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局的院正还不是客客气气的,前些日子还经常看他与内阁首辅孙承宗大人进进出出呢,据说这个姜院正进入内阁当大学士差的就是时间了!”
“真的这么厉害了,也怪,前几日也看到个不是三品的官员用这个马车,那个又是谁?”
“那个就更厉害了,反腐局听过没有,朝中的命官不要说是三品,就是一品见了都是恭恭敬敬的,唯恐惹了那个杨涟杨院正不高兴呢!”
“你们几个在嘀咕什么,还不干活去!”
马得志转头看了看姜日广,见到姜日广是一脸漠视,也是不好发问,不过那田不费却是兴奋的说道:“我们院正大人可是皇上信任之人,虽然不是三品,可是那又怎样,皇上还不是特意给了我们院正大人特权么,所以马知事你现在和杨涟院正和姜院正都是熟悉的很,以后可是前途无量啊!”
马得志一想还真是有这么回事,好似自己这次倒还是值得的。
“田不费,本官早就让你管住你这张嘴了,可是你却是死性不改,还是这般胡说八道,你这月罚俸一半,要不是现在印书局里人手不够,本官早就把你调走了,还容你在这边胡讲!”姜日广眼神看着马车外的风景,看都不看田不费一眼。
“大人,下官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怎么又是罚俸啊,我上月的俸禄便被大人你罚了一半了,这月又罚,我家中的父母、妻儿怎么办啊!”田不费竟然耍起流氓。
姜日广听到田不费说的这么可怜,却是转过头来说道:“田不费,这招就少来了,你根本就还未婚育,那里来的妻儿,再说便全部扣了!不过你要是坚持到月底之前能够不再乱说,本官还是会考虑到时放你一马的!”
马得志看到此番情景,一张大嘴是惊的合都合不上,没有想到姜日广竟然也有这样的一面。
…………
“你们几个是干什么的?”姜日广到了京师大学,刚刚下了马车便被一些负责守卫安全的锦衣卫拦住。
“奉皇上之命参加水师大学堂的开课典礼!”姜日广说着的同时拿出腰中的腰牌。
那个锦衣卫仔细的检查了姜日广的腰牌,说道:“原来是印书局的姜大人,请往这边走!”
姜日广走进京师大学,平日里熙熙攘攘的京师大学却是肃穆了不少,到处都是走动的锦衣卫。剩下就是些稀稀落落的京师大学的学生,这个京师大学现在还是以短期培训为主,因此叫做大学倒是言过其实,称为专科学校才是名副其实。而这次的水师大学堂因为重新筹建很是麻烦,刚好京师大学是比较闲置,于是水师大学堂便成为了京师大学的一个挂靠单位。
由于当今皇上节俭为主的观念,这次的开课典礼当然以简单的方法结束,不过朱由校却是找到了些事情做,这次水师大学堂中的学员很多都有参加过澎湖之战,朱由校在典礼结束后便找了些学员座谈。
京师大学的一间刚刚建成的大殿中,朱由校高高的坐在大殿的上方一张特意给朱由校准备的椅子,身旁围满了大小的官员和锦衣卫,而大殿中满满的坐着面带兴奋的学员。
姜日广偷偷往大殿看了一眼,心中便是沉了几分,这么多人,这次要是皇上追究自己不就完蛋了,不过还是硬着头皮从侧门走进大殿,向朱由校走去。
“姜大人,你今日作什么啊,怎么现在才来,皇上早就等的不耐烦了,还让人到内阁和你府上找你去了!”魏朝见到姜日广进来,便是急急的上来说道。
姜日广听了一惊,原本以为皇上找自己没什么要紧的事情,看来这次真是犯大错了,于是脸色大变,问道:“魏公公,在下忙着印书局的事情,把皇上吩咐的事情给忘了,皇上找我姜日广有什么事情啊?”
魏朝边拉着姜日广走边说道:“其实也是没有什么,不过皇上说是要给这次澎湖大战的英雄做个什么采访,写个专栏介绍一下!”
姜日广心中顿时一阵放松,说道:“多谢公公了!还请公公给皇上禀报一声,就说印书局的事务太繁忙了,有些事情给耽误了不少时间,这次才会晚到些时候!”
魏朝转身向朱由校走去,在朱由校耳边耳语了一番,接着朱由校的目光向姜日广投来,眼神中带着一些恼怒,不过眼光转到马得志身上的时候却是明显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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