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梁发、焦宛儿四人对视一眼,梁发上前一步道:“大师兄,我认为我们应该帮林师弟一家渡过这次劫难,要不然,林师弟很可能在青城派的打击下,家破人亡,同时我们华山派的威名也会受损,以为我们华山派怕了他青城派。”
高根明道:“对,大师兄,我们应给帮林师弟一把。”
陆雪琪“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焦宛儿则一直看着岳灵风没有说话。
岳灵风欣慰的看着众人道:“不错,我们确实应该帮林师弟一把,同时也让江湖上的人知道,我们华山派的人,不是阿猫阿狗,可以任人欺凌,谁要是敢动我们华山派的人,就要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接着岳灵风又道:“今天晚上,可能会有些不太平,你们回房后,一人休息,一人在房中小心戒备,以防不测。灵珊今晚你和雪琪、宛儿住在一起,你们三个互相照应,其他的事我们明天再作计议。”五人点头离开。
第二天清晨,岳灵风被脸色有些慌张的林平之请到大厅,只见地上放着一副担架,担架上面躺着一个人,一个死人,赫然是曾经与岳灵风一起打过猎的郑镖头。”
岳灵风道:“身上可有伤势。”
“我已检查过了,他周身骨骼也都捏了一遍,身上没有半点伤痕,手指骨也没断折一根。”林震南叹道。
”郑镖头,家中有何亲人?”
“郑镖头,孤身一人,没有亲人。”
“把郑镖头抬到一个僻静的屋子。”岳灵风道。
林震南心头突的一跳,连忙派人把郑镖头抬到后院一个僻静的屋内,让其他人离开。然后望着岳灵风:“岳贤侄,可是有什么不妥?”
岳灵风看了屋内的林震南、林平之二人一眼,说道:“你们打开郑镖头的胸腔,就知道郑镖头是怎么死的了。”
林震南脸色一变,转身走到门口,看看外面无人,回屋关上房门,道:“岳贤侄可是发现什么?”
岳灵风点点头,不再言语。林震南脸色挣扎了一下,一咬牙,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刀,刨开郑镖头的胸膛……”
“啊!”林震南一声惊呼,一双眼死死的盯着从郑镖头胸膛中拿起了一颗血淋淋的人心,喃喃自语道:“一颗心给震成了八九片,是……是……”
“是青城派的‘摧心掌’!”岳灵风道。
林震南沉重地点了点头,默然不语。
岳灵风吐出一口气,说道:“林总镖头、林师弟看来青城派这次来着不善呀!”
“大师兄,这一次你一定要帮我们啊!”林平之上前紧抓住岳灵风的手道。
岳灵风拍拍林平之的肩膀,说道:“青城派的余沧海,竟然敢对我们华山派林师弟你家的镖局出手,分明没有将我们华山派放在眼里,他以为他青城派威震一方,就可以为所欲为,真是可笑。
他青城派虽然势大,但是那要看和谁比,在我们华山派的眼里,他青城派也只不过是一只稍微强壮一点的蚂蚁而已,但蚂蚁终归是蚂蚁,林师弟你放心,师兄我是不会袖手旁观的,这次一定要给青城派一个狠狠的教训,让江湖中人知道什么人是不能轻易招惹的。”
林震南和林平之闻言精神大震,然后,岳灵风又和林震南耳语一番,林震南连连点头……
等岳灵风离开,林震南、林平之回到大厅,林震南忽然长叹一声道:“平之啊!这世界上的好事坏事,往往都是突如其来。
我总是想着用上十年功夫打开四川的这条镖路,哪料想青城派的余掌门忽然心血来潮,收了我的礼不算,还派了五名弟子,千里迢迢的来回拜。我本来以为是件天大的好事,没想到他们狼子野心,竟然是要对我们福威镖局下手。”
林平之道:“爹,青城派虽是武林中的名门大派。福威镖局和爹爹的威名,在江湖上可也不弱。咱们十省镖局中一众英雄好汉聚在一起,难道还敌不过他青城派。”
林震南苦笑道:“孩子,咱们十处镖局,一百零八位镖头虽说各有各的绝活儿,聚在一起,力量也是不弱,但是和青城派一比,我们就不算什么了。
幸好这一次你的大师兄岳灵风和你的几位师兄、师姐在咱们家做客,要不然这一次后果难料,就按照你大师兄的安排去办吧!召集我们在福州的所有镖师,趟子手回镖局。”
“好的,爹爹,我这就去办。”林平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