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海德拉明白自己的计划行将落空,但他没有束手就擒,抓起地上步枪,指挥兄弟们做垂死抵抗,不过,这一切都只是徒劳而已。
“报告将军,前方战报。”马车外从来一名传令官的话声。
“念!”我简单的说道。
“10分钟前,夏德中校已经消灭了另一股隐匿的叛军,共83人,当场击毙56人,抓捕其余27人,侍卫营牺牲2名战士,负伤12名,都已经救治完毕,中校报呈将军指示。”传令官即刻将战报详细讲述。
“转告夏德中校,严密看管俘虏,严刑拷问,我随后就来。”过了十分钟后,我叫上勤务兵,在侍卫们护送下,赶马来到刚刚结束战斗的地方。
等我赶到目的地的时候,那些刚刚失去几位战友的士兵们已经用鞭子打死了6个俘虏,直到司令官到来,在夏德中校的喝令声中,才不情愿地放下手中东西,等候着我的指令。
“怎么样,招了没有?”翻身下马,问的头一句就是确认是否有叛军头目的信息,我不可想继续遭受贵族们的袭扰,希望能安稳的睡个好觉,至于折磨死几个俘虏不在自己的考虑范围之内。
“抱歉,将军,目前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他们的嘴实在太硬了。”夏德中校显示得有些无可奈何,毕竟他也尽力了。
我望着眼前20多个伤痕累累的俘虏,奄奄一息地蹲着或躺在地上,肆掠的寒风轻易地钻入他们裸露的身体。这一定很冷,我猜想着,因为穿着厚厚衣服的自己在这种天气下,也吃不消。然而,不多时却发现自己错了,我察觉到个个俘虏们的眼睛里充满了仇恨的目光,心中愤怒而点燃的熊熊烈火足以抵抗任何自然界伤害。而这个愤怒与仇恨焦点就是我本人,如果不是无数个枪口对准着他们,不是一个个都被折磨的无力反抗,俘虏们早就一起扑向自己。
这种场面,几天来我已经看惯了,也习以为常,知道即使再逼问下去,肯定毫无结果,于是准备下令,全部俘虏就地枪决。
突然间,我想起一件事情,随即放弃了刚才的念头,对着夏德问道:“中校,他们中间的指挥官死了没有,如果没有死,把他带过来,我要话亲自要问。”
“报告将军,这名叛军军官叫海德拉,是个上尉。”接到指令的夏德中校将俘虏头子带了上来,因为双腿已经打断,只好让他继续爬在地上听话。
“我是谁,你一定非常清楚,现在我想知道刺杀自己主谋是谁,希望你能告诉我,我有位优秀的军医官,他能医治…”略带怜悯的眼神,对着地上的叛军军官好言相劝,尽管是废话,我还希望能有奇迹出现,但自己还是失望了,话没到一半,却被俘虏高声的恶毒语言所打断。
“你这个卑鄙的屠夫、侩子手、恶魔,全体上帝的子民都在诅咒的黄皮肤撒旦,你去死吧,你无法从我嘴里获得任何情报,哈哈。”
“骂的好!”
“杀死他!”
“诅咒他!”
…
其他的俘虏们听到首领的话也开始骚动起来。可笑,诅咒就能解决问题,内疚早就不是我这个残忍将军所具备的了,上帝的惩罚,或许会有,但决不是在此时,因为自己还要杀更多的人。慢慢地我抽出腰间的短枪,用枪口瞄准地上的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