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是绝对不利于公司管理的。
我的公司虽说是间小物流公司,但每年的利润却是相当可观的,所以我对员工的待遇也是相当优厚的,因此为了博取我的好感,以求在公司里安然稳定,员工们可说是费尽心机,不计任何代价的。毕竟在当今的社会,能找一份如此稳定高薪的工作已经很难了。
我一边抚摸着柳红那光洁滑爽的小阴户,一边享受着柳红高超的口技,脑海里却不时闪现琴姐那对豪乳在我眼前晃动的情景。这令我越加的兴奋起来,随着柳红的小嘴不断地在我的龟头上套弄,我周身荡漾已久的情欲之火不断向跨下聚集,一阵阵过电般的快感猛烈地冲击着我的后脑,终于我控制不住欢愉的闸门,一股股暖流犹如泄洪般的喷入柳红的咽喉,她哽咽了几下,硬是咽了下去。
打扫战场的工作向来都是柳红负责的,她先用舌头舔净我龟头上残留的精液,再取来纸巾把我下体擦拭干净,并把小弟弟送回到我的内裤中,拉上拉链、系好皮带后,这才整理了一下裙子站起身,关爱地问我:“怎么样?舒服了么?”
“不错…很好…”我敷衍地答着。
“今天是怎么了?一大早就这么急,人家还没有准备好呢。”
“没什么,只是一时兴起…”
她见我不想多说,便识趣的凑过来在我脸颊上轻吻一下,说:“那我先出去了,有事再叫我…”
这是我最欣赏柳红的地方,她总能做到适可而止,恰如其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点点头,示意她离开。当她走到门口时,我突然想起件事,便叫住她:“你去告诉那个琴姐,叫她以后上班时带上胸罩…”
虽然这是不情愿的决定,但想到公司里还有两名男职员,我可不想他们在工作时因此而失神,再说这种好事岂能和别人分享。
“噢~哈哈!~”她像是又逮到把柄似的嬉笑起来“原来是因为这个…哈哈!~这么老练的人怎么也会有马失前蹄的时候?哈哈…”柳红笑着走出办公室。
四
整个上午,琴姐那对大奶子一直在我脑子里晃动,令我心魂不定没心思做事,直到中午时分,我走出办公室准备到楼下餐厅去吃饭,写字间里空无一人,我知道此刻柳红她们都在餐厅就餐。经过储藏室时,发现门是开着的,我顺势向里瞄了一眼,看到琴姐正坐在一摞旧报纸上啃着馒头,我注意到她的胸前多了一条围裙,正好遮住那对豪乳。估计柳红已经告诫过她。
“怎么就吃这个?”我站在门口问道。
她一见是我,慌忙站起身来,“吴总您还没吃呐…”。她的手下意识的扽了扥围裙的两边,又像是在向我示意已经解决了露胸的问题。
“不去餐厅一起吃吗?”
“不了,我就在这就和一口行了…您去吧。”说完脸上露出一丝憨笑。
不知为什么,面对着这个中年女人我总是有种莫名的冲动,她身上每一部分都好像具有某种磁力,总是令我无法把目光移开。从那张白皙俊秀的脸到脖子、再到胳膊、大腿、乃至裹在凉鞋里的裸足,我充满淫欲的眼神游遍了她裸露在外的每一寸体肤。她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整理起自己的衣服和头发。
“吴总…您看…我…我今天早晨一赶啰…没…没太注意自己的穿戴…我以后一定注意…实在是不好意思…”
她的话让我回过神来,“噢!~不用…就这样挺好…”我没加思索蹦出一句。她垂下头,脸一下子红了。
我发觉自己的失态,立即补充道:“噢,不是…。我是说…随意一点倒无所谓,只是公司经常会有客人来,所以…最好不要让客人看到…”真是越解释越糟,我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她愣了一下,然后微微抬起头看了看我,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我感到有些尴尬,便说了句“你继续吃吧~”转身走了出去。
五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她没有过多地接触,只是见面打声招呼。然而心里却逐渐产生了一丝邪念。她的装束并没有什么改变,只是上身换了件厚一些的深色汗衫。虽然她的胸前一直挂着那件围裙,但是在她干活时,那双巨乳总是毫无约束地乱颤。我猜测她没有戴胸罩的习惯,或是不愿在这上花钱。
每当她在出现在我面前,我都会不错眼珠的看着的她一举一动。此时我心里总有种难以抑制的冲动,恨不得冲上去叼住她那饱满的大奶头玩命嘬上几口才痛快。我想象不出同这个年龄的女人上床会是种什么感觉。但我敢肯定的是绝对会和柳红她们有所不同。因此我下定决心在这个女人身上做一次体验。
就在我盘算着如何下手的时候,一个星期后的一个上午,她敲响了我办公室的房门。
当时柳红正向我汇报工作。进来后,她默默唧唧地对我说:“吴总…那个…我有件事想…。想和您商量商量…。”
“噢?!~是吗…那~坐吧”我把柳红打发出去,并让她坐在我面前的椅子上“有什么事?说吧…”
她起先低着头,像是不知该如何张口,犹豫了片刻便鼓足勇气对我说:“我想…求您…能不能…预支我两个月的工资…”
“哦~是这样……”我马上意识到机会来了,便故意沉寂了片刻,让她心里没底。
见我没什么反应,她有些焦躁起来:“我知道……刚来没几天就和您提着要求…有些过分…但是…我确实想不出办法…才来求您…”
“怎么?家里有困难吗?”我语气平和的说。
“明天…就是孩子交学费的最后期限了…但是家里现在一个子儿都拿不出来…”她低下头微微有些哽咽。
“那你老公没有收入吗?”我有意进一步刺探她。
“他两年前…在工地摔伤了胯骨,腰部以下都瘫了,起初单位还能管,但后来单位效益不好,工资都发不出来,药费欠了6万多报不了…亲戚朋友我都借遍了,还不上人家也都不愿再借了…现在一家大小全指望我一天打两份工才能维持…我寻思再难也不能让孩子把学给耽误了…一个闺女家不上学将来能有什么好出路…”她用手捂着脸,好像已经有些泣不成声。
我假仁假义的抽出纸巾,绕到她身后递给她,佯装安慰地把手放在她的肩上轻柔的抚摸着,隔着衣服感觉到她的皮肤很滑。她没什么反应,只是抽泣的幅度大了起来。
“你也真是不容易呀…工资的事嘛…倒也不是不行,只不过……”
听了我的话,她双手立即握住我的胳膊,仰起头,双眼含泪地向我祈求道:“求您了,吴总,只要您答应,要我做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