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样子来,那老头子居然还能喝了一杯酒。
再看门口那四个人,已闪出了一条路。
一个年纪很轻的少年人背负着双手,慢慢地走了进来。
这少年身上穿的也是杏黄色的长衫,长得很秀气,态度也很斯文,他和另四人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黄衫上还镶着金边。
他长得虽秀气,面上却是冷冰冰的,无丝毫表情,眼睛盯在那青面瘦长汉子身上。
青面汉子自己喝着酒,也不理他。
黄衫少年嘴角慢慢地露出一丝冷笑,慢慢地转过,冰冷的目光在屋内的众人身上扫过。
他慢慢地走了过去,自怀中取出六枚黄铜铸成的制钱,在那六个脸色大变的人头上各放了一枚。
六个人这时竟似都变成了木头人,眼睁睁地瞧着这人将东西随随便便地摆在自己头上,连个屁都不敢放。
黄衫少年又掏出几个铜钱,在手里“叮叮当当”地摇着,缓缓走到那老人和辫子姑娘的桌前。
老头子笑道:“朋友若是想喝酒,就坐下来喝两杯吧,我请你。”
黄衫少年阴沉着脸,冷冷地瞧着他,突然伸手在桌上一拍,摆在老头子面前的那一碟花生米就突然全部从碟子里跳了起来,暴雨般向老头子脸上打了过去。
那老头子仿佛吓呆了,眼睁睁地看着这几十粒花生米,眼看快打在他脸上时。黄衫少年长袖突然一卷,将花生米全都卷入袖中,他的袍袖一抖,花生米就又一连串落回碟子里。
那辫子姑娘拍手娇笑起来,笑道:“你这把戏真好看,想不到你原来是个变戏法的,你再变几个给我们瞧瞧好不好?我一定要我爷爷请你喝酒。”
但这黄衫少年一点也没有生气,上上下下打量了辫子姑娘几眼,目中似乎带些笑意,慢慢地走转身离开。
他又慢慢地走到岳灵珊、陆雪琪、焦宛儿的桌子前,叮叮当当地摇着手里的铜钱。
岳灵珊一脸好笑地看着他,陆雪琪、焦宛儿手握剑柄慢慢地起身。
陆雪琪面如寒霜,道:“朋友,这里不欢迎你,请你从哪来,还回到哪里去。”说完,“呛啷”一声拔出腰间的长剑,剑尖直指他的眉心。
“呛啷,呛啷……”拔剑之声不绝于耳,梁发、高根明、陆大有、焦宛儿也纷纷拔出腰间的佩剑,把这个黄衫少年围在当心。
黄衫少年忽然“哈哈”大笑,道:“有趣。有趣,太有趣了,今天竟然有人敢拿剑指着我。”
岳灵珊展颜一笑,起身道;“有趣是吧!那么,更有趣的还在后头呢。”说完,肩膀不动,左脚闪电般踢出,正是华山派的绝学豹尾脚。
那黄衫少年,冷笑一声,也不见有什么动作,右脚已于岳灵珊的左脚撞在一起,他脸上的笑容还没有浮现,便脸色大变。
“喀嚓”一声脆响,他的身子一歪,就要栽倒。在他还没有栽倒时,岳灵珊的右脚已踢在他的胸口,“喀嚓”又一声脆响,他的身体瞬间倒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