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开始收拾行李,洗漱,做早餐。一人一个三明治,我喝苹果汁,漠然喝咖啡。早餐后,我给老周打电话请假,得到批准,没什么事了,捧着坚果盒偎在沙发上看投射的电影。等待下午三点的航班,十二点吃过午饭后就往机场走。
“老公,咱们有多久没有这样一起看过电影了?”我们已经很久没去影院了,漠然总是不带我,自己一个人去,非说感受电影的艺术要静静的,两个人太吵。所以,我用的是家里的投影仪,在放罗伯特德尼罗的《坠入情网》,一部凄美转喜的片子,让人看后感慨虚惊一场也并不那么恼人。
“我们的感情出状况了吗?药起作用了?这两天怎么看你有些不对劲儿呢,热情的我有点儿害怕。”漠然洗了葡萄,走来沙发,摸了摸我的额头,调侃我因为昴介将保持爱情鲜活的药剂渗透进了我们额头,是不是这么快就需要肉麻的派上用场了。
“讨厌啦!关心一下你嘛。”我将一个剥好的葡萄喂进漠然嘴里。
中午,我们把冰箱里的饺子拿出来煮了煮,要去泰国待上一周,会想念家乡的食物的,不劳烦昴介远程提供了,临行前吃一顿就好。午饭后,驱车去了太平机场,与真正的小助理会和。
“漠然老师,把您和夫人的护照给我,我统一去办理登机牌。”助理小珊是漠然的导播,大学刚毕业来台里参加工作,大眼睛涂着艳红的色号,大波浪和与旅行有着出入的高跟鞋,紧身裙很困难地围住小肉肉,一看就是刚出社会可能没什么坏心眼,但傻傻的误以为尴尬的精致能够给自己铺路的小女生。老师这一词已被通用化了,很多时候只是一个所谓的尊称。
“叫我吴奕聪就行,辛苦你了。”我把来之前准备好的放在一起的我和漠然的护照递给了小珊,表示感谢,也委婉地暗示她要相处七天,无需使用夫人这么官方的词。
“老公,咱们这次到泰国找个没人的地方,试一试飞行吧?上次在家练,飞的太猛撞天花板上,后背像挨了一板子那么疼。昴介不是说房子空间太小需要刹时克服重力,建议咱们在户外嘛。”过完安检,漠然和粉丝们签完名合完照,登机落座后,我小声和他说。
“今明两天曼谷,后天大后天芭提雅,最后两天清迈,那就等到了清迈找个岛的偏僻地方在夜里进行吧?”漠然提议道。
“不要夜里嘛,夜里什么都看不见,哪有飞行的乐趣呀?要是夜里咱还不如之前就自驾去周边的度假村,路线还能熟悉些,只要不被刚巧路过的村民逮个正着以为咱俩是怪物就行。”我抖了抖手里的报纸,对漠然的提议表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