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于抒婕说的,昨天的局是端铭组织的,而端铭就像是他们其中的一个纽带之类的关系。
昨天的事情如果是早有预谋,很可能就和端铭脱不了干系。
不过他还是找到了那个叫江橘的女孩,就是于抒婕口中的“小橘”。
江橘也是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不过没有于抒婕玩的开心,也没有什么男朋友和不良嗜好。
被苏年叫出来的时候也没什么不满的,只是同样很疲惫。
看来她们两个确实去通宵了。
“昨天啊,警察不是刚问过吗?”江橘的心情虽然不好,但还是说道:“昨天就是,端铭跟我说,说是金焕想跟于抒婕和好,让我帮忙牵个线。”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大家都是朋友,哪来那么多仇?”
“我知道金焕有时候稍微混蛋了一点,但是我也没觉得于抒婕是真没有那种想法,所以说开了也就得了。”
苏年知道她说的是上位的事情,看来贵圈是真的乱。
江橘继续说:“然后就是到了酒吧,我说找端铭,服务生说不在,我就说秃噜了问他金焕在不在。”
“当时于抒婕就不开心了,结果服务生说刚才还在,后来就走了。”
“我好不容易稳住了于抒婕,打电话给端铭,端铭说他也不知道。”
“反正金焕都不在了,我说要不要等端铭。结果于抒婕说端铭也不是个好东西,然后就要走。”
“我见她生气得很,就拽着她上别处玩去了,今天早上六点多才回来。还有什不明白的?”
苏年问道:“端铭跟金焕的关系特别好?”
江橘想了想说道:“也不算是特别好吧?主要是端铭这个人跟其他人关系都挺好的,金焕只是其中之一。”
看来这个端铭还挺长袖善舞。
苏年点点头,说道:“那我就没什么问的了。”
结了账之后,苏年想了想还是跟江橘问了端铭家的住址,没有直接打电话过去,打算直接去看看。
没想到到了端铭家门口的时候,正好碰到他要出去。
果然,这个人的脸苏年是有些眼熟,就是澜大的学生,跟自己是一届的。
按照江橘说的,端铭住的这个地方也是租来的,他自己还没钱买房,不过已经在一家不错的公司入职了半年,职位也是靠着关系淘来的,赚的不少。
既然没有房,大概是也没有车。
出了门之后,端铭就打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自己家。
苏年跨上电瓶车跟过去,现在正是午高峰,澜城的路上堵得一批,说实话出租车的速度还真不一定比得过电瓶车。
他就这样一直远远地坠在后面,一直到了一家酒店的门口。
出租车停下来,端铭走进了酒店,正是饭点儿,苏年倒是挺好奇,他又来见什么人?
苏年把车停在路边,就打算跟进去看看。
结果还没动的时候,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便朝着自己伸了过来。
苏年下意识地就想躲开,但是很快就看清了那个东西根本不是什么电击枪之类的武器,而是一把小刀。
小刀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苏年身上可是穿着魅力坎肩呢,二级强化根本就捅不动。
于是他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任由对方将刀藏在袖子里,顶在他的后腰上,低声说道:“不想死就跟我走!”
说着,他的手用了用力,示意苏年走起来。
苏年看了看这个人,伸手拿起自己的包,跟着他向前走去,很快就通过一个没人的送货梯到了酒店的地下停车场里面。
“你就是昨天偷袭成松子道长的那个人?”
那人一愣,随即笑道:“哦,你说的是那个老道?一大把年纪了,好奇心那么重。还有你,不知道很多事情不该知道,知道了就要承担后果吗?”
“你这一说,我就更好奇了,你说的后果是什么?”苏年问道。
那人冷哼了一声,将苏年带到了角落,将他按在了墙上,用那把刀顶着苏年的后腰:“说,你是什么人?来干什么?”
苏年微微一笑,猛地往后撞过去。
那人猝不及防,只感觉手上一阵剧痛,刀已经撞脱手了,刀刃把他自己的手掌划开了一个大口子。
苏年的后背结结实实撞在他胸口,这一下力道极大,几乎让他有点喘不上气来。
连忙后退两步,那人吃了一惊:“防刺背心!你是警察!”
行吧,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苏年倒是无所谓,转身就是一巴掌拍了过去。
现在苏年可不是当初的苏年了,有了古道灵的教导,还有临走的时候赠送的那本套路基础。
苏年现在手上的功夫可不简单,出手颇有大家风范。
虽然用的都是普通的招数,但是加上苏年的速度和力量,再普通的招数也能够发挥其中厉害了。
这一掌劈下来,如果打中了,估计肩膀都得给他打脱臼了。
那人猛地向后两步,伸手就从后腰上抽出了一把短剑,直接朝着苏年的胳膊削过去。
苏年眼神一凝,便知道这就是昨天伤了成松子的那把短剑了。
“果然是你!”苏年笑了一下,将手收回来,避开了这一剑,然后就看到对方提剑上前就要绝杀。
苏年伸手往背包里面一探,就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一抖手,就甩出来了一条长长的锁链。
“草!”那人大吃一惊。
谁能想到打着打着对方就突然从包里扔出来了一个流星锤?
刚开始的时候,他见苏年拎着这个背包丝毫不费力,背包好像也很干瘪没有支棱出来的地方,还以为只是个普通背包便没有在意。
结果……是尼玛流星锤?
这个时候想躲已经来不及了,苏年的这条锁链直接就抽在了他的腰上。
说实话,苏年还真没练过什么软兵器,但是拿上这条铁链的时候颇有点无师自通的样子,上来就是一通乱甩。
那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很快就被抽在了脸上。
要知道这可不单单是一条锁链,上面还带着压摊布的铁墩子,一下就把他抽得晕头转向,手里的短剑也掉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