚,但经傲雪及盼儿照料下,好了大半,两位姐姐故意讨好她,对她又怜又惜。
三人对男女交欢之事都不太认识,江蒨问:“两位姐姐,虽然王……渡那坏人凌辱我,但有时我也感到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不知是甚么原因。”
三女细细地观看对方之性器,才发觉伴了自己十多二十年的女性胴体原来如此,不禁哑然失笑。
盼儿说:“我也不知道,我也曾和人……交欢及被凌辱,也有这种感觉,好像有一股令人全身酸软而又麻痹的感觉传出来,走遍全身。大姐,你是我们当中的大姐,一定知道了,告诉我们吧!”
傲雪道:“我……还是处子之身,没有……和男人……交欢。”说罢满脸通红,更增娇艳。
盼儿又羡慕又欣慰说:“大姐美若天仙,原是很难有男子可匹配,可幸亦未遭劫难,不像我和三妹。”
傲雪闻言立刻搂住二人,心中戚然。
顽皮的盼儿突然轻轻拈着傲雪的乳尖,轻轻用劲一搓,傲雪感到一阵怪异的感觉。
江蒨说道:“可能就是这种感觉了,大姐你感受一下。”接着又去用舌头舔傲雪的右乳尖,一边说:“那人……便曾经这样舔我!”
傲雪全身骚软、痕痕痒痒,笑道:“你这两个小鬼头想污辱我吗?”
二女一时少年心性,亦想真的了解自己女性之秘,捉着傲雪双乳舔了起来,一向矜持斯文的傲雪自从认识她们后,亦渐收起防卫之心,与之玩乐。
双乳被舔,一阵阵如电的感觉袭遍傲雪全身,她樱唇微张,呻吟了一声。盼儿与江蒨受辱甚深,但受辱时也间有高潮快感,她们就想作弄她们的傲雪姐。她们轻轻搓弄着傲雪的美乳,美乳是如此柔软又有弹力,嫩滑的肌肤令二女也有舒服的感觉。
盼儿想起了和“他”交欢时他的方法,盼儿立刻用舌项及牙齿轻轻细碎地咬着傲雪的耳珠及舔着她的颈项,一面摸着傲雪的花瓣,果然傲雪身子微微一弯,不断叫出:“哎啊……哎啊……啊啊……好酸……好舒服……!”
盼儿一看,果然和自己当时的感觉差不多,当下用力地搓傲雪的双乳,自己的乳房亦同时在她的背部上下移动。
同一时间江蒨张开傲雪的大腿,轻轻拈开傲雪的大腿,发觉娇艳欲滴的花瓣在微微震动着,殷红色一片。
她轻轻用手指抚着软软而又肥大的花瓣,发觉有少许液体在中央流出,她不禁惊叫了一声:“姐姐的下身有水流了出来,王渡说……这是淫……。”
傲雪又惊又羞,但全身软绵绵令她无力,比中招受伤更无力,她的香汗渐渐渗出,全身发热,连喷出来的气也是暖暖的。
江蒨用手指小心地伸入傲雪的肉洞,只感到入面如水洞一样,湿润非常,手指也沾满了不少糊状的浆液,肉棒是粉红色的,四周光洁无比。江蒨的手指每次伸入,傲雪的快感更甚,想拒绝二人但又无力,嘴唇半合半开,一阵阵呻吟的声音如仙乐一样传出来。
江蒨记得王渡在她下体撩动时,自己下体好像有一小粒东西被捉着后,自己全身有一种极强烈的快感。找了良久,江蒨终于找到了,一颗小肉芽拈在她的手指之间,她轻轻一搓,傲雪只感到下体一股强烈无比的麻痹感觉涌上来,只觉全身毛孔有一种说不出的快乐,自己神智也变得模糊了,呻吟连连。
江蒨一见好玩,再多搓几下,只见傲雪的下体流出大量的水,是透明的,傲雪的身体一下一下的弯身动着,盼儿也停了手,到了江蒨旁边看着。
傲雪感觉到自己如在大海中心,一阵浪花向自己打过来,无穷无尽,而又无比舒适,自觉一生修练玄功,不理男女之事,此时被两位同性玩乐之下,竟然身体起了如此变化,又兴奋又羞愧。
她眉眼如丝,嘴角含春,自己也不禁抚摸双乳,以增快感。
盼儿与江蒨也很好奇,想不到只是一颗小荳芽竟然会令平时静若处子的傲雪姐变成如此,看到她香汗淋漓、全身通红、面颊火热的样子,自己亦不禁兴奋起来。盼儿自己张开双腿,用手指小心去撩,不久也找到自己的肉芽,一捏之下,亦感到一股兴奋莫名之感浮现出来,当下不停手,娇声不绝,在地上懦动着。
一眼望去,江蒨和傲雪竟然倒转身体,互相替对方舔及按摩下体,四个乳房压在一起,赫是好看。江蒨曾受王渡调教两天,已深通口舌之功,用舌尖一下一下顶着傲雪的肉芽,又用舌头灵活地卷着肉洞四周。
傲雪感到下体一种骚软的感觉传遍七窍百孔;她虽不懂口舌之事,但她智慧无双,当下学着江蒨地舔,果然江蒨饱历摧残的下体亦流出一阵阵快乐的爱液,同时四个乳尖互相轻擦,一种柔软之极的感觉亦令二人极度的兴奋。
三人最后都感到一阵痉挛之感觉布遍全身,三人只觉人生快事莫过于此,便再去沐浴洗澡一番,把刚才的香汗及爱汁冲洗干净,三副白里透红的肌肤在水中浮荡着,极是好看。
傲雪心想自己大事未成,不应沉溺之色欲之事,但到兴奋处难以自拔,深感无奈又兴奋;盼儿及江蒨心想刚才虽然兴奋,但始终未及与男人交合之时,虽被凌辱便间有快感,非同性玩弄可比,特别是男人那大肉棒抽插之时,又痛又骚之处,更是无法自制。
当下和傲雪说出此等感觉,傲雪幻想着王渡的肉棒,不禁一啐,脸上一阵火热,暗骂自己如此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