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丹自小孤苦,母亲在她六岁时已被人害死,父亲虽为名医,但沉默寡言,父女之间甚少说话,但晓丹生性豪爽乐观,侍父至孝,亦从不自怨自艾,对天下万物都爱惜照顾,所以晓丹对于医术草药的领悟,渐渐超越其父。
本来无忧无虑的晓丹没有仇恨,也没有不快,但父亲在临终时揭露了家族师门的一段血海深仇,令她的心头如加了千斤重压,报仇的重担就在她的身上,但她自知实力未能与仇人对抗,所以隐居深山之中,钻研医术,勤练武功,十几年来心如止水,直至遇上齐云傲。
云傲诚恳正直,豪迈重义,大有燕北男儿之风,晓丹情窦初开,一缕女儿心不自意绑在云傲身上,其后晓丹为李鹰扬所伤,行动不便,云傲照顾在侧,不避男女,晓丹裸身于前,实是已订终身之意,盟誓非君不嫁,情根深种。
但这一切都已幻灭……
晓丹娇嫩纤细的玉贝儿被硬如铁棒的毒蛇硬生生挤破,一种如火烧炮烙的感觉,磨擦着她的柔弱的肉洞,擦过了层层红肉色的皱褶,热乎乎的东西用力插入了她的下身深处,撕裂的极度痛苦感觉由下身传至全身,她惨叫了一声,如堕地狱之中。
象征着处子之身的一片薄膜被如她的贞洁一样被蹂躏、被摧毁、被撕破,再也不属于她最喜欢最深爱的齐云傲。晓丹的处子身已被狠狠的刺破,而这本来属于她的情郎的,这时在他面前失去,晓丹心中好像被刺了几万针,比肉身的破处痛苦更是厉害。
李华看到晓丹痛苦扭曲的面庞,这半月来的苦难及仇恨好像一下子消失,晓丹高声惨呼,李华长长的肉棒已进入了她的下身最深深处,像长枪一样贯穿她的身体,直达花心,娇嫩的花蕊哪堪强盗摧残;李华的头刚好紧贴晓丹双乳之间,一阵花香加乳香好像魔鬼一样迷惑着李华的心灵,他豁出去,再用力地挺身,肉棒再力一插,以为尽处之时竟然再入了半寸,晓丹又再惨呼一声,双腿之间好像被贯穿了,魂魄也像离体。
晓丹再也不是冰清玉洁的晓丹,处女身被破,那一层薄膜的穿裂代表了晓丹的人生完了,她最宝贵的贞操不能留给心爱的情郎,下身的剧痛似乎还比不上心头的痛楚。
嫩红鲜明的两片蜜唇中间是棕色带点微黑的肉棒,两极的颜色产生了极不协调的感觉,晓丹咬着牙,忍受着破瓜巨大的痛楚,柔弱不堪的肉瓣微微向两边退开,男性的器具完全进入了女子最神秘重要的部位,晓丹眼前一黑,天旋地转,想哭也不是,想叫也没声,只是心酸、伤痛,诸种感觉一刹那间全部涌上心头。
下身的剧痛鲜明地磨蚀着她的心,而柔滑的双乳被恶魔的手大力地抓着,以至变形、扭曲,她咬着牙,抿着唇,去抵过这种身心的无边痛苦。
李华看到晓丹欲哭无泪、皱眉痛楚的神情,心中一股虐待的邪恶心态油然而生,当下慢慢把肉棒抽出,晓丹松了一口气,但下身的痛楚仍是那么鲜明强烈,李华突然再大力一插,晓丹全身挺直,肉璧再被大力消磨着,身子向前一冲,头颅顶到后面的墙壁,这一下力度之大,伤痛之心,把她的心及下身都贯穿了,微微灰色的肉棒和两片殷红的花瓣相连接,一下一下的进进出出,不断抽插,像小刀割着皮肉一样,一下一下的凌迟,但又不能立刻死去,受着无边的苦楚。
晓丹屈辱的眼泪流满了脸庞,彭挺看到晓丹被破瓜,自己的肉棒也忍不住愈来愈挺硬,他捏着晓丹的咀唇,弄成圆形,晓丹只能发出怪声,被弄得口齿不清,他狞笑道:“小婊子,胸脯倒不算小,也很有弹力。”一手扭拧晓丹的深红色的乳尖,拉成长长的形状。
晓丹痛得死去活来,身体脆弱的部份被袭,再坚强的她也要苦苦求饶,泣涕涟涟的哭道:“求求你们别这么用力,好辛苦,好痛。”
彭挺淫笑说:“小婊子,只要你好好吸啜我这根美味可口的宝贝,我就姑且对你好一点吧。”接着拔出他那巨大的阳物,只见彭挺的肉棒比李华的更巨大,而且呈深棕色,可怕的毒蛇已蓄势而待,昂首挺拔,尽处呈菇状,令人恶心。
一阵腥臭、中人欲呕袭上脸上,热乎乎的东西一下就打在晓丹的鼻子,晓丹眼前全是彭挺的阴毛,尿臊味布满了四周,彭挺笑道:“在下的兄弟正好两天没有清洗,有待姑娘好好替在下清洗干净,快把嘴张开。”同时一手强拧晓丹的乳尖,难忍剧痛的她身子一挺,樱唇不由自主的打开。
彭挺见机不可失,粗大无比的肉棒立刻插入,在贝齿之间强进,晓丹好像哑了,不能发声,只发出牙牙的声音,晓丹薄薄的红唇被翻开,嘴角也被挤破,强行容纳这根根本不胜负荷的可怕巨棒,彭挺喝道:“不要想着咬下去,要好好的吸吮,否则你的情郎和你都会死得好惨。”接着竟然坐在晓丹的双乳之上,不停的由上而下大力向着晓丹的口中抽插,这时一下直至喉咙。
晓丹胸口被压,呼吸已不顺,加上喉咙被塞得满满,而且自己悲愤交集,心中一股气冲不上来,晓丹身体起伏不定,但在一吸一呼之间,一对豪乳更是涨满挺起,时而震动,更是令李、彭二人意乱情迷。
彭挺毫不犹豫,一下一下的大力伸展进出,把晓丹的口腔当作阴户,用力地抽插起来,而李华亦快到喷射的时候,力度更是猛烈,晓丹一方面下身被由后至前的插击,另一方面被由上而下的直刺,仿如置身地狱之中,已浑不知痛楚,只知道如堕进无间地狱一样,而且在爱郎面前如此丑态,更是加倍的噬咬着她的内心。
两股巨力的互相拉扯下,晓丹的身体已不由主的摆动,双乳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