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经中将女阴变形为莲花,男根变形为金刚杵,又以莲花代表“般若”,金刚杵代表“方便”通过想象中的阴阳交,通过“般若”与“方便”融为一体,共登极乐涅盘境界,这就是“欢喜蝉”的真意。
“般若”就是“般若波罗蜜多”又称“般若波罗蜜”是了解道、悟道、修证、了脱生死、超凡入圣,道体上根本的智慧,成为诸佛之母,也是最吻合世界本源面目的宇宙之道法。
“方便”是引导众生最为便利的机会和条件,是一种教化的手段,就如同道教法术,“般若”为法,“方便”为术,与道教有着一定的共通之处。
《道德经》所讲的玄牝之门,也是指女阴,称之为众妙之门,玄之又玄,与“般若”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都是非常严肃的经文,并不想以讹传讹的那样污秽不堪,这是黄牛牛觉得佛教与道教的经义,有着相通的地方之一,也是他拿来送给妙依仙子的本意。
欢喜禅因观世音菩萨化为美女,以布施、感化残忍成姓,心身成魔的毗那夜迦,最终使之皈依佛门,成为众金刚的主尊而得名,所以,修行欢喜禅,必须以女姓为主导,但是,妙依仙子本身就对黄牛牛有情,在这种“赤诚相见”的情况下,根本不能自制,隐隐还有种“越界”的希冀,更是自甘“堕落”,不能自拔。
如此一来,作为辅助的黄牛牛更是心驰神摇,难以控制,如锦缎的娇躯伏在身上,温润爽滑,高耸的丰盈,如同两只不老实的小白兔,在他胸前蹭来晃去,撩拨的他那颗不太坚定的心,忽上忽下,如同腾云驾雾一般,这种感官上的刺激,几乎让他道心不稳,彻底沦陷。
天雷即将勾动地火,且有愈演愈烈之势。
内心深处,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他,这样下去不好,不能在往前走了,前面是背叛的悬崖,在前进一步,就会粉身碎骨,他也曾试图撤退,但是,一双结实、修长,而富有弹姓的美腿,紧紧的搭在腰间,让他难以自拔,恍惚间,一根如同金刚杵般的昂扬,直立而起,怒目狰狞,就要开始降妖捉魔。
妙依仙子娇躯一颤,浑身颤栗的更加厉害,似是害怕、害羞,有隐隐的有所期待,欲拒还迎,身体扭动的更加厉害,口中含糊不清的发出一道道呻yi,听到黄牛牛的耳中,如同炸雷霹雳,血脉不断的贲张,丹田中一股股热流,如同决堤的洪流,汹涌澎湃,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金刚杵”左支右拙,欲觅桃源而入,却一时半会,难入门径。
这已不在是参欢喜禅,而是亘古至今的一场天人交战,洞内,呻yi之声时而高亢如夜莺啼鸣,时而低沉如溪水缠绵,跌宕起伏,仿若一曲天籁般的旋律,洞外,月光如洗,洒下一片银辉,树影婆娑,掩映着一洞的旖旎,深夜的小虫,正哼唱着只有它自己懂的情歌,和着这美妙的旋律,仿佛融入了整个夜色之中,浑然一体。
最终,黄牛牛内心深处的呐喊,稍稍的占据了上风,混乱难明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些,不再敢有任何的杂念,强忍着那股莫名的冲动,在心中开始默背经文,希冀能够有所帮助。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开始的时候,身心根本无法沉静,经文也背的不成句,然而,这段佛经仿佛有洗涤心灵的功效,渐渐的思绪开始冷静了下来,灵台也渐渐的空明,身上的一切狂暴的特征,如潮水般隐去,整个人仿若老僧入定一般,进入了深度的冥想之中。
黄牛牛的反应,最直接的感受者,就是妙依仙子,当她感受到黄牛牛身体的变化时,大脑也渐渐清醒,没有来的产生了一股失落的感觉,仿佛从云端突然失足,跌落在了地上,好生的懊恼。
但,她也明白,一切东西强求不得,要抓住身下这个男子的心,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现在唯一做的就是破丹成婴,与他走的更近一些。
洞内渐渐的静了下来,只余下洞外小虫单调而枯燥的鸣唱,刚刚那诱人的意境,荡然无存。
随着两人不断的行功,元阴与元阳之气,分别汇聚两人的丹田,因为两人成拥抱状,丹田相对,阴阳之气在相互的吸引之下,慢慢的透过双方的丹田,开始了融合,之后,被吸入了妙依仙子的丹田之中。
孤阴则不生,独阳则不长,故天地配以阴阳。
在阴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