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封地去了。临别时,大哥拉着我的手,说道:“十七,过一阵只怕又是多事之秋,你可要小心保重啊!”想了一想后,大概大概是知道我和十八弟交好,又给我说道:“老十八已经入了父王的亲军之中作了校尉,这一次我来京城,他还吵着说要来呢!”
想起十八弟当年憨憨的模样儿,我忍不住会心一笑,这些年来未曾见过他,也不知道他变得怎样了。想时,我又以示亲近的握了握大哥的手,道:“大哥,这一路回燕京,路途不近,你可要小心着些了。”两人寒喧了几句之后,这才分别离开了。
我领着一众随从匆匆赶到应天以西的石梁镇上,很快又会合了我早就安排她们出京的胡梅馨和徐元春,这就马不停蹄的赶回四川去了。
因为一路上的都是旱路,我们用了二十余天,终于回到了成都。四川一切事情都并没有由于皇祖父的去世而发生什么变化,我除了继续留意着应天以及各地的情报之余,每日总以弄儿为乐。
说起来我那儿子也真是惹人喜爱,据说生出来的时候就有八斤我重,标准的就是一个大胖小子。他的一张小脸儿趣智逗人,简直就和我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每日看着他,不但我和宋宜萱喜欢,就连后宫的诸女也都非常的喜欢,介日私底下吵着要我帮她们也生上一个的大有人在。
我才回到成都没有多久,朱长文的上谕像是无休止的缠上了我,又一次催促我进京参加大典。不过我想他们大概也清楚非常,我这是入了海的蛟龙,这时候又怎么可能再到京城去?因此他们的上谕也就只能算是做做样子罢了。
很快的,朱长文终于在应天登基,是为建文皇帝。在这后一天,本着普天同庆的心思,我为自己连娶了十二个老婆,包括赵月蓉在内,总算是一回就凑够了十二金钗,连同施洁儿和紫箬也没有落下,成了我的侧室。说起来,倒也算得上是奇闻,我娶妻之明,还抱着一个儿子,这或许落在旁人的口中,会成为我独立特行的一个例子吧。
又过得几天,曹福安给我禀报,说是那朱长文的近侍太监李海富因为屡欠赌债,终于在日前受了与他接触的厂卫的唆摆下,从宫中盗出古玩珍宝来变卖,以求偿还赌债。拿到了他的这个痛处之后,李海富在厂卫们的威逼利诱之下,只好答应了为我们密报当今天子的一举一动来。
“好,做得好!”听了曹福安的话儿,我心情当下大好。事实上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这老祖宗留下的皇历谁也会说,只是能作到的人却并不多。
“那另一个张得贵呢?”我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张得贵就是念念不忘,或许是因为从前师父曾对我说过,这世上并没有夫欲无求的人,若是真的有人加意隐藏自己的欲求,那这人就只能说是所图甚大了。
“这些日来或是忙于登基大典的事务,张得贵一直极少出宫,唯一的一次就是到定远侯家传旨去了!”曹福安恭声对我答应着。
“嗯,继续看着这人,切不可放过任何细微之处了!”微微一顿,我又道:“前些日子让你安插人手到那皇后的身边,这事儿如今怎样了啊?”
曹福安脸上首次现出为难的神色,说道:“回殿下的话儿,宁馨宫中的人都要由皇后亲自拣选,奴才已经数次安排人进去了,可是却……”
我想了一想,也知道那王氏既然是镜花宗的人,只怕想要让人接近她身边,那真是难度极大,于是就摆了摆手道:“若是真的不行,那就别费功夫了,倒不如把人放在别处更好。”
曹福安见我没有责怪,露出了一个松了口气的神色之余,眼中也闪过了一丝感动,沉声道:“殿下尽管放心,奴才不论花多大的功夫,都一定要为您办好这事儿。”
我点了点头,又问了其他方面的事儿,也就让他下去了。
这日正值得闲,我想了想已有许久未曾到成都市面上去看看,于是便带着几名得力的侍卫,微服私访去了。
成都比起我初来时已经有了极大的变化,当初不但市肆冷清,就连人口也稀少无比,可是经过这一年多来的治理,成都的户籍基本上都已经恢复了过来,而且省内省外的货物都纷纷运来,市集之上真可算得上是有了些繁华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