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钦佩!”空静合什说:“谢张帮主及各位施主相救!”空静与丐帮诸人是旧识了。
云傲又是欢喜又是失望,只好又开了右边牢房,只见一人躺在地上,双颊深陷,面色枯槁,正是龙威镖局的总镖头展万豪。云傲失声惊叫:“总镖头!总镖头!”展万豪毫无反应,彷如死了一样,云傲只好把他背在背上,心想父亲已然不在,只好暂时先救总镖头。
走到大牢门口,只见陈晓丹及房子龙放完烟雾之后,正竭力抵挡曹捷等人,骆重山靠在墙内,按住肚腹之间,鲜血从手指之间汩汩渗出。曹捷喝道:“骆重山,你敢叛我?”
陈房二人已左支右拙,抵挡不住,要不是曹捷等人怕晓丹的怪烟是否有毒,早已取胜。众人齐上,飞雁率先舞起诛仙剑法,数十道剑光罩住曹捷,曹捷见到漫天均是剑光,惊吓万分,轮起钢爪挡了十多击,但最后一剑无论如何挡不了,幸好一根铁杖堪堪挡住了,原来是江乘风。
飞雁怒喝一声:“江乘风你竟然投靠锦衣卫,看来凤舞天所言非虚。”一听凤舞天之名,江乘风老脸不禁变色,一言不发一杖打向飞雁,二人武功相若,又恰好同被凤舞天所伤,仍是功力悉敌。
这边房子龙及陈晓丹双斗王渡,大占上风,王渡迭遇凶险,但口中仍不忘轻薄:“这位姑娘好大的奶子,给大爷摸一摸好不好?”晓丹愈听愈怒,双勾愈舞愈快,加上子龙剑法亦急劲,王渡渐渐抵挡不住。
范王二长老均属武林一流高手,范长老名范盖,手持昔日吕布的方天画戟,气势非凡,单斗张震,游刃有余;王长老名王力,使一对铁叉,招招精妙,对江杉亦占上风。
情况最恶劣的是骆重山,他爱了抓伤,实在应付不了庄立的快刀,幸好仗着神鞭大力,还可抵挡一会。
曹捷见敌方好手不少,而己方援兵未到,当下呼叫几声,众人后退,双方排成二阵,互相对峙。云傲喝道:“曹捷,快放了我爹,否则第一个便宰掉你!”
曹捷奸笑几声,东三娘突然从后带领着一班锦衣卫上来,还有三辆大车,众人一看,不禁大叫一惊。
车中各有一个铁笼,笼中各有一个张牙舞爪的裸人,双眼发红,不知赤身羞耻为何物,口中流唾,正是齐雄彪、李密及李盼儿。
东三娘娇笑一声,锦衣卫打开铁笼,王渡大叫:“三个狗奴!上前杀~~”
只见三人分袭云傲等人,凶狠非常,形如恶禽猛兽,几名丐帮弟子立毙。
张飞雁只见人影一闪,李密已扑到眼前,张口一咬,张飞雁心中难过,只得一掌轻拍李密肩膊,岂知李密神智被夺,武功未失,内力反而震开飞雁的掌,一记剑指刺在飞雁肚腹之间,飞雁痛极,立时退开,李密比他更快,又已到眼前,范盖上前助拳,一拳打中李密左腰,李密倒地翻身,身体乱摇,下体肉棒急摆,反身又上。
李密和范盖斗过旗鼓相当,飞雁说:“范长老,这是朋友,不要重伤他。”
范盖心有顾忌,顿时落了下风。
这边齐雄彪一拳一个,把丐帮弟子打得七零八落,子龙及晓丹上前接战,又不敢用兵器,三人徒手搏斗,打得异常激烈,二人联手本在齐雄彪之上,但又不想用大力重伤雄彪,缚手缚脚的打,事半功倍。其中最尴尬的是晓丹,在战斗之事,雄彪的巨大肉棒几次扫到她的腿,其中雄彪一脚踢她脸门,她双手抵着,阳物就在她的眼前数尺,不想看还是要看。
盼儿亦全身赤裸和王力斗了起来,王力年纪虽老,但眼前裸女面目娇丽,体态风流,双团美乳左右晃动,腿间肉洞若隐若现,不禁令王力分了大半心神。论武功是王力胜盼儿一筹,但此时此刻,王力却节节倒退。突然盼儿扑过来,两个巨胸压在王力眼前,王力双手一按,正好拿住乳儿双乳,王力一呆,盼儿已两拳打断了王力的肋骨,王力痛入心肺,只好退后两步,盼儿彷如猿猴,四肢抓在王力肩上,一口咬下,王力大声惨呼。
飞雁听到王力惨叫,想过来相助,但见盼儿一身裸露,不知从何入手,只好接过雄彪的拳,叫道:“陈姑娘,你去打那女子。”晓丹巴不得脱困,立刻飞身一腿踢下盼儿,盼儿如疯狗一样,总不觉痛,抢上去连出几指,晓丹见其剑指精妙无比,不禁一惊,只好勉力挡住,以指力对指力,各自震开。
在几人相斗之时,锦衣卫愈来愈多,曹捷等人笑吟吟地坐山观虎斗。云傲眼见同伴受苦,父亲受辱,形势凶险,心中极度难过,又不知如何是好,此时空静在他身边诵念佛经,一阵平和的佛声传至耳中,稍稍平和云傲内心郁气。云傲点头称谢,但仍无计可施,心想:“难道我们今日葬身于此?”
云傲突然感到身边劲风鼓动,转头一看,只见空静口宣佛号,双手合什,渐渐四周真气充溢,地上微尘渐起,云傲想不到这老和尚内力竟如此厉害。空静深深吸了一口气,大叫一声,运起佛门无上神功“金刚禅震”,一股澎湃之声音盖住了全场人声,功力深的心中一震,功力浅的震耳欲聋,当中雄彪、盼儿及李密三人全身大震,脑部一阵空洞,立时晕倒。
晓丹见机不可失,立时拿出几根青烟木燃点起来,又点起大量浓烟,曹捷等知他们重施故技,大喝一声:“放暗器!”立时漫天暗器射过来,只见朦胧中一名老僧站在前面,长袖翻飞,暗器大部份被击落。
待浓烟消散,地上只剩十多名丐帮弟子尸体及中了五件暗器毙命的王力王长老,曹捷等人不禁大呼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