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埃落定,许宣躺在地上抽抽起来,他手里的太阴宝器也是四分五裂。
“我要你给我女儿陪葬。”
这女人抓起一块尖锐的笏板碎片,朝着男人的心口直接扎了下去。
事情结束,这男人想活都难。
我来到水井前,身手一抓,长枪飞出落在手里。
这女人的女儿,要么魂魄真的被炼化,要么就是在说谎,现在我身手的因果已经结束,剩下的事情和我无关。
离开许宣家,事情就这样结束。
一周后的一个中午,我躺在摊位前休息,听到有脚步声传来,在我的摊位前停下,我睁眼一看,来人是个二十左右的女子,身手穿着一件夕颜花的旗袍,整个人气韵十足,手里端着一只雕刻精细的长盒子。
看到这女孩的第一眼,我就觉得熟悉,仔细一想和许宣老婆倒是有几分相似。
“江先生,这个东西是我妈让我送来的。”
女孩声音空灵甜美,将手里的长盒子放下。
我打开盒子看了一眼,里面躺着的是一块完整笏板,而且也是真正的太阴宝器。
“我妈让我转告你,这东西能伤人,让我转交给你最合适,希望你能妥善安置这个东西。”
女孩说完,转身就走。
“等一下!”
我叫住了对方。
“有什么事吗?”
“你可知道太岁是什么?”
我问道。
女孩先是一愣,接着莞尔一笑,这一笑可谓倾国倾城。
“好自为之。”
我开口。
女人一笑,离开。
看着盒子里的笏板,这东西害人无数转取生人魂魄,现在又是太阴宝器,简单的说可不就是成精了。
“泣血似神明。”
“沟河魂立冥。”
“千里一脉魂。”
“渡人难渡江。”
说着,我掌心的血滴落,落在笏板之上。
顿时周围血气大涨,一道穿着红纱的厉鬼出现,飘在我的面前。
“主人。”
我抓起笏板,这东西瞬间消失。
……事情结束,过了几天清闲日子,渐渐的我这摊位变得开始小有名气,前来找我算一卦的人开始变多。
为了不影响自己的生活,所以每天我只看五个人,当然如果真的遇到问题,总有列外的时候。
那女人将笏板交给我的第五天,早上我刚开门,就有一位三十冒头的男人站在我家门口等着。
“请问,是江先生吗?”
我是!男人犹豫了一下,接着开口:“没想到江先生这么年轻,鄙人于岩,请问先生这里什么都可以问吗。”
当然,只要正经问题,都能推算一遍。
我请于岩坐下,对方从口袋拿出烟,给我递了一根,可我对这东西不感兴趣,直接将其放在一边。
“于先生,你来是问官途还是钱途。”
我问道。
其实算卦这东西,并不是什么都能看的出来,这和看病是一样的道理,有的病一眼就能确诊,有的病需要询问之后才能确定。
对方只说是不是什么都能问,这全靠我猜肯定不现实。
于岩一笑道:“都不是。”
都不是,难道是感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