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硬毛刷刷掉黏液的过程,完全可以用“毛骨悚然”四个字来形容。
不过,倒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那种感觉…实在怪异。
尤其是在某些不可描述的部位,更是将这一点体现得淋漓尽致——那些钢丝一般的硬毛在男人最女乔嫩的地方来回刮蹭,简直和受刑没什么两样。
如果不是因为担心感染,进而造成一些不可挽回的损伤,纪来断然不会狠下心来对自己下这狠手。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扛过来的。
厽厼。他只知道,完事儿之后,自己整个人已经软了,连站都站不稳,嗓子变得沙哑,精神也有些恍惚——有那么一瞬间,他突然觉得,哪怕是疼,可能也要比这种感觉强上一万倍。
经过这次洗礼,他有了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也终于明白,被富婆包养,或许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幸福,也是门苦差事。
靠在墙上缓了好一会儿,他才算稍稍缓过来些。
之所以硬挺着不坐到地上,是因为地上都是那些黏液,这一坐可就前功尽弃了。
用干布把身体沾干,他便开始了对板甲的刷洗。
对待板甲的态度自然暴力了很多,可以说是有多大力气就用了多大力气,反正这东西连刀剑都能挡住,这钢丝一般的硬毛刷又算得了什么。
很快,板甲光洁如新,可纪来却愣在了原地。
因为他突然想起,板甲是干净了,可自己的衣服还是脏的,而且就算现在洗,一时半会儿也干不了。
这的确是个问题,而且没有了黏液的保温,他重新感受到了寒冷。
这…
正当他一边哆嗦,思考如何让人给自己送套衣服过来时,一个女声从门外响起。
“那个,我把衣服给您放在沙发上了,您等下出来换上就可以了,脏衣服等下我叫人来洗。”
这是叶莲娜的声音。
她的出现对于现在的纪来来说,无异于溺水时的泳圈,兴起时的橡胶。
“好!谢谢!”
“不客气。”
关门声传来,纪来又用那刷子把脚刷了一遍,拿起头盔冲出浴室,站到沙发前。
他一手抱着头盔,一手把沙发上的衣服提到眼前,转了一圈。
靠…
我又没有寒冰血脉,穿这么点儿不得冻死?
那是一套黑色布衣,和叶莲娜身上那件差不太多。
纪来颇为无奈,看了看门的方向,摇了摇头,把头盔扔到了沙发上。
算了,等下赶紧换回来就是了。
虽然薄,但好歹有,总好过一直这么冻着。
穿好衣服、鞋子,他便瘫倒在沙发上,‘酷刑’之后的低温劳作让他精疲力竭,浑身乏力。
“可以了吗?”
叶莲娜问道。
纪来勉强坐直了一些:“好了。”
&#32&#31508&#36259&#38401&#32&#102&#108&#121&#110&#99&#111&#111&#108&#46&#99&#111&#109&#32&#21434&#21437&#12290接着,门被打开,叶莲娜带着两个中年妇女走了进来。
她指了指浴室,那两个中年妇女便直奔那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