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你们不是在海鲜餐厅中的招。”阿赞joke说道。高雄想了想,问我那天吃完饭回到珠宝店,是不是又吃过什么。我仔细回忆,说只喝了几口水,没吃东西,因为刚吃完自助,不可能立刻再吃别的。
高雄说:“你们三人都喝过水?哪里来的水,用的什么样的杯子?”我说就是放在宿舍床头柜上的玻璃杯,里面有半杯水,是出之前喝过的。
阿赞joke说那就容易理解了,从餐厅回家后,你和黄诚信都喝过水,但吴敌没喝过,所以他没事。高雄恨恨地说:“趁你们俩给黄诚信和田力解降头的时候再次下手,这是要跟我们杠到底了!”我说上次阿赞布丹施法的时候遭到攻击,但半路对方又撤回,那就是在警告,现在才是真正出手。如果没有阿赞joke在场,阿赞布丹手中还没有域耶,非吃大亏不可。
高雄骂道:“是不是我们还要感谢他?这个王八蛋,我出去找!”说完他从腰间抽出那根短棍,走出房间。二十分钟后才回来,什么收获也没有。
两人共同对付看不见的降头师,虽然导致阿赞布丹身受重伤,但对方也没讨到便宜,应该也耗费了极大法力,无法再次以阴咒干扰,所以,我的降头最终还是被阿赞joke顺利解开。阿赞joke告诉我们,对方的法力并没想象中那么高深,至少跟槟城鬼王没法比,但那股阴咒很怪异,以前从没遇过。之前他也跟人斗过两次降,都因为差距太大,只用那串修法鬼骨珠就将对方搞死搞残,而现在不行,必须得有更厉害的法器。
黄诚信在医院躺了几天,好在他运气不错,那些图钉在脓血块的包裹下,只是将他食道划伤,内脏没事,恢复得也很快。阿赞joke在这次事件中起了非常关键的作用,不然我和黄诚信还有阿赞布丹都不会好过。最后,阿赞joke看在阿赞布丹的面子上,只收我们十万泰铢,高雄建议我跟黄诚信各出一半。黄诚信非常不情愿,满脸官司:“田老板呀,我是受到了你的连累,现在又要出五万泰居,真的系很冤枉啊!”我心想也有道理,对方是冲着我和高雄来的,那天晚上,他主要下手的对象是我,黄诚信和吴敌只是稍带,要不是吴敌那天喝了太多饮料,回宿舍只要喝半口水,也会同样中招。
所以,我只得自己掏了十万泰铢,付给阿赞joke当报酬。他拍拍我的肩膀:“田老板,给你这么大优惠,晚上是不是要请我好好k歌?”我心想你这人心也真是太大了,出这么大事,我们直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个处在幕后的降头师长什么样,你居然还有心思去k歌。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反倒觉得,有阿赞joke这个人在场,我的心里就更加有底,这甚至是阿赞布丹无法带给我们的安全感,毕竟阿赞joke的法力远在阿赞布丹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