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庞亦变得苍白,甚至透明起来,觉慈觉得对方内力突然大增,他年纪已老,精力不及年少时,虽然内力更深,但突然遭受加倍的大力,胸口像被打了一槌般,口鼻皆流出了点点鲜血,觉慈大喝一声,也用尽毕生的功力,倾泻而出,傲雪已渐渐抵挡不住,觉慈的纯阳内力冲入了傲雪体内,引动了身上的淫欲感觉,下身一阵抽搐及麻痹,再走遍全身,而且下身好象泄了,流出大量的汁液,全身无力,觉慈无畴的功力立刻震开了傲雪,傲雪鲜血狂喷,如断线风筝一样向后飞去。
李华及其师兄弟把云傲等人擒住,带到彭挺家的别院暂住,那别院中有一间很大的厅堂,四处密封,充满诡异的感觉。
齐云傲、陈晓丹及陆天佑就分别被凌空吊在大厅中间,双手被绳子绑起,拴在上面的吊环上,那吊环还可上下移动,脚尖刚刚不能碰到地上,全身的力就聚焦在手部,不一会已痛苦万分。
云傲怒道:“李华,我废你手臂,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先放了他们,我任由你处置。”李华虽然为人气量偏狭,但乃名门弟子,幼承庭训,不会做乖戻之事,但自断臂之后,性格大变,加上爱侣莫菁被淫辱,更裸体示众,他深受打击,满腔的愤怒都算在云傲及晓丹头上。
李华看到晓丹及云傲的狼狈相,心中大乐,骂到:“你们两个贱人把我害得好惨,想不到也有今天。”他看看晓丹,又看看身边的裴依婷,说道:“裴姑娘,你看你和那贱人陈晓丹好象。”依停点头,她和晓丹初见对方之时,都呆了一呆,想不到有人和自己竟有七八分相似。她说:“李公子,但我和这位姑娘也是初次会面。”
依婷身材妸娜,样貌美丽,实不逊于晓丹,加上她媚态十足,娇柔无力的依偎在李华肩上,李华早已垂涎,也不理是真是假,一手搂着她的纤腰,只觉软肉在握,实在妙不可言。
彭挺说:“师兄,对付这家伙不用客气,先用皮鞭好好招呼啦。”李华狞笑着说:“嘿嘿,好,我要慢慢折磨你,令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一臂被废,剑法势必大打折扣,要重新再练剑法。
李华在半空挥一挥鞭子,破风之声大响,气势惊人,一鞭打在云傲的身上,云傲胸前衣服裂开一片,云傲强忍,不发一声,晓丹叫道:“停手,不要打,不要打。”李华不理,疯狂地抽打着,云傲的衣衫开始粉碎,身上一条一条纵横交错的伤痕,变成一个血人,不一会云傲已昏死过去,彭挺笑道:“好一个硬汉,哼也不哼一声。”
彭挺阴险无比,也拾起一根皮鞭,大力打在云傲下阴要害,云傲痛极惊醒,男人要害乃至脆弱之处,云傲终于忍不了叫了起来,彭挺说:“哎哟,你不是硬汉吗,硬汉吗?”再连环几鞭,云傲羞耻地全身赤裸,肉棒垂垂堕下,其它人哈哈大笑。
晓丹叫得几乎喉咙也破了,李华走过来,握着她的下颚,怒道:“小贱人,你叫甚么?”晓丹双眼喷出怒火,李华不敢迫视,大力打了她一记耳光,可怜晓丹娇嫩雪白的面颊,登时多了五根手指印,咀角渗血,云傲呻吟地说:“不……
不要打她,要打的便打我吧!“
李华听到,怒火更盛道:“你们如此情深义重,好,好。”一记重鞭就打在晓丹的腿上,晓丹武功虽然不俗,但毕竟是一介女流,一打之下已娇叫连连,云傲心痛之极,正想再叫之时,彭挺一拳击在他的胸腹之间,云傲本已重伤,这时真气一窒,登时晕了。
这时晓丹已受了十多鞭,裙子撕裂,露出修长光洁的左腿,上身的衣服也松脱,见到浅绿色的肚兜,晓丹又痛又羞,声线微弱,说:“你们自称名门正派,几个男子汉欺负的女子,好不要脸。”彭挺走过来,淫笑说:“你们两个淫邪之徒,与那些山贼一起凌辱莫师妹,显然是妖邪一类。”
晓丹气得几乎晕倒,怒道:“我们救了莫女侠,你们不道谢便算了,遇要冤枉我们?”李华被激中了心中的刺,想起自小钟爱的莫菁裸身被串在城门的情景,不是心痛,自己也面子大损,而莫菁已被开苞破肤,非清白之身,难再成自己的佳偶。
他心中怒火大盛,一鞭打在晓丹的胸口之中,虽然有肚脐阻隔,但是晓丹的乳房仍剧痛无比,好象被火烧一样,更糟糕的是一鞭之下,肚兜吊绳断裂,左边的布已没有了承托落了下来,露出了雪白无伦、完美无瑕的左乳。身体一裸露,身上花香更浓了,彭挺吃吃的笑说:“好香,好香,真的是色香味俱全,嘿嘿!”
晓丹在众多男人面前赤身露体,羞耻到极点,骂道:“狗贼,你们不得好死。”
李华看到晓丹如雪的身躯、芬芳的体香、圆浑的乳房,加上自己满腔的仇恨,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极度邪恶及淫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