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下载”一类的事就算了。

    “那么，我猜你可以自己上去？”

    他看着铁人，问道。

    “那是当然。本公司的产品越野性能良好，上飞船这种小事……”

    “不要光说。做出来好吗？”

    铁人一步步走向舷梯。

    “我在你们这里呆了那么长的时间，真切地感受到你们对我的深情厚谊。”铁人一边走一边说，“之前发生的一切我很遗憾。但我希望您能明白，发动战争的是人类，我们人工智能其实一贯是爱好……”

    “我理解。”

    吴戈仰望天空，一边磨牙一边说。

    “那么，”铁人停了下来，“您能给我您的手机号吗？”

    “呃？”

    吴戈一时有些错愕。

    “您知道，”铁人凑近吴戈。“关于04号战斗舰放射性物质输送管破裂的问题，本公司一直希望能……”

    “这是一个大问题。”吴戈笑容可掬地回答道，“我希望把它留到地球加入星际联盟之后再谈。现在，请你……”

    “可为什么……”

    “因为现在我在你们面前连人都不算，我很担心自己的合法权益得不到保障。好了……”

    吴戈把铁人推进飞船，然后跳了下来。

    “我们可以邀请您访问答兰星。在那里，你可以……”

    铁人试图做最后的努力，但飞船的起飞程序已经开始启动。

    “等我自己有能力去你们的总部再说。”

    吴戈冲着起飞的飞船大声吼道。

    “戈儿……”

    “嗯？”

    飞船飞走之后，孙悟空心事重重地走到吴戈身边。

    “怎么？”

    吴戈惊异地问。

    “呃，没什么。只是……轻云大师找你有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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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你表现得可是相当好，可以说是立了大功啊。”

    轻云大师微笑着说。

    “什么功不功的。”吴戈摆摆手说，“对了大师，三位老祖，到底是……”

    “老祖们修行深厚，上天前就已知结局。”轻云大师显然明白吴戈心中在想什么，“若有什么他们不愿意承受的，他们自会趋吉避凶。”

    “那，就是说……”

    “就是说他们完成了他们的宿命。”

    大师说。

    吴戈有些困惑地摇摇头。

    “那，张三丰大师现在怎么样？”

    他又问。

    轻云大师面色凝重。

    “不算太好……很不好。”

    他答道。

    “怎么会这样？”

    吴戈惊道。

    张三丰的肉身和“魂”，分离的时间过久，而且他的“魂”也太过虚弱，归体之后出现了融合困难。如果拖下去，他的气场会在体内消散，意识也会消亡。到那时，他会成为一个彻底的、无救的植物人。

    “可是，我们难道就没有办法帮助他吗？比如给他输气？”

    吴戈问道。

    “他现在，就好比是医学上所说的‘虚不胜补’。”大师轻叹道。“我们的确可以给他输气，但在他昏迷的情况下，这样做很有可能会引起他本身神魂的反抗。一旦他的神魂受损，他就是醒过来，也只是一个神经错乱之人。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给他输入的，是他自身的真气……或者大部分是他自身的真气。这样，他的神魂才能本能地控制住这些气，不让气对他本身形成反噬。”

    “自身的……？”

    吴戈皱着眉头沉吟片刻，然后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大师把我叫来，是因为……”

    他试探地问。

    轻云大师也微微一笑，问：

    “戈儿，你不是一直好奇你未经修行，何以天生就有那么强的气吗？”

    “大师现在可以告诉我了……？跟三丰大师有关？”

    “的确是有关。”

    大师沉稳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