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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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星眉?经天子闲坐卧蹋之上,挑眉盯着那侧卧在怀里摇着羽扇,一脸悠哉的红发人。

    两人皆是袒裼裸裎,空气里弥漫着适才慾望纠缠过後余温。

    是啊,此人乃是三教时期极富盛名的星象家。轻拭他额际满布细细水珠,顺道为他搧风送些凉意。

    他特地从中原跑到风檐春秋来与你结交,你们可真是一堆闲人。这种骗人把戏大概只有你想的出来而已,又打算玩什麽花样了?你这棵不甘寂寞的草啊。冷视着身下闲影,经天子眸底透露出怀疑的信息,猜忌像是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暗暗蛰伏等待着有朝一日将两人推入灭绝的深渊。

    玉,好歹吾也算得上是文人雅士,有人慕名前来相交也是应该,瞧汝说得一付好似吾只专精吃闲饭似的。噘着唇,不甚服气那闲人二字的评语,人家也是对吾悦兰芳有所图才上门的呢,吾是想闲也不得闲啊。

    那你还真是盛名远播。一贯的讽刺和不友善语气掩去心头在意的心情,有时候经天子也不明白这样的相处模式何以阅兰芳能够受得了呢?这样的关心好似多了什麽又似少了什麽。

    在风檐春秋的日子里,大多数时候两人总爱这样漫无目闲聊着。或许彼此心头也清楚,那想留也停不住的时空长河,终究有朝一日会推着两人的故事向下流去 幏嬗氩猩钡谋冷前,多些温情做後盾有有何不可,这如戏人生啊。

    好说、好说。明日紫星眉会带着他徒弟东陵前来拜访,汝同吾会他们一会好吗?双手环住经天子纤细颈项,悦兰芳笑得媚惑。

    随你。温香软玉入怀,却不见经天子美人在怀的愉悦,反倒是一脸忍受着身下人带来高温的难忍模样。一定是天气太热了,这总是爱拿他做棉被的悦兰芳,肯定是故意火上添油。虽然在心头犯嘀咕,可双臂却不自觉环住他腰际,拥抱时的热度是令人沉迷啊。

    玉,汝这样不行喔。不怕吾跟别人联合起来对汝不利吗?抵着他柔软唇瓣红发人低喃着。

    那也要你够本事才行。不甘示弱咬了那薄唇一下,痛得他轻呼一声。

    看不起吾啊。摀着唇,眼眸微红抱怨着。

    是看不清,不是看不起。停顿了一下,续问你在意汗清编吗?

    瞧他点了点头,经天子有些不明白问着那为何是现在这模样?韬光养晦还是想学习句践富国。

    是顺应着时势,循着最适合自己生存的方式。没有什麽目标,就是生存而已。无所谓笑了笑,难得玉居然会问这问题。他只不过是不想照着别人假想的模样过日子罢了。

    有那麽一瞬间,经天子的心抽痛了一下,为那话里的冷然。

    倾身压下这片红,生存吗?生存的代价可是又痛又苦的。你到现在根本还没嚐过那味呢?嚐着悦兰芳唇间腥甜血味,这红、这味他竟觉得与悦兰芳才是最相称,多令人感到悲哀的味道。

    人……总要……有期待……的。身下人断断续续低喃回应着。

    让我见到你的期待,我想见识你的生存之道。燎原慾火疾速重燃,把握着每一分每一秒尽情焚烧着,我们不要选择百年之後再来追悔现时的浪费。

    总有……机会的。热切回应绵延不绝的甜吻,纠缠着身下不断侵略的撞击,抛开那些恼人的闲事,尽情享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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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西漠地带的风檐春秋,热风吹来时只让人感到一阵疼。也亏得悦兰芳的任性坚持,定要找个绿洲之地,遍值奇花异草,才让风檐春秋的风吹来不若外头风沙刮人难受。

    儒雅风流、潇洒不羁,悦兰芳翩翩贵公子模样,谁料得到他与贩夫走卒、绿林草莽皆能相交。厅堂之内,把酒言欢二人,不免於俗的从赞赏对方开始一场对话。

    紫星眉居三教要职,何尝不也是多有涉猎?要论学识见闻汝也堪称一代风范啊。悦兰芳浅笑以对,这种赞美对他来说实在不算高段,凡事本该多听多学习不是吗?要不哪天让人卖了还不自知还得了。

    想起让自己遣到外头去的天子,他又失神想着,这玉啊,怎魔还是这样好拐的直肠子呢。

    哈,好友暂谬了。好话人人爱听,紫星眉心情极佳直接以好友相称,拉拢的态势不言而喻,看似娇艳幽兰却身负西白虎天命,更能印证好友不凡的地位啊。失神望着悦兰芳脸上一闪而逝的巧笑神情,误以为是悦兰芳对白虎星之力的期许,紫星眉便将此行目的直接说明。

    好说、好说,上古时期的传说在今日又将重新启动,他日七星之主必也能写下一页壮志豪杰诗歌。玉好像也曾经问过他关於七星的问题,怎麽这好像应该与悦兰芳最无关的问题,大家第一个都是找上他呢?

    仅仅一页?紫星眉话里透着淡淡不满,这男子同人说话时都是这麽心不在焉吗?

    唉呀,是悦兰芳说差了。该罚、该罚,以茶代酒向好友赔罪。玉在外头不知道有没有茶喝,他挺怕热呢。不过那个东陵少主看起来蛮冰镇的,应该不会太难熬吧!

    好友,这罚,太轻了。老奸巨猾的老者意有所指说着。

    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