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长夜,外面又乌灯黑火,你说我们有什麽好做?」
我满头是汗,不大明白女友的意思:「你是说…那时候你跟风铃…」
婷婷若无其事道:「不就做爱罗,那时候铃姐跟你做过很多次了,人家还没感
受过,问她已经不痛,心思思也想试呢,反正她也有一根,不用白不用嘛。」
喔,救命,原来风铃上我身时也有跟婷婷欢好?这分明是盗用他人物件呀,那
时候总觉阴囊很痛,以为一天做两次纵慾所致,原来是乘了双倍。
「说来後来跟子谦你做过後,我觉得铃姐好像还要比你做得好一点,原来同一
根东西不同主人,是有这麽大分别,子谦你是比真正女人更娘娘腔啦。」婷婷指控
我道。
「一天做几次,不算娘娘腔了吧?难怪看得那麽开,原来自己也有出轨。」我
发着唠叨,婷婷咧嘴而笑:「本来我也没想过吃掉铃姐的,但她真是很可爱,第一
次呼唤她那天初时没什麽,後来上厕所听到惨叫,才知道她一直没留意自己多了根
丑东西,那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子谦你的鸡鸡呢。」
说得兴奋,婷婷更事无忌妒的畅所欲言:「那天她一直在硬,怎样也平息不了
,铃姐羞得想死,我看那麽好玩,便拿来摇下,没想到摇两摇便射出来了,铃姐那
时还哭了呢。」
我无言而对,可以想像两位女生在研究我私人财物时的兴高采烈,也明白她们
为什麽要约法三章,不把上我身的事告诉我。
「之後我俩每天都在研究,看着看着,也好奇想试试做爱的滋味,所以才会有
向你主动献身的念头。」婷婷解释事情原委,并挺胸笑道:「反正原来是比想像中
要小得多,我想就是给这种插,也不会坏掉吧!」
我十分不满,这算是少看我吗?好歹也把你插哭了,没有比想像中小得多好不
好?
「後来你们做了,我问铃姐感想,她只羞着说不知怎样形容,那既然不知,不
如就让我亲身来试还更直接。反正这样是最公平,我完全是为了子谦你设想啦,让
你可以不用太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