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上的独立性,蓄积足够的实力侍机而变。”
“我们属于什么派别?”
“呵呵,我的孩子,没有派别,我们只是一个利益结合体。反对者们赠送我们一个称呼:骑墙派,也许能说明问题。”
“我们的宗旨?”
“在宽容的政体下,协调各个阶层关系,结束恐怖气氛,恢复法兰西秩序。”
“侍机而变?是政变吗?”
“那是后话,目前必须结交更多的盟友。”
“我们的盟友是谁?”
“一切反对恐怖政策的共和派人士,主要是丹东派与平原党。”
“保王党人呢?”
“如果不反对共和制,可以缔结盟友。”
“我们的敌人是谁?”
“一切危害自己利益的人与团体。”
“包括三巨头吗?”
“或许是,但目前不能声张,他们的势力太强大了,必须等待时机。”
“埃贝尔派呢?”
“现在的他们闹得过于猖狂,三巨头们已经在酝酿强制措施,准备实施武力镇压。到那时,我们又将多一个坚定盟友。”
“安德鲁,我本人可以获得什么利益?”
“该死的巴拉斯,你把这么好的青年也教导成为一个贪婪者。不过,我还是欣赏你的直率,你想得到什么利益?”
“我要有山岳港及其周围地区的直接管辖权,直属师团归安德鲁个人调度,并自己拥有发动对外战争的权力。”
“第一个与第二个条件根本不是问题,你的岳父就可帮你完成,第三个比较麻烦,前提是我们必须掌握巴黎政权。如果你能赢得战争,自行负责后勤保障与战利品的公平分配,巴黎的政客们没有太多理由加以反对。”
…
三人的谈话持续到第二天凌晨2点,在达成一系列协议之后,巴拉斯与巴雷尔才陆续离去,留下安德鲁一人独自在房间,毫无风度的躺在地毯上,回想着刚才发生的整个事情过程。肮脏的政治交易,这是安德鲁的第一感觉,但并不为此有过多的内疚,对未来历史的熟知与自己生存本能的驱使,让他懂得什么是真理,就是不折手段地获取自己利益。如同战争中的一切暴戾行为,都是所有军队的共性,是快速提升军队士气的最佳手段,胜利者肆无忌惮地获取失败者的财产,是致富的捷径;霸占他们的女人,是yu望的满足。
夜深了,很是疲惫的安德鲁放弃了脑力劳动,决定赶紧休息,养足精神准备应付明日的会考。会考?很熟悉的词语,看来只有在梦中,才能回到那个和平的年代。
舒适的房间里,蜡烛继续在燃烧,厚厚地窗帘依然阻隔着光线的传播,外面的巴黎市区依旧是黑夜笼罩。安德鲁将军已经进入睡眠,不时发出轻微的鼾声,而在距离几个街区的一个隐蔽阁楼里,还有几个人在微弱的烛光下,商讨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