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了男精及血水。
江乘风喝道:“爬起来,像狗一样爬着。”盼儿不敢违抗,只好挣扎着爬起来,江乘风轻轻用脚踢着她的乳尖,吐了一口浓痰在她的头发中,笑骂:“看你这个样子,快去洗澡再进来。”
盼儿被男仆带到浴室洗澡,当然途中少不了被摸胸非礼,但盼儿心已颓然若死,没有反抗。洗操完后,她一身赤裸地回到厅中,庄立及江杉各有一名女子用口舌替他们服务着,江乘风扬一扬手,盼儿心知肚明,只好跪在地上含着他的肉棒。
江乘风笑着:“乖奴隶,听说以前王渡叫你狗奴,那我也叫你狗奴吧,哈哈哈~~不知你义父知道你现在的情况,会否被气死?”
一提到凤舞天,盼儿全身一震,口中不禁一咬,江乘风痛极大怒,一脚踹在她胸脯之上,怒道:“臭婊子,敢咬我?”随手拿出一条皮鞭,狂打了数十下,盼儿在地上翻滚惨呼,身上立刻多了十数鞭痕,江乘风恨极盼儿,绝不留手,盼儿立刻皮开肉裂,盼儿说:“我知错了,不要打!不要打!”
庄立劝住说:“江兄,不要便宜了这小贱人,打死了怎能再慢慢折磨她?”
盼儿只好在地上蠕动到江乘风下身,江乘风大力踩踏盼儿的肚子,盼儿喷出一口鲜血,晕死过去。
庄立呼唤下人,把盼儿拖了出去。江杉说:“爹爹,我们现在怎办?现在有家归不得。不单凤舞天会找我们,而且其他武林同道也开始怀疑。”
江乘风说:“现今只有一途,就是投靠九千岁,九千岁正用人之际,可联络曹捷代为引见。”
庄立说:“江兄认识曹公公?我也想拜见已久!”江乘风笑说:“只有一面之缘,但我想以我们三人之武功,九千岁应会重用。”三人哈哈大笑。
李密收到消息,有一老人带同一名少女到了庄家,他到庄家门口查探,只觉一无动静,但庄家弟子众多,门禁深严,只好跳上屋顶,只见入面有不少仆役在巡逻,他把一名男仆打晕,换了他的衫裤,四处走走。
庄府甚大,庭园楼阁众多,李密几次差点被人发现。走到一个偏厅,只见三人坐在聊天,都全身赤裸,下身各有一名女子裸身吸啜着阳具,甚为无耻,状极丑恶。又见到有物件被拖动之声,循声音去找,只见一名男仆被拖着一名裸身女子,女子身体在地上擦过,皮肉登时破损,但那男仆却毫不理会,李密大怒,心想:“这庄家的奴仆也如此恶毒,主人可想而知。”
李密跃出,随手一剑便解决了男仆,把女子翻来一看,不禁惊呼:“盼儿姑娘!”这一呼惊动了屋内三大高手。庄立大喝:“谁?”李密大惊,四周几名男仆已冲入来,李密双剑一挥,几人立毙。但已花了一点时间,庄立已披了白袍,拿着金刀在他面前,后面就有江氏父子。
庄立望一望他的手中双剑,说:“你就是阴阳剑李密?”李密不答,回身一看,只见李密搂着全裸的李盼儿。盼儿这时刚醒,二人对望,盼儿无地自容,低下头来。
李密又愤怒又怜惜,李密本非冲动之人,但此时再也忍不住,立刻挥了一下剑,声震四周,喝道:“快放了这位姑娘!”庄立虽然素闻李密武功高强,但仗着自己人多,笑道:“就凭你一人就想来本庄拿人?”
李密一记剑光已直刺江乘风,江把盼儿推向江杉,侧身避过,一记雷电掌反击李密,李密回剑横割,江乘风缩手,李密另一剑刺出,江乘风不得不退。几招之间,已是极上乘的武学,二人其实均是重伤未痊愈,此刻全力相斗,胸口均隐隐作痛。
庄立刀势一挥,一道金光横空冲来,李密回剑一挡,手中剑险险脱手,庄立想:“阴阳剑名过其实,招式精妙但内力不过尔尔。”其实以武功及内力,李密均胜庄立一筹,但此刻李密内伤又发,强弱又势逆转,反被庄立招招进迫。
只见那庄立金刀闪闪,招式十分狠辣老练,确是名家风范,李密手中渐感无力,已左支右拙,幸好江乘风亦在调息运气,没有出手,李密勉强支持了一会。
李密在恶斗之下,江杉一拳挥来,李密只好避开,盼儿已被夺去,只见江杉一手捏着盼儿乳尖在抚摸,李密心中一气,口中一甜,喷出一股鲜血,正中庄立脸部;同时,雷电掌已击中李密背心,一阵电亟流进李密的全身,就此晕倒。
李密醒来时,已是全身赤裸,被吊着一个木架上,江乘风三人及李盼儿均是全裸,李密叫道:“你们搞甚么?怎么把我……你们快放了盼儿姑娘,你要杀便杀我吧!”
江乘风拿起一根布满刺的皮鞭,一鞭打过去,李密立刻皮开肉烂,李密哼了一声,江乘风笑说:“啐啐,好一条硬汉,好一个英雄。狗奴,跪下!”盼儿看见李密被打,心中难过,而且在李密面前裸身亦极度羞耻,但此时她已不敢再反抗,只好跪下。
江乘风挺了挺身,盼儿意会,立刻含着他的肉棒。李密见盼儿下贱至此,心中悲痛,大叫:“盼儿姑娘,不要,不要啊!”江杉不断用皮鞭打他,他也彷如不觉,很快也全身浴血,成为血人。
江乘风笑说:“李密,这个就是李盼儿了。狗奴,快张开双腿,给你的好朋友李密看看你的下身。”盼儿心如刀割,但却不敢逆江乘风之意,只好张开腿,把阴部大大的打开,对着李密。
李密又惊又呆又痛心,眼见好友受辱,赤身露体,简直心中吐出血来,但是美女的裸身又极为诱人。
江乘风转念一想,笑问庄立:“庄老弟,你想不想看戏?”庄立明白,笑答道:“好啊,有戏看,太好了!”江乘风用水冲去了李密的血迹,然后说:“狗奴,快去含这位英雄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