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福晋可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一双手已挑起薄丝被一角,悄然遛了进去,可突然皱眉,诡异的望向宝络:“这么怕我?”
“没,没的事。”宝络欲哭无泪,她能说有吗?这霸王自己手贱要摸,现在摸到她的鸡皮疙瘩也恶心了吧。
宝络是个不太容易藏得住心思的人,心里有什么多半是摆在面上,胤禛阴冷一笑,裂开嘴,露出森森白牙:“福晋忘性好大,要我提醒吗?”
一双手已经摸进裤底,里面除了亵裤什么都没了,她不想来第二次啊,混蛋!宝络不自在的往前一缩,拒绝胤禛的慰问,可也正因为这个动作两人之间的距离更加亲密了,鼻尖还残存着欢好后的特殊气味,宝络脸不自觉红了起来。
“爷,妾身这几天事儿忙,能提醒一二吗?”宝络讨好的微笑,眼神纯良。胤禛也回她一笑,可瞬间脸色就冷了下来:“弘晖。”
“啊?”宝络反问,胤禛态度变化之快让她也吓了一跳,可到底什么事儿她会不记得呢?最近事情好多,李氏头三个月最重要,整天不是这儿喊疼就是哪儿喊累,好像这孩子是为她怀的似的,播种的人不是她,收割的人更不是她,叫她顶个屁用!李氏就矫情个厉害。
每天一大堆的事儿都等着她处理决断,她都感觉最近脑细胞死伤无数,现在侍候完他还要再玩猜谜,宝络脑中是一团浆糊,累的手指都懒得抬了。
可胤禛好像不太买她的账,手指灵活解开她的裤腰带,迅速挑开,宝络浑身一震,只觉得一股电流从小腹直冲上心田,太他妈刺激了。
“福晋可想起什么了没有?”胤禛靠近,湿润的舌头轻舔她雪白的脖颈,一会儿啃一会儿咬,要他往深,他偏要轻,需要他缓一缓,他却骤然咬重,配合着指尖的动作,无时无刻不在挑战宝络脆弱神经,宝络眼神已有些迷茫:“什,什么?”她到底忘了什么事儿啊?
娇媚的声音无疑是一道强有力的催化剂,胤禛的眼眸也随之一暗,他缓缓抬起双眼不断注视宝络脸上一举一动,配合着他手段加快的动作,宝络忍不住尖叫一声,可放松下来,宝络却觉得体内格外的空虚了。
“想起什么了吗?”胤禛揉搓着指腹表情淡然,好像在谈论今晚吃什么,可烛光映照下,宝络恨不得找不到一个地洞钻进去。
“嗯?”胤禛拉成声调。
宝络捂脸点头:“想,想起了。”就在哪儿巅峰,她想起也是那个时候答应他要做一个香囊,万恶的香囊啊!“什么?”胤禛继续问,抽丝剥茧,刚才的情欲在他脸上并无异样,宝络恨死他这个表情了,因为对比下她觉得自己很羞人。
“回爷的话,是香囊。”宝络咬牙吐出最后两个字,无数次的想捶胸,人家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她是万事不成皆香囊,还被吃干抹尽一拖二,她再次深刻意识到雍正能为乾隆那个败家子剩下一大堆的库银,不是没理由的啊。
“很好,福晋记得就好。”胤禛很满意,手再次摸上某处,所到之处点起星星火苗,宝络被他挑弄的乱七八糟,可在慌乱中却看见薄被下某一处已经隆起老高,这个闷马蚤的男人!
这是宝络昏迷前最后的印象,身上的人不断在她体内冲刺着,宣誓自己的占有权和领导权,就在紧要关头
“爷——您睡了吗?”苏培盛的声音,带着惊恐。
“该死。”胤禛低吼一声,在宝络身上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连带着绣床都晃得厉害,火红的帐帘流苏不断摇晃翻起阵阵迷迭,宝络喘息的厉害,两人的十指牢牢交融:“别,别走。”她只知道此刻紧紧攀附在他身上,跟着他一起进入熟悉又陌生的情欲巅峰,其他的什么事儿什么人她一概都不想管了。
“爷,李格格屋里的人说李格格肚子不舒服。”外面那催命的声音不断响起,还连带着叩门的声音,身上人的动作明显僵硬了下来,宝络正要攀向高峰……
胤禛喘着粗气分散注意力,又用手遮挡住宝络诱惑到了极致的双眼,不让自己再沉迷进去,直到呼吸放缓才缓缓起身。
“等我。”胤禛撩下一句话,床上亵裤,披上马褂出门了。宝络躺在被窝中,双手平放紧紧抓牢枕头,不断平息体内的喧嚣。秦嬷嬷见胤禛走了,才敢进来,可刚闻到空气内浓重的气味,老脸瞬间也红了。
“主子。”秦嬷嬷拾起地上的衣裤要递给宝络。宝络翻过身,没接:“嬷嬷,可背下热水了?”眼媚如丝,不是极美的容颜此刻却勾人魂魄,秦嬷嬷不是第一次在宝络欢好后进来,可却是第一次见到她脸上如此迫人的神情。秦嬷嬷心中一敛,慌忙回道:“主子,已经在浴桶里备下了。”
宝络微微一笑,站起任由薄被滑下,露出赤~裸洁白的身体,无一丝赘肉,带着情欲后的喧嚣,秦嬷嬷脸又是一红,却也不忘上前扶着宝络去浴间。宝络沐浴一向不喜有人侍候,秦嬷嬷知道这个习惯,将衣物撩在案桌上躬身退下。
热水泛着热气,不断蒸发,宝络在水中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手不断滑下,直到胯处,忽低低一笑:“男人?”
她的老公很优秀,一直很优秀,可宝络终于知道为什么两年了她始终爱不上他?不是他不够温柔,也不是他有太多的女人,而是至始至终他最在意的都是他的的荣华富贵,子孙后代,这样的男人她宝络怎么消费的起呢?
沿着蒸红的肌肤,她的手一寸寸往下,揉搓着他挑拨过的地方,悄声低吟,迷醉到了极致。
没有他,她可以自给自足……
早上宝络换了一套艳红色旗装,容光焕发,和以往一样比胤禛早来到饭厅,当然宋氏,武氏,张氏比她更早来,而和胤禛一起出现的还有李氏,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笑容。
宝络起身向胤禛行了大礼,望向李氏,露出无害的笑容:“听说妹妹昨儿个身子不好,今天可爽利了?”宋氏和武氏自是听说了昨夜的事儿,脸上都露出兴灾惹祸的表情,等着宝络训斥李氏,胤禛已坐下。
李氏羞涩的看了一眼胤禛的后背,娇柔道:“谢福晋关心,昨夜因小腿抽搐肚子难受的紧,妾身心中恐慌,所以才请爷到妾身屋里看看,还望福晋恕罪。”
“哪里的话。”宝络松了口气,脸上还有些后怕:“昨夜我还担心,本想派个人去看看,但又担心妹妹你睡下了,所以没去。这大人受得了孩子可受不了,往后你可得注意着,有什么想吃的就告诉厨房去,别委屈了肚子里的孩子,现在他才是最重要。”宝络话音刚落,宋氏武氏纷纷盯向李氏,神情不悦。
宝络微微一笑,坐下,待胤禛起筷了也跟着起筷,和平常一样夹的都是他爱吃的,水云糕。
胤禛侧目扫了她一眼,头一次难得的也给宝络夹了一块绿豆糕:“福晋最近受累了。”对于宝络的行为,胤禛很满意,他就不喜欢争风吃醋的女人,比如他的八弟妹。
宝络微微一笑,夹起绿豆糕咬下一口,吃的很匆忙,连味道都没尝出来。
“今天你也收拾收拾,看看别漏了什么。”胤道。宝络微微颔首一笑:“这是自然,爷放心上朝便是。只是……”宝络眼眉特意往后一扫,目及宋氏和武氏处特意看了两眼笑道:“此次前去妾身虽跟着侍候爷,但难免妯娌间拉扯着做什么,所以还请爷再带一个格格去。”
李氏咬牙,知道自己这身子不可能跟去,只能让那两个贱人去了,要是在这期间怀上爷的骨肉,那地位可不和她一样了!而宋氏和武氏的目光都急切的落在宝络和胤禛身上,那瞪大的眼神好似能说话,都希望能选自己。宋氏自从李氏来府后便不曾跟胤禛去过塞外,而武氏一次也没去过。
胤禛微微转头看了她们两人一眼,便冷淡道:“福晋决定吧。”最后宋氏,武氏迫切的目光都落在宝络身上,李氏的目光却落在宋氏身上。
宝络掩嘴,微微一笑:“还是让武妹妹跟去吧,她一次都没去过呢,爷您看呢?”宝络不忘征求胤禛的意见,可余光已悄悄掠过李氏,看出她花容失色。
胤禛已吃完了饭,点头:“可以,福晋贤惠,府上的事儿你看着安排吧。”接着起身。宝络连忙跟上,身后几个侍妾俯身恭送。
出了门,天还没亮,空气单薄透着些冷冽,胤禛上朝的轿子早就等候在外面,胤禛看了她一眼就进轿子里去了,轿夫抬着轿子走的老远,胤禛撩起轿帘却见府门口自己的福晋还在哪儿候着,单薄的身子,一人独站在府门口,胤禛心下突然涌起一丝难言的情绪。
而宝络等胤禛的轿子拐了弯走远了,才掩嘴笑了笑,面容冷淡。
对门八贝勒府的偏门慢慢开了一个小角,八福晋送八贝勒出门,和以往一样她和小叔子打了招呼,又听着八贝勒府偏门嘭的一声关上,比以往感觉更响了。
宝络抬头看着天空,在那山顶下面有一轮红日在冉冉上升,带着旭日勃发的冲劲驱赶了清晨的晦暗。
等着红日给云朵镶上一层金边,等着天空渐渐清明,等着第一缕阳光照拂在她身上,她抬头让自己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下,嘴角挽起淡淡笑意。
第10章 出手警告
回了花厅,几个侍妾还在那边候着没走。李氏面色极为难看,眼神阴郁,宋氏冷冷背着武氏又不愿意和李氏交好冷冷站在角落里,而武氏自是最高兴的,看见宝络进来连忙行了个礼,笑道:“福晋辛苦了。”李氏,宋氏看不惯武氏这副模样但也还是跟着行礼。
宝络虚抬一手,微笑:“李氏你也坐吧。”众人侧目很是惊讶,李氏更是惊诧,双眼瞪得老大。
“福晋……”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昨夜半夜唤爷过去,她自然知道明早福晋肯定不会给她好脸色看,但没曾想一早上的不但慰问了自己没给自己脸子看,现在还请她坐!
不知福晋心中打着什么主意,李氏小心坐下,微微侧着身,双手却牢牢覆在小腹上,身子有些僵硬。宝络抬头对武氏,宋氏笑的明媚,说:“因李氏有了身孕,昨夜身子又不舒服,所以我也不让她站着侍候了,你们没意见吧。”
那宋氏是府里的老人了,自然知道在府里能和福晋对坐要什么资格,可恨自己肚子不争气,好不容易生下一个女儿又早早夭折了,她人微言轻,哪里敢和宝络顶嘴,只颔首推脱笑道:“福晋哪里的话,妹妹有孕在身,自然金贵。”
而武氏依附宋氏,鹦鹉学舌,可一双眼都牢牢盯着李氏的小腹,透着渴望和嫉妒。但这三人中间,原本最是得意的李氏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她也生养过两个儿女,但之前福晋不是对她冷眼热讽就是针对,这次不但好言好语还给了自己这么大的殊荣,紧接着看清武氏眼里的一闪而过的嫉妒,李氏顿觉一寒。
宝络夹了一块胤禛最爱吃的水运糕入嘴,刚咬下一口在嘴中咀嚼就忍不住皱眉了,甜的发腻,他这怎么吃得下去?宝络连忙吐出,秦嬷嬷双手借住,紧接着又送上热茶:“福晋,奴才熬了小米粥还烫着,您等下再配着吃吧。”
“福晋,您怎么样?”武氏眨着大眼,很担忧的问宝络,恨不得替她受了这份罪,而宋氏自不甘落后,递上手帕。
宝络一怔,看着宋氏手帕上熟悉的香味,只犹豫了一会儿就果断接过,掩嘴擦干嘴角笑道:“左右不过是一早起身子懒惰,我又贪吃,不用担心。”眼瞅着众人松了一口气,宝络继续道:“再过半月我和武妹妹便要随爷去塞外,账房里虽有账房先生每日掌管支出收入,但府里到底不能没有管事的。”说至此宝络略有深意的打住。
李氏离她最近,身子不自觉的向前跃去,脸上虽极力压抑着,但微挑的眉毛宣告了她的焦急,武氏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而宋氏瞥了一眼李氏的肚子,眼神黯淡。这一切宝络自看在眼里,用茶盖拂开茶叶,慢慢啜了一小口,笑道:“李氏怀了孩子……”
话还没说完,李氏的身子已经转至宝络正面,眼神乍然亮了起来,而宋氏眼神更晦暗了。宝络继续道:“李氏现在是双身子了,得好好照顾着,府里事儿多又杂,依着我看这事儿就交给宋妹妹吧。”
宝络注视向宋氏,宋氏原是低着头,忽听到这个消息,一怔,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盯向宝络,最后又移向李氏,见到她脸上和自己一样的震惊,宋氏笑了,立马行了大礼:“妾身定不辜负福晋的期望。”
宝络亲自扶起宋氏,拍了拍她的手鼓励:“你性子一向沉稳,府里的事儿交给你我也放心,若你照料的好,等咱们回来,我定要让爷好好赏赏你。”宋氏自然是高兴的很,塞文失马焉知非福?刚她还在郁闷武氏要陪爷出塞外,现下两尊大佛都走了,府里只剩下一个不顶事的李格格,她一人独大,这种感觉对宋氏来说实在是太好了。
府里连着两件好事儿都没自己的份儿,李氏憋着一肚子的气,脸色早就没有早上刚来的红润和滋润,起身要先行告退,理由自然是身子不爽利。宝络脸乍然一沉,不爽:“妹妹可知我还没起身呐。”
一个小小的格格仗着肚子里的孩子竟要比正室提早离席,就算是平民百姓家这事儿也是个忌讳,更何况是帝王家等级更加森严。李氏昨夜从宝络那里截了胤禛,今早又被宝络礼遇,一时竟忘了这层忌讳,吓得连忙请罪。
宝络微微一笑,亲自扶起李氏,亲切的拍了拍她的手:“妹妹不必太过惊慌,我不过是提点一下,回去好好养着吧。”宝络说完还离席。
宋氏看着宝络远去的背影,回身见李氏依旧白着脸,冷哼:“福晋好脾气,不过有些人就是恃宠而骄,撩不清自己到底几斤几两。”她宋氏锦上添花可能不会,但落井下石的事儿她做的最是顺手,更何况对方是李氏。
李氏心里虽还有些忌惮,但对于宋氏的冷言冷语,也不退让:“你说的是,有些人也不过是狗仗人势罢了。”
“你!”宋氏气花了脸。武氏看了两人一眼,不愿意过多参合,只是望着宝络走过的路突打了个抖。
秦嬷嬷扶着宝络回屋,见她面色平平,不像是生气的样子,这才敢问:“主子,您若是想整治李氏,怎么不让宋氏跟去,反而让武氏跟去了呢?”刚在饭桌上秦嬷嬷就闹不懂,明明在主子说这话的时候,李氏的眼睛怨恨又恶毒的盯着的是宋氏,而且两人关系一直恶劣,这次宋氏跟去极有可能再得爷的宠爱,李氏定是不甘,恰好借用这个机会敲打敲打李氏,怎么主子竟让武氏跟去了?
宝络咬了一口甜酥卷,压了一口茶笑道:“李氏能在府中多年屹立不倒自是有她过人之处,刚我也差点被骗了呢。”口中甜酥卷入口即化,回味无限。在古代最让宝络满足的就是在这里她能吃到任何她想吃的,好多还是她没听过的新鲜东西。
“怎么说?”秦嬷嬷又送上一块。
宝络意味深长的拿了一块绿豆糕和甜酥卷摆在一起,眼睛却是望向绿豆糕:“若是桌子上只有这两块甜点,而现在弘晖和我在一起,我想吃甜酥卷怎么样才能得到呢?”弘晖和宝络的口味几乎一模一样,都喜欢吃甜酥卷,但弘晖年纪小,又喜欢跟着母亲做同样的事儿,若是看宝络想要绿豆糕,定是舍弃甜酥卷而取绿豆糕。
小孩子的心思在大人身上一样管用,但是这次李氏却把她当成了小孩。
李氏以为只要她用眼睛瞪着宋氏,就会使宝络误会她最不想让宋氏去,最后因昨夜的事儿借此打击她,而让她最讨厌的宋氏跟去?宝络眼神微微一眯。
秦嬷嬷这才懂了,宝络继续道:“宋氏不得爷的宠爱是府里尽人皆知的事儿,更何况年纪又比爷大了三四岁,若要再复宠是很难的事儿了。武氏就不同,她年轻活泼,再过几年等模样再张开了,定是能得爷宠爱的,李氏自然在武氏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但她不是甘心做宋氏的人。”她就是挖准了李氏这一点才真正下定决心要让武氏去的。
生下小阿哥小格格都不要紧,宝络憎恶的是李氏触碰到了她的底线,哼,才刚两月腿就抽筋,当她不识这基本的生理常识吗?孕中只有在后期胎儿七八九月的时候才会因为母体缺钙而抽搐,她才几个?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