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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回来的亿万情人第19部分阅读(1/2)

    的就是新年。很多事情尘归尘,土归土,看似平静。没了十二月的冷冽,一月的天算是温暖了点,虽然瑞雪仍在继续覆盖着这座城市,但是新春的喜庆总是会冲走一些清冷。

    不知不觉,这就是一年了啊。楚翎月躺在床上,看着电视机一大早播的新闻全部都是关于春节的东西,还有政府要怎么改革,要怎么在新的一年里创新之类的。云云尔尔,都是空头支票不看也罢。

    “那么早就起来了啊”已经跟楚翎月同房睡很久的欧阳澈每每到了这个时候都会被电视机的声音给吵醒,揉了揉眼爬起来揽住她的腰。

    “…”低下头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习惯还是什么。欧阳澈强制性地让自己跟他同房的时候也并没有抗拒,反正自回来的这段时间自己就没给他说过一个不字。私人感情,可有可无。但却也不能说没有,只是自己,并不怎么去想。这样子,挺好的不是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难能可贵的自由。

    “十二月忙过了总算可以清闲一阵子我以为你又会跟猪一样赖着”看她没什么反应,一张没有表情的脸盯着自己,欧阳澈觉得挺苦涩的。他不敢开口,不敢再求她什么只是想这样把她锁在身边。她的无动于衷,好似嘲笑。拥抱,亲吻,做、爱,都像是一则则的规范似的。到点了就做,发情了就做,想做就做毫无顾忌,但里面根本就没有感情。减轻放纵,尝试着对她不要再滋生多余的情分但发现,根本就做不到。这样一直持续不温不热,偶尔也会觉得,好辛苦。

    “我又不是你。”转过脸,转了个台,里面播着好听的音乐。放下遥控器,从欧阳澈的禁锢中挣脱下床去洗漱,其实楚翎月还是挺感激欧阳澈的,因为他从不曾逼迫过自己什么。身体的付出总没有感情的付出来的伤,反正残缺不全的身体他想要便要罢。但他始终,没对自己说什么。或许可以把这个称之为风度,也或许可以称之为成全,反正,是楚翎月觉得在他身上能找到最大的优点。

    “楚翎月。”随之下床,站在浴室外看着她。

    “恩?”含糊不清地憋出了一个字,没有多注意他语气里的认真只是一股脑看着镜中的自己。

    “新年快乐。”那种可有可无的感觉还真不好受啊。欧阳澈忍在了喉头的话还是硬生生地给吞了回去,换来的只是一句新年快乐。还是不能说,还没到机会。也或许,再也没有机会。

    “…新年快乐。”愣了愣,吐出了口中的水,用毛巾抹了抹嘴角回以浅淡的笑容。

    楚翎月一直都是心思敏感的人,她知道欧阳澈想说什么也知道但却不想知道他为什么不说。有些许的期待,也有些许的失望,更有些许庆幸。各种交织纠缠扭曲的想法混杂在一起,到最后就干脆当做一团麻线丢出去。只是,丢的彻不彻底那就是后话了。

    这就是平淡吗,欧阳澈时常会这么想。其实他发现自己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只要能每天看到她,过着这样平常的生活就ok了。但夜深人静,望着枕边人却时常不得不想跟她,到底算什么。身为男人,那种自尊拖带出来的责任感倾泻而出。零碎的衣服落了一地,身体上深深浅浅的痕迹是暧昧过后的喘息,但是一根烟过后还是想不透,这么做,是不是太可恶。她不是自己的谁,却在做着过分的事情。那又是把她,当成了什么。只是,每每想要给她最真挚的承诺的时候,一看到她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便瞬间说不出一句话。胆怯了吧,那样的伤害过后自己还能否厚脸皮说出那般的话,摆出强硬的态度。就算是娇生惯养的太子爷,也得懂得什么叫不要脸么。呵,或许没那么严重但爱情这东西,仿佛是真的无法勉强。

    过去的一年,来了好多也走了好多到最后剩下什么?彼此相爱的代价就是牺牲身边的人,让眼泪枯竭。误会一堆,总会解除。但过后,那卑微的爱早已被伤害所包围再也无法突出重围。只能在心底承认却无法全盘托出,过后留下遗憾叶总好过重蹈覆辙。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能果断说这条路是错的但却再也不敢继续。

    过错造成错过。命运总爱与人类开玩笑,徒留无尽唏嘘。

    “总裁呢?”现在的欧阳集团,大家都明白了一件事。楚翎月虽是秘书但却有两位老板在背后撑腰,所以,惹不得。故,楚翎月一路直闯欧阳凛办公室都没有人拦着。回头望去,男男女女都望着自己。奇怪了,自己脸上是有什么脏东西么。

    “问你们话呢!”欧阳凛虽然也不是经常回公司但他似乎很久没回来了,自己还有事儿要问他呢!这帮白痴,看着自己干什么!!

    “那个我们也不知道…”总算有人回答了。

    “阿苏,你是总裁的助理你不可能不知道总裁在哪里的。”必须是肯定句。其实想想找他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就是好奇他消失那么多天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就连【枢】最近的活动都由欧阳负责,怎么,真的打算退隐江湖逐渐让欧阳澈掌事了么。想到这里,莫名其妙的就憋气。有点为欧阳澈感到悲催,退让与成全对他来说只是一种可怜的嘲笑。又有点为欧阳凛感到不值,男人三十一枝花,却一股脑为了自己的弟弟而想着牺牲。哎,这两兄弟啊。

    “宇阳只说了总裁出差,别的都没说了。”叫阿苏的女人是欧阳凛身边唯一一个不是【枢】的亲近之工作人员,却也只是知道个大概。

    “出差…”这不明摆着坑人么。如果是出差那又有什么不能光明正大的说的,纪宇阳…跟自己一样的存在,虽是欧阳凛的秘书却是【枢】的人,跟欧阳凛关系非常密切是他的左膀右臂,具体身份不详。摸摸下巴,楚翎月跟他有过一两次的罩面却都没说上话。要不,给他打个电话?

    想了就要做,但就在楚翎月摸出手机的时候突然感到一阵反胃。

    “呕…”没能忍住,按着墙直接呕了起来但却什么都没吐出来。

    “楚小姐!楚小姐你没事吧?小莫你快去叫董事…”阿苏立马扶住了楚翎月,开什么玩笑她要是在这一层出什么事儿了欧阳董事还不扒了他们的皮!

    “别别别别别,千万别。我没事,总裁不在的话我就先走了。”听到阿苏的话后楚翎月激动地立马直起腰跑到那个叫小莫的男人跟前挡住了他的路。其实自己很清楚身体的情况,肚子那难以言喻的不舒服与疼痛感都是在最近传来的,只是干呕与恶心是今天才发现,八九不离十了。真糟糕,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这样的状况。

    “可是…”

    “不要跟董事与总裁说我身子不好,记住了吗。”还是要去看看,毕竟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自己的手忙脚乱信不过。

    “好…”阿苏只好点头答应了。

    跟欧阳澈打了声招呼说要帮他视察艺人的工作便离开了,坐在车上,楚翎月有了一丝惊慌。生理期,已经好久不见踪影了。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自己明明都一直有做安全措施啊。虽然对身体不好但总好过留个后顾之忧,该死。

    “恩…楚小姐,恭喜你,你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医生的话犹如晴天霹雳一样让楚翎月顿时有了一种想要撞墙死了的冲动。

    “…”两个多月,那不就是第一次跟欧阳澈发生关系的时候。是被他误会跟徐天霖有关系出卖【枢】而强制上了的那晚,记忆一幕幕涌上。闭起眼,楚翎月轻抚着额头,恶心的感觉再次泛起。

    “这个时候用药的话怕是会对胎儿不好,所以建议您…”

    “如果我要打掉他,需要什么手续。”摆摆手示意医生不要再说下去,楚翎月无力地问道。

    “什么?呃那个,如果要打掉孩子的话是需要男方签字的。”医生没想到会听到这个答案,带了点奇怪与打量的眼神望着楚翎月。

    “一定要?”靠,居然还要男方。要是自己怀孕的消息被欧阳澈知道了他肯定会很开心,那么就真的验证了一句话,米已成炊想不承认都不行。虽然这样对自己并无什么太大的影响,但自己真的不想踏出这一步。而且自己的存在,已经有了许多的危险如果成为欧阳澈身边的那个人绝对会给他带来很大的负面影响。他是公众人物,受不起这样的折磨。不可以这么做。但若果告诉他要打了…噢不,真不敢想象下去他的反应。

    “恩。”医生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坐在长廊的椅子上,楚翎月抬头望着天花板,病历与b超就放在旁边,内容真是残酷。不禁伸手摸了摸肚子,还没有隆起但里面却装了个小生命。她跟欧阳澈共同孕育的小生命,可惜,来得真不是时候。

    怎么办…

    “纪先生,欧阳少爷的病真的不能再拖下去。您应该比我们任何人都清楚他的身体状况,靠药物强撑只会让他身体机能消耗更大!”

    “我知道,但那是少爷的意思我也没有办法!”

    刚打算离开的楚翎月却在一个念头的驱使下走起了楼梯而不坐电梯,但她却意外的听到了一段让她惊愕失色的对话。

    “已经到了末期,如果您能劝导少爷的话说不定还可以挽留久一点少爷的命。但如果不这么做,最多一个月。真的。”

    “你不要再烦我了!滚!”

    白衣大褂的医生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离开。楚翎月探了个头过去,是纪宇阳。他握着一堆病历身子在轻颤着,仔细一看,这个跟欧阳凛一样冷酷的男人居然红了眼眶。

    “纪宇阳…”不知为何,自己发出的声音都跟着颤抖了起来。他们方才的对话,说的,不就是欧阳凛么。什么末期,什么最多一个月什么意思…

    “谁!?”纪宇阳警惕地扭过头,红了的眼顿时满是怒意。

    “是我。”故作平淡,楚翎月从转角处走了出来,双眸对上了他一瞬间惊窒的眼。

    正文 no63过往

    更新时间:2013-2-25 11:33:02 本章字数:3763

    no63

    噩梦不断循环,时间仿佛定格。

    即使一直告诉自己要冷静,但是闻言之后一瞬间的窒息是无法隐瞒自己的。瞳孔的缩小放大,空气中的尘埃都能看的清清楚楚。白大褂消失在转角,带走了所谓的希望。绽放的艳阳高挂在蔚蓝的天空上,却照不了心底那片灰霾。

    纪宇阳看来人是熟悉的人首先是松了口气但随之想到手里握住的资料是不可外泄的,那刚才的谈话,她又听进去了多少?眉头蹙紧,往后退了半步带着打量地看着楚翎月,沉默。

    “大少爷他怎么了?”那个医生她见过,也是匆匆而过带着许多的秘密离开。任凭自己怎么问他都什么没说,只是毕竟一个普通人还是能从言行举止中看到不少让人怀疑的地方。不过却没想过,他所隐瞒欧阳凛的病,居然是绝症。

    “你没必要知道。”记得那个男人在自己耳边所交代的事情,即使他千般不愿如此付出换不来任何好结果但他不能不承认他必须听那个男人的命令。纪宇阳抿了抿干涩的唇,背过身望着窗外。

    “其实只是一个病的名字罢了,你说不说,重点我也已经知道了。”最多一个月。时间是那么可怕,不会为任何一个人所停留。一直走,一直走,把世人沉重的影子抛弃在后。楚翎月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感觉,只是突然空了一块似的,大量流失氧气的难受。

    “先天性心脏病。”命运弄人,最不应该知道的人终究还是瞒不过。

    “…”竟是遗传病。空洞在逐渐腐朽,微张的唇说不出一个字。纪宇阳那双眸子黯淡无神,似是深有体会一般的痛苦。不得不感慨欧阳凛的伪装太成功,不到最后一刻的逼不得已,或许他死了,也没有人知道吧。呵,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放心吧,既然遗传到了大少爷那,二少爷便不会有事。”身后无声,纪宇阳以为楚翎月是担心起了欧阳澈。有点嘲讽地开口,道。

    “所以说,他早就为一切都做好了准备。午夜玫瑰下个月的送出便是奠定了他生命的终点,时间拿捏的恰到好处。即使欧阳澈没有要杀死他的打算,他也活不了多久。”为了欧阳澈一直建立的自尊心,生死早就被欧阳凛置之度外。何况,他根本就活不长。这盘棋,是不是应该落最后的一颗子了。没有输赢,因为都是他在摆弄,进退自如,用死亡做结尾。真是个心机深重的男人,可是却怎么也讥讽不起来。

    “恩。这么多年了,大少爷一直都靠药物来维持着生命。他苦苦撑着,就是在等二少爷逐渐掌握欧阳家的一切权利最终翻盘。不愿意接受任何的治疗,他说他死得其所。做下属的,无话可说。”陪伴依旧,感情至深。只是纪宇阳一直都只是仰望的角色,他自己也很清楚。所以,弥留的感情只剩无奈。

    “你真的这么想吗?”他明明,那么在乎。明明,那么悲哀。明明,那么不舍。从他微侧的身子可看到他的侧脸,虽是没有任何表情但眼里晶莹的动荡已经出卖了他。

    “不然我还能怎么办。”知道得多,果然是一件很辛苦的事。什么都不可以说,更是什么都做不了。看着他在演戏,兄弟之间的你争我夺都是自导自演。好可笑的场面却是他的用心良苦与这段人生的支撑,上次的情绪爆发是纪宇阳再也无法忍住的感情,但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谁都无法回头了。

    “十三不,十四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请?”现在仔细想想,当初欧阳凛劝自己留下的那个理由其实前后矛盾了。如果是生意上的问题,那又跟父亲的形象有什么关联。欧阳澈这么恨欧阳凛,而欧阳凛却又拼了命要隐瞒真相。那到底,真相是什么。所谓的争执,内容是什么。难不成,他想带进坟墓么。真是一个,自私的想法。

    “我想你可以亲自去问少爷。”想到上次欧阳凛警告自己什么都不可以说的时候,真可笑。无畏的奉献,或许是自己没有做过人的兄长不懂得亏欠是什么意思。但以旁人的视觉,只能说无法接受。

    “带路吧。”

    回头瞥了楚翎月一眼,纪宇阳思忖了一会儿没有拒绝他的要求。该来的,总会来。楚翎月这个人的出现就已经在改变尘封道路的方向,或许结局依旧,但却是一个释然的机会。有些话,说出来,会舒服很多吧。希望,她有这个能力让他,开口。

    “纪宇阳啊”

    “恩?”

    “你喜欢大少爷吧。”

    “…”

    “跟他一起长大的你,有这样的感情,也不奇怪。”

    “或许吧。”

    回归静谧的时分,车子平稳的行驶在马路上。远离喧嚣的市中心,却摆脱不了红尘的纷争。不知道是纪宇阳开车的速度慢还是路程太远,总之似乎过去了好久才总算是到了。刚打开别墅的门,【枢】那几个老家伙中最有说话权利的叔父a便气呼呼地迎面走来。

    “林老。”纪宇阳朝他鞠了个躬,让开身子给他一条道儿走。楚翎月也弯下了腰站到一边去,原来这个老家伙姓林,相处那么久,还真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称呼他。

    “哼。”林老一眼瞥见楚翎月,从鼻子里哼出了气儿,匆匆离开。

    “…”莫名其妙。

    总算送走了那个老东西,欧阳凛揉了揉太阳|岤躺了下来。望着天花板,视线有些模糊。心跳还在,却已有限。什么时候,它累了,跳不动了,这一辈子就过去了。有多少人可以平静的接受死亡的到来,其实他也会害怕。能够看到定好的未来,谁说会是一件好事。

    “大少爷。”飘忽不定的思绪间,纪宇阳开门进来。

    “回来了啊”侧眼一扫,淡淡道。

    “恩…”闷闷的声音,身子往旁一站,给楚翎月让开个道。

    “医生”怎么说这三个字还没出口,余光便瞄到了一个多出来的身影。眼神一冷,但在定睛一看的时候愣住了。怎么会是,她。

    “您还会在乎医生的说法吗。”为什么自己就一直都没有看出他的不妥。老是以为他的皮肤白是天生的,但却没发现这是苍白。

    瞪了站在一旁的纪宇阳一眼,他只是默默退了出去。

    “跟他没关系,是我自己偷听到的。”

    “你为什么会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