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午时刚过,天空中淅沥沥下起了小雨,六匹健马驶入衡山城,马鞍上端坐着八名年轻的俊男靓女。四男四女,只是在四名美丽如仙女般的年轻女子当众,有一个俏丽的尼姑,格外引人注目。
他(她)们不是别人,正是从衡阳赶过来的岳灵风、令狐冲、仪琳等人。
此刻,他(她)们个个背负长弓,腰悬长剑,岳灵风和他们一样,只不过除了腰间挂着的一把长剑外,背后又多背背了一把。他(她)们一进城,便见街上来来去去腰悬刀剑的江湖汉子。
岳灵风抬头看了一眼黑沉沉下着小雨的天空,一提缰绳直奔路旁的一间坐满了人的茶馆。在茶馆外他翻身下马,把马拴在茶馆外的一棵大树上,身后的梁发、岳灵珊等人也纷纷下马,拴好马匹,随着岳灵风进了茶馆。
他(她)们找了两个座头。一个坐了三男一女,一个坐了一男三女。茶博士泡了两壶茶,每一桌端上一碟南瓜子、一碟葵瓜子、一碟蚕豆、一碟花生米。八个人喝着茶,磕着瓜子,吃着蚕豆和花生米。
岳灵风的耳中只听得“啪”的一声,一个满头白发苍苍的蓝衫说书老人,一只手里拿着旱烟,另一只手中拿着一块长形的木块一拍身前的桌子道:“今天,我要给大家讲一讲昨天江湖上发生的一件大事。”
“老头,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说。”岳灵风等人不远的旁边。三个身穿黑农,腰间挂着兵刃的汉子,一个稍显年轻的汉子一拍桌子叫道。
他身边一个瞎了一只眼的汉子道:“就是就是。”
另一个花白胡子道:“对、对别掉我们胃口了,老头,你再不开始,我可是要让你的孙女陪我喝茶喽。”
“哄。”茶馆内一片哄笑声。
岳灵风等人一齐瞧向那满头白发苍苍的蓝衫说书人旁边,那个有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晴,梳着两条又黑又亮的大辫子的年轻姑娘。
那大辫子姑娘倒是大方得很,一点也不在乎他的调笑。她摇了摇头,辫子高高地甩了起来,模样看来更娇。
花白胡子又道:“小姑娘过来陪我喝茶,爷们重重有赏。”
辫子姑娘抿着嘴一笑,道:“我不陪你喝茶,我只会说书。”
花白胡子笑道:“那更好了,却不知你会说什么书?后花园才子会佳人?宰相府的千金抛绣球?”
辫子姑娘摇了摇头,道:“都不是,我说的都是江湖中最轰动的消息,武林中最近发生的大事,保证又新鲜、又紧张。”
花白胡子身边的年轻人拊掌笑道:“好,太好了,这种事儿我想在座的诸位都喜欢听的,你就快点吧。”
辫子姑娘又摇了摇头道:“我不会说,我爷爷会说。”
年轻人瞪了那白发苍苍的老头一眼,皱着眉道:“那,你会什么?”
辫子姑娘嫣然一笑,道:“我只会替爷爷帮腔。”她那明媚的眼睛这么一转,那年轻人的魂都飞了。
白发苍苍的蓝衫老头眯着眼,喝了杯酒,又抽了口旱烟,才慢吞吞地说道:“你可听说过田伯光这个名字?
大家本还不大在意,但一听到田伯光这个名字,每个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
辫子姑娘笑道:”我当然听说过,不就是江湖上声名狼藉的采花大盗‘万里独行’田伯光吗?”
老头子:“不错,就是他。”
辫子姑娘道:“听说,六扇门与江湖中的名门正派多次派出高手围剿于他,他仗着卓越的轻功,出众刀法,每一次都能突出重围逃出生天,使六扇门的好手,各大门派的高手无功而返。”
老头子有抽了一口旱烟,道:“是啊!每一次这‘万里独行’田佰光都凭借着他的轻功,正睬三叠云,倒睬三叠云和他的狂风刀法,飞沙走石十三式刀法,多次逃脱。”
辫子姑娘道:“像田伯光这种恶贯满盈的采花大盗,难道就真的拿他没有办法吗?让他继续兴风作浪,为所欲为?”
老头子微微一笑道:“当然不是,据最新消息,这个采花大盗‘万里独行’田伯光昨天命丧在衡阳城的回雁楼上。”
声音嘈杂的茶馆里的顿时一静。“啪”那个瞎了一只眼的汉子一拍桌子叫道:“老头,你说甚么?‘万里独行’田伯光死了?你快说说他是怎么死的,如果确如你老头所说。田贼已丧命在衡阳城的回雁楼,爷们我重重有赏。”
辫子姑娘眼睛一亮,灵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