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公主府都准备好了,就等李纵入住了。
这不单单送公主,而且,连府邸都送的好事,李纵竟然也没同意。
而且,这都还不是驸马,而是直接嫁给李纵当妾,李纵都拒绝了。
想到这里。
乐安王便仿佛明白了什么,大概就算是自己这孙女落花有意,然而,李纵的这颗顽石,也不会同意吧。
那很有可能便是,银翎黯然地退场了。
“这小子,怎么给脸不要脸呢。”
情不自禁地,乐安王便说了出来。
“嗯?”裴危自然也是不禁满脸疑惑。
“没什么。”乐安王便道,“我是说,接着下棋。”
只见裴危一子落下,然后笑道:“承让!”
“本王又输了,这年纪大了,就是不如你们这些年轻人。”
倒是有一旁伺候的管家,便打趣道:“主人你每次都拿这个当借口,而且,你与人下棋哪一次不是输。”
“哈哈。”裴危便笑了起来,“你府上的管家,都知道是什么原因。”
“就不能给本王留点面子?而且本王年轻那会,也的的确确是这下棋的高手,很少有人能是本王的对手。”
“那可能是别人让着你的。”管家。
“唉,不下了不下了,没意思。说起来,最近可有出什么好的诗?”乐安王问道。
管家便道:“这个月倒是还没有,估计还没有出来吧。”
“上个月也没有出来。”乐安王。
“若是有的觉得珍贵,不想拿出来,倒也是有可能的。”管家。
“说起来,这酒馆的诗词你说从哪里来的?”裴危。
“据说,这酒馆的老板养了一群人,没日没夜地给他写诗。”管家。
“可即便是这样,也不能一月出一首佳作吧,关键是,除此之外,还有小到数十篇,大到数百篇的其他的诗作。”裴危。
“一直写的话,终究能写出让人觉得好的诗句来。”乐安王。
“不,只能说,那太难了。”裴危。
“那是人家的秘密,怎么可能会说。倒是有一家,自作聪明,自己说出当月佳作是哪一篇,结果却是让人看了笑话。”管家。
“这通过购买的人自己评选,的确是要花费一些时间,对手若是想用这个来打压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恰好适得其反了。”裴危。
正说着,便有人拿着今月的佳作来了。
公主府。
公主望着卫珝就很复杂,对方救了自己,还碰了自己的身子,自己好像已经没有办法不嫁给他了,而且谁又能想到,他竟然诗写得还不错,像这句‘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就写得很不错,可问题是,他们毕竟身份相差极大。
她是公主,而对方却只是个商人。
这注定是不可能的。
便唉了一声。
胖子自然也是一见钟情,这辈子都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看到就喜欢上的。
听到对方唉了一声,他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你是不是嫌弃我。”
“我没有。”
“那你为何要唉声叹气。”
“我叹气的是我俩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