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突然感到手腕一疼,黄牛牛已经一个顺势翻转手腕,用普通的擒拿功夫,将他的胳膊反拧到了背后。
黄牛牛在关键时刻,施展出了瞬移,救下任申后,气急败坏的道:“你就没有什么可解释的吗?”
“没有可说的,既然你不让我死,那我就再杀你一次,又有何妨!”
说完,任申突然抽身,摆脱了黄牛牛,并指如剑,一道璀璨的剑气如同激光一般,闪电般的劈头向黄牛牛斩去。
黄牛牛怒极反笑,沉声道:“好!我就让你正大光明的杀我一次,就算是对于你没有杀成的补偿吧,来来来,看你又如何的本事。”
说着,也不催动法力,直接挥拳,向着迎面而来的剑气轰去,这一拳,势大力沉,却隐含着一股柔劲,有种举重若轻的感觉,周围的一切都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
无声无息间,剑气与拳头相撞,如烟花般,剑气纷纷崩溃,消失在静室之中,只是,没有引起任何的声响,随后,黄牛牛踏前一步,一个黑虎掏心,直拳向着任申心口击去。
任申蹬蹬蹬后退了三步,身体微震,脸颊憋得通红,有股岔气的感觉,这是,黄牛牛的直拳已到,来不及细想,腰部用力,一个横移,想要躲开这掏胸一击,但是,黄牛牛的这一拳看似直击,实则打出了一个扇形的平面,任申仓促横移,竟然没有躲过黄牛牛攻击的范围,不由得大骇,急速倒退。
“嘭!”
由于退得仓促,并没有注意到周围的环境,静室空间本来狭小,“嘭”的一声,任申撞在了门上,黄牛牛的拳头里他的心窝不到半寸的距离,戛然而止,然后冷冷的道:“怎么样?还要打吗?”
门口看守的两弟子,听到静室里面的动静,两人情知要出事,急忙推门,高声喊道;“任师兄,黄少侠,开开门,有话好说!”
但是,任申正好倚着房门,如何能够推开,不由大急,其中一名弟子对另一名弟子焦急的道:“师弟,快去禀告祖师,我在这里守着。”
那名弟子也不答话,撒丫子就跑,留下另一名弟子,焦急的在静室前来回踱步,不知如何是好。
静室内,任申抬手挡开黄牛牛的手臂,垫步拧腰,再次向黄牛牛扑去,他已经心存死志,今天不是再次杀黄牛牛一次,就是要让黄牛牛将他打杀,这是他能够想到的最好结局。
两人兔起鹘落,在静室之中,乒乒乓乓的厮杀了起来,黄牛牛越打越怒,心中还有一种好笑的冲动,这到底谁才是苦主?任申就像一块滚刀肉,油盐不进,而自己这个苦主,却反过来一再要听他解释,这也太荒唐了!
打到了最后,黄牛牛也不再有所顾忌,一拳狠似一拳的往任申的身上招呼,他本来境界比任申高,体魄更是没的说,局面立刻成了一边倒的局面,任申被打的浑身淤青,衣衫破碎,胸口几根肋条都被震断,却一声不吭,闷着头,狂风骤雨般的向黄牛牛进攻。
两人再也无心控制,都打出了肝火,静室内的桌椅板凳,此刻也遭殃了,纷纷破碎,化为了一地的碎末,两人就如同拆房子一般,整个静室都快要被震塌了。
到了最后,两人像是商量好的一样,彼此站在对面,对方挥来的攻击,也不躲闪,就这样你打我一拳,我替你一腿,乒乒乓乓的对打了起来。
黄牛牛一边打,一边冷冷的道:“跟你对决,算是欺负你,就这样,一拳换一脚,看谁先死,也算了了我们这场恩怨!”
他的这番话对于任申来说,绝对是侮辱,作为小有清虚天,最优秀的弟子之一,啥时候公平决斗成了欺负自己了,即便是心存死志,在这种情况下,也不由得恼怒不已,一咬牙,干脆不再动手,把脖子一梗,恨恨的道:“不打了,我还没有可怜到让你怜悯的地步,你不是要解释吗?我就给你个解释!”
黄牛牛心中暗忖:“就是让你觉得悲愤不已,恼羞成怒,才能够将压在心底的话说出来,来缓解这份屈辱!”
黄牛牛好整以暇的站好身形,等待任申的控诉,不成想,任申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一股乌黑的,散发着恶臭的血渍,慢慢的从嘴角流出,身体一晃,缓缓的倒了下去。
“有毒?”
黄牛牛脑海电转,一把将任申拉住,伸手掐开任申的嘴巴,向着他的喉咙扣去。
就在这时,静室外突然喊道:“祖师驾到!”
房门咣当一声被推开,鬼谷子一脸怒容的走了进来,当看到眼前的一幕时,不由得惊呆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