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作逼优柔寡断,对别人的坏心眼儿倒来的干脆。”
“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吧?”宋夏有些无奈:“而且我能做什么吗?我明明就是数着天数过日子,要不是轻响知道了我喜欢他,我可能就这么默默的等待年末离开这里,根本不会有二心。”
“你得了吧!”千丘不屑的挥挥手:“你所做的每一步分明都在向他暗示你曾经是多么丧心病狂的喜欢他的,默默等待离开?你骗谁呢?最初那些所谓报复他的手段幼稚的我都不忍心看,你根本就是在想尽办法启发他的榆木脑袋开窍罢了。”
宋夏不说话了。
千丘说的没错,尽管他在独自漂泊的那五年里受尽时间流逝又暗无天日的折磨,脑子里想了一百种再见林轻响要怎么让他生不如死的方法,可真的等到再见时,怨恨与想念夹杂着无数复杂的情绪顷刻间就幻化为决堤的洪水要将他淹没,最终在他用尽力气逼迫自己冷静下来,跟林轻响对话之后,脑子里就只剩下了——他怎么又在哭啊?
许久的静默之后,宋夏揉了揉额角,自言自语般的说:“林轻响就是我自控的终点和失控的。”
一抬眼,眼前出现了一张身份证。
宋夏:“??”
千丘说:“未来不可知,时间又有限,与其无济于事的悲伤,不如去创造点儿回忆,有了这个,你可以去很多地方,跟他一起。”
宋夏吃惊的看着以假乱真的证件,不可思议道:“你到底是干嘛的?”
千丘轻哼一声,说:“我在这世上飘了一百年,连这点儿本事都没有么?”
宋夏正要开口,千丘忙伸手打住:“倒是不用道谢,你希望小朋友不要回来能让你待久一点儿,我当然也不是什么好人——”千丘勾起嘴角:“你的出格事做的越多,就越容易影响到那边儿,万一惊动了他的同事什么的,我还能让他们给小朋友带个话说你已经没救了,这样我就能早点儿见到他了。”
宋夏:“”
“别这么看我,孤寡老人的滋味儿我可不想再体会了。大家都是为了心头好使点儿心眼儿,最后怎么着就看运气吧,你说呢?”千丘说。
宋夏突然轻轻笑了:“那我觉得我运气不错,如果我当初遇到的不是顾一,现在早就不知道在哪儿了。”
“所以你还希望他不要回来让你继续苟活真的很恶心啊。”千丘说:“那我就祝你好运连连,今晚被林青霞反压吧。”
“那我还挺期待——”泪痣与眼角轻触,拼凑出绮丽的弧度:
“他 敢 不 敢 压 我。”
宋夏在千丘错愕的眼神中回到家,盯着寄存箱里剩下的东西沉思几秒,把它们悉数拿出来摊开在床,又按照自己心里的构想一件件的重新放了回去,那张对折起来、不怎么起眼的纸,被他压在了最底下。
另一边。
林轻响的周一非常繁忙,但他还是没忘在百忙之中抽空给张维发了条消息,问:你第一次的时候,有多疼?
张维在座位上一头雾水,回道:疼得再也不想回忆,怎么了?
反应过来后,他瞬间来了兴致,噼里啪啦打下了一行字:怎么?你要为爱做0了?
“什么玩意儿啊。”林轻响在工位上不自觉的吐露出声,接着打下一行:我是想研究研究,怎么着能让他不那么疼。
第33章上和下
这个答案似乎让张维觉得很无趣,于是他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好好扩张慢慢来咯
好大一句废话,林轻响想,旋即又看到张维问:怎么你之前都不管前戏的吗?
林轻响一愣,脑子里飞快的想了想,说:不太管,他们ky凡士林都经常自己带啊,这纯走肾哪儿管那么多。
张维:
好烂的,你真应该遇上个渣攻被好好搞一搞反省反省。
林轻响眼冒小星星,得意道:那你可能等不到了,我出生的时候就听产房护士冲我妈喊,恭喜您,是个啊!
张维在座位上没憋住直接笑出了声,懒得理他了。
林轻响今天工作效率奇高,仿佛开了三倍速,还没到下班时间就把这一周的工作都安排妥当了,于是前台的下班音乐一响,他饭都顾不上吃,撒丫子就跑了。
不一会儿,林轻响就意外的发现,站在家门前的自己,居然开始紧张了,仿佛现在在家里的不是宋夏,而是检验他b受训成果的妈妈桑!林轻响想到这儿又嘿嘿嘿笑了,门却突然被一把拉开,宋夏面无表情看着林轻响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傻笑,说:“你知不知道,这门隔音不是很好?”
林轻响万分尴尬,只得接着尬笑,露出自己的小虎牙,说:“我今天工作被表扬了,正高兴来着呢,你看你扫兴不扫兴,为什么打断我的荣耀时刻。”
宋夏迅速凑过去吻上了他的唇,接着飞快的在林轻响的口腔里扫荡了一圈,顶了顶他的小虎牙。
林轻响被偷袭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等到宋夏离开后不怀好意的看着他时,汗毛便炸了起来,赶紧闪身进屋关上了门,恼怒道:“你你你你怎么是这种人!”
宋夏两指一合,又啪地在林轻响的脑门儿上弹开,说:“既然都被你发现了,不做点儿什么 不是很可惜吗?”
林轻响一时语塞,立刻开始回味刚刚的亲吻,摸了摸自己开始发烫的脸颊,结结巴巴道:“你、那你以后别、别弄我的虎牙,我这还打算去磨平呢人说不磨年纪大了说话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