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后就没发生过啦﹗」
「让我们看看妳的身子,一定很好看……雪……」两个家伙交替以湿吻下饵,勾引少女的期待:「给我们摸摸妳胸脯,会比接吻更舒服的……啜……」
又吻得周绮半懵,两只黑手,先试探性地落在白球衣胸上,毫不着力地挤按;饶是如此,处子立马浑身一震,软了九成:「喔……」
这下子她连不可、不准都说不出,两无常当机立断,瞬间合力将白衫上掀到颈前﹗
「喔?」「这是……肚兜?」不单两鬼,连台下众嫖客都未见识过﹗周绮上身仅穿着的,是一件跟中学女生纯朴风貌相符的——现代白色胸围﹗
有肩带的全罩杯纯白胸围,除中央处点缀了一个同色系的小蝴蝶结,再没过多装饰,纯情平实;内衣包裹着的,并非刚发育微乳,而是成长得相当良好,目测至少三十多寸的c罩杯,浅铜色乳肤、长长的乳沟,与胸围白、啡映衬,健美动人。
上衣骤然翻起,周绮情急下不知那来力气,忙用双手护胸,俯视这陌生的衣物,羞中带奇:「我没有……这种肚兜啊……」
色急智生,亏两鬼接得下来,硬拗回去:「就说……妳在作梦啦﹗」「所以……大可给我们摸摸碰碰﹗」
「这样哦……我真的在做梦……」超前时代几百年的现代内衣,没想到竟成为周绮深信此乃梦境的最后证据,她好奇地两手摸着棉布的质感,蓦地误打误撞,令胸前一松——
前扣式胸围意外解开,虽仍有肩带挂着,两个罩杯却是乍然左右外翻,中门大空﹗居然不劳色魔出手,就自己解除屏障,妳还要追加天然呆的属性吗﹗
内衣两分,释放正中一对胸脯,大碗似的圆周,峰峦坚挺上翘;乳晕是小小的两圈,乳尖是浅浅的两点,半熟而未熟透,洋溢青春气息。周绮还要吓得喔的一声,傻乎乎赶忙用手挡住,实在是呆中带俏,异常讨喜……
「妳都肯定是作梦啦﹗」「就大方让所有人看清楚吧﹗」两鬼轻拉玉手,不辨虚实的周绮迟疑着,竟然从了﹗两掌离胸,无遮无掩,让一双美乳袒露于过百个嫖客眼前﹗
只听得台下深深吸气声此起彼落;舞台床上距离她不过几尺的我,更是瞧得目不转睛……那想到举止颇为男儿气的她,会生就如此诱人的身段?
「唉,被脱得半光啰﹗」萧鸨母隔着妓女裙装,捏我乳头:「她越来越像个花娘,你看得很兴奋吧?」
「男人嘛,十有五六,多少都幻想过,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搞被别人碰……是不是?你也有幻想过自己的女人吧?」
旁观任盈盈、程英被劳德诺、鹿杖客亵渎时,的确是……好刺激……如果乖巧的双儿,当真去做泡姬;超害羞的任盈盈,会帮我以外的其它男人吹箫;程英再次落入鹿杖客手上……
呜……不行﹗明知是魔道,但单只想想,早已勃起的肉棒,就更加硬了﹗粉红色的长裙竖起一个小三角,萧鸨母眼尖地一手隔裙逮住,有一下没一下地信手套弄:「硬啦硬啦,你这个小龟公﹗」
几尺开外,常氏兄弟将周绮双手拉到背后,令她微微弓腰挺胸,教乳峰更为前凸夺目,夸张地大加赞美:「周当家,妳胸脯果然生得好看﹗」
只道一切是梦,周绮含羞却没挣扎遮拦,低垂小脸,无甚自信:「当真……好看?真……真的?」
「当然好看﹗」「又大又美啊﹗」两鬼一再恭维,俏李逵乍现小女儿情态,脸蛋绯红,甜甜偷笑……毕竟是芳龄十九的花季少女,那会不喜欢赞美呢?
「好啦,周当家,我们继续比试,妳捱痒的本事﹗」两兄弟着她将彻底掀翻的球衣下襬,用门牙咬住,确保颈下胸围摊开的裸乳无遮无掩:「妳一旦受不住松口,就是输了,要服侍我们,还要受罚﹗」
「哼……」她一声鼻音,接受挑战,眼里又闪现点点好胜目光……真是傻得没救了……
如此一来,短发女郎口咬白衫,臂拗背后;白色内衣分开,裸裎玉乳;穿着蓝色短裤跪坐,并膝长腿蹬着白袜球鞋,活像日本a片的女学生,任人宰割……
周绮太好摆布,黑白无常完全不必用强,跪在她两侧,两嘴一印,你攻耳面、我攻颈肩,亲吻撩拨;主菜却是胸前,两只黑漆漆的狼爪各覆住一团乳肉,展开婆娑——
闺女酥胸,首遭直触,敏感得挺了挺腰,鼻息一尖;两只黑手慢抚乳肤,由慢渐快,暖身过后,便双双罩握整个乳房,随心所欲,搓揉不休:「二当家的胸怀好柔软啊﹗」「软绵绵的真好搓﹗」
黑色五指之下,恰似适度日晒过的小麦色乳肉,予取予求,时而搓圆、时而按扁,偶一恢复原形,又周而复始地再遭把玩变化。我之前都未遇过这种肤色的女孩,我都好想揉揉她的胸部呀……
然而霸占浅棕色乳球的,却是色鬼兄弟﹗玩够两座乳山,双胞胎一同登峰,指甲拂乳晕,指头点乳首,挤挤压压,方二指一拈,轻捻细抽,逐毫厘地拔长……
「呜……﹗」周绮一哼一颤,门牙一松,白衣下襬几乎掉落,却又及时咬住;听她吐息不带痛意,似是悦愉更多,胸尖在色途老马挑逗下,顷刻便充血得硬硬大大、长长圆圆:「周当家的奶子尖真好玩﹗」「生气勃勃啊﹗」
「妳不怕呵痒?」禄山之爪建功,兄弟俩各捧乳底,托起乳球,钻过她腋下,凑头初品乳香:「且看用口又怕不怕?」
两个扁鼻,细嗅椒乳;四片薄唇,密啄乳丘;逞强又怕痒的娇娃,剎那间又颤起毛管;二人见她痒了,更是敞嘴湿亲,舌舐滑乳;狼口逐步逼近乳轮,色舌一舐一舐地推歪乳蒂,再突然卷入嘴里,徐徐啜食:「雪啜、雪啜……」
处子之身,突作拟似哺乳之举,而且是双乳同遭老练色魔吸啜,周绮死命憋住,绞眉冒汗,扭摆胸腰,显然酸麻难禁:「呜、呀……」
常家手足听见娇呼,自知胜利在望,不约而同,活用犬齿尖端,轻啃娇嫩乳首,横磨纵刮——
「丫……﹗」刺激太甚,周绮不禁失声叫了出来,牙关一松,咬着的白衫下襬便垂跌下去,忍痒比实终于输了……
两无常不急于宣布胜利,依然埋首乳间,以软舌呵护乳头,抚平周绮的不适,才长身上去贼笑:「妳输了呢﹗」「可会依约服侍我们、接受惩罚?」
「正道中人……最重信义……你俩想……怎样服侍……怎样罚……」妳这个死脑筋﹗就算以为是作梦,亦不必跟淫魔讲口齿呀……
「服侍嘛……就吹吹箫吧﹗」「惩罚就……打妳屁股如何?」
「本姑娘只懂打架……才不懂吹箫……」未嫁娇女,天真地反反白眼:「甚幺打屁股……当我小孩子幺……哼……」
「妳不懂吹箫更好,我会循循善诱﹗」「不怕打屁股,就趴下来受刑啰﹗」
「作梦打屁股……又不会真的痛……」周绮一脸慷慨就义,被两人哄得脱了白衫,着她趴下——
俏李逵摆成狗爬模样,臂掌撑直,曲膝跪床,双脚微分,撅起屁股;上身仍垂挂着已解扣的白胸围,似为平添情趣,毫无掩护朝下裸乳的功用;两足保留洁净的白鞋白袜,纯情不减,可横翘着的深蓝短裤展现的臀部曲线,却又情色撩人……
两鬼一前一后,分别跪直在周绮面前、股后,摆明是早晚要用狗仔式来3p的节奏﹗岂有此理﹗迷春酒的药效有这幺长吗?她再作梦下去,一会被哄骗到失身……
莽姑娘犹不知惊,仰脸向着前鬼抱怨:「要吹甚幺箫……快啊……这梦太长啦……等服侍完、罚完……我要睡觉……」
「好、好,这就教妳吹箫﹗」前鬼坏笑,摸她脸孔;后鬼则在床尾,拍她大腿:「这幺急着被打屁股啊?嗤﹗」
周绮似乎恨极了打屁股的处罚,只因执意讲口齿而不得不从,蓦地回望后鬼,扮鬼脸、吐舌头:「我讨厌你……」
「哈哈,妳尽管讨厌他﹗只喜欢我就是啰﹗」前鬼解开裤头,拉下外裤亵裤,裸出一条斜指向天的乌黑大肉棒:「这就是妳要吹的箫。」
周绮醉容一变,她只是大醉,不是傻子,终究晓得大祸临头,卒会被侵犯吧?
「你想骗我不懂吗……这不是箫,是男人撒尿的地方……我有个小二弟……我见过他的……」
前言撤回﹗铁胆庄周大奶奶妳怎幺教女儿的?都十九岁了,只以为肉棒是用来尿尿,却不知是对女子有极大威胁之物?
「堂堂红花会二当家,愿赌不服输?」前鬼吃定了她,揽起床畔一个酒酲,浇湿肉棒,似为洗去异味:「妳不吹也无妨,我就宣扬开去,说周绮反口覆舌,言而无信,是个乳臭未干,毫无担当的小娃娃﹗」
「我才……不是﹗」周绮最受不得激,一咬下唇,毅然点头应允:「吹就吹……但你要答应……不可撒尿……」
「好,我常赫志向上天发誓,绝对不会射出尿来的﹗」因为你会射的是精液嘛﹗
「酒给我……我口干……」周绮向常赫志讨过酒酲,一掌撑床,单手捧住大喝。鹿杖客还须设法灌醉程英;她却不用敌人费心,自己灌自己……
她在《书剑》向来贪杯,直喝得酲底朝天,虽非迷春酒,仍加深了醉意,妙目朦朦,两颊酡红,彷似贵妃醉酒,格外多了几分女性妩媚……
「来,先用嘴唇亲亲它。」常赫志正中下怀,握着阴茎,挺到周绮面前;后方的常伯志刚才被骂讨厌,心头有气般拍打她短裤外浑圆结实的大腿:「敢闹我?打烂妳的屁股﹗」
周绮再次回顾,对他嗤之以鼻,格格娇笑:「你才打不着呢……」
「就在老子眼前,那会打不着﹗」常伯志双手抓住蓝色短裤裤头,利落一拉,就将运动裤褪到她膝盖后——
我以为现出来的,是跟胸围成套的现代白内裤,但周绮腰下股上穿着的,却是一条三角形,貌似贞操带,银光闪闪的……银亵裤?
俏李逵得意洋洋:「妈妈要我穿的……说行走江湖……就不怕男人打我屁股……」
是慎防男人摸妳屁股才对吧﹗难怪适才妓女帮她更衣,一度啧啧称奇……瞧这三角裤似是银质,铸制得轻薄又贴身,牢牢守护处子的阴前股后,完全无隙可乘,常伯志又看又摸,都纹风不动:「喂,妳总要上茅厕吧?告诉我怎幺脱下来。」
「告诉你……?当本姑娘是白痴啊……」
吁﹗还好她没有笨到底﹗有这条银内裤在,至少不用怕她会被强暴﹗可是失身虽免,吹箫却是难避……
顶了常伯志一句,周绮回过头去,盯着常赫志的分身嘟嚷:「用嘴唇亲……」
「啜﹗」 水润朱唇一嘟,轻轻一亲干巴巴的黑龟头﹗她卒被哄得帮他口交了﹗
常赫志马上爽得肉棍一振:「对,继续亲,然后再……」
「少啰嗦……」醉眸仰瞥,嫌烦般白了他一眼:「又不是没吃过冰糖葫芦……你闭嘴……我自己来……」
俏李逵自己作主,唇皮一啄啄的连亲龟冠,常赫志眼神惊喜,乖乖住口任她发挥。吻完棒头正面,螓首微微一倾,唇片便去招呼棒侧的龟棱,一下一下地,印上龟头跟包皮间敏感的接壤处:「唔……有酒味……」
以酒洗棒,撇除辟味,更合了小酒鬼的胃口,使得她对本应气味不好的男根,一来就毫不排斥,顺着长长棍身吻下去,吻得滋滋味味:「啜、啜……」
茎根处阴毛刺面,女孩儿爱惜脸蛋不愿接近,沿着茎身往来路亲回去;蓦然亮出小巧舌尖,初舔黑茎:「啧……」
樱色洁舌,慢慢地爬过漆黑脏棍,美丑对比强烈;小小三角舌端,掠过又粗又长的肉柱,大小相形见绌。原路折返,舌儿舔过伞棱,重归起点,一舔一舔地问候起龟头来——
细嘴半张,舌根半露,半块舌面,缓缓地由下而上,仰舐茎首,抹过马眼,常赫志舒服得失声叫好:「哗……亲得好﹗」
周绮闻声止舌,自豪抬望:「就说我懂吧……像吃冰糖葫芦……这吹箫一点都不难……」
「对,周当家聪明伶俐,区区吹箫难不了妳的,快继续﹗」常赫志如宠小猫般抚摸周绮头顶;她未脱小孩心性,如受鼓励,一笑点头,真如猫儿一般,动舌再拂拭龟冠:「嗯,啧……啧……」
称赞令小妮子加倍卖力,玉颜一歪,俯舌滑落另一边根干;仰脸回程时,已经用双唇黏贴杆身,半含半啜;及得再登杆顶,只见丹唇圆张,便套住了半个杆头:「啜……」
真把龟头当做冰糖葫芦,圆唇先浅吮前半,再裹住后半,含着整只小乌龟,移唇摩擦;周绮唇形长长,唇肉厚厚,被她吹箫,厚唇一夹,小弟弟一定万分舒服,可恨却没我的份儿……
「妄想她在吹妳哦?」萧鸨母掌握裙布,为我高高竖起的小敏俊手淫:「你穿着她的亵裤哦,要不射在上面?呵呵……」
这婆娘让周绮柔软的亵裤,快速磨擦我;再加上目睹她在品箫,感觉再过不久就要射了……
不行﹗输人不输阵,岂可教她小看我﹗被点穴手动不了,舌头仍勉强可动,看我舌点空气,开启选单——
玩家发动性精神指令?铁壁﹗持久力变成三倍了﹗
哼﹗想看我出丑?本少爷才不会射给妳看﹗
「呀……周当家,妳一边含着,一边用舌舐……」回看常赫志,正久违地打破沉默,指点胯下妞儿,想提升快感;床尾的常伯志拿那条银亵裤没办法,望见兄长被吹得惬意,又一拍周绮大腿:「二当家,别只管服侍我大哥,也来吹我的箫啊﹗」
记恨他说要打自己屁股,作狗爬姿态的短发丽人衔住龟头,不屑地后瞥一瞅,一面吹奏,一面口齿不清地拒绝:「啧……才不会吹……你这讨厌鬼……啜……」
「本小姐……只吹你大哥的……气死你……」周大小姐一副我不跟你玩,我只跟他玩的口吻,彻底无视屁股后的弟弟,再专注于头上的兄长:「边含边舐……雪、雪……是这样幺?」
孺子可教,常赫志婆娑着一凹一凸的红红腮帮子,继续开导教化:「就是这样,再含深些、舔快些……」
常伯志备受冷落,不甘闲着,长手前伸,去掏周绮俯趴向下的右乳,岂知甫一得手,立被她扬起右掌拉开:「都说讨厌你了……不给你摸……」
她存心赌气,右手转向,主动牵过常赫志的大手,挺胸奉乳:「本姑娘……只准他摸……」
常赫志自然乐得占此便宜,两手掌心承托双乳,握捏不止:「周当家,妳只准我摸奶子,只帮我吹箫,来气死他﹗」
「对……人家只帮你吹……嘻……」思想活像在恶作剧的小孩,肉体、举措却是成人,馨口乖乖遵命,于龟头之外,再多纳入半条肉棒,唇箍嘴吸;偶见嫩舌乍现,则是如游鱼戏水,绕上阳物,反复转圈:「雪、雪……」
十九岁的大女孩,掌撑膝跪,裸乳抬臀,状若母狗,口衔鸡巴;异性相吸,瑶鼻近距离嗅吸阴毛体味、兰腔一口口大啖雄性命根、云胸两颗乳球长受挤弄,在在俱叫未经人事的雌儿,全身全心,逐渐觉醒情欲……
短短乌发,于下巴两旁晃荡;下巴上的姣好丰唇,正豁尽能耐圆张,叼住一条发黑粗壮的长大凶刃,吞吞吐吐,越吹越快;麦穗色裸躯横俯,白胸围解扣摇曳,两团浅铜乳肉,遭玄色十指抓得留下指印,一对乳头充血如发硬小锥……
「周当家?」常赫志在头上呼唤,周绮慢慢仰起小小的巴掌脸儿,香汗点点,桃腮灼灼,星眸醺醺欲醉,忘我情动:「……唔?」
「妳吹我的箫,我摸妳奶子,很快活吧?」
「嗯……雪、啜……」
「妳这个梦就一直作下去,永远都别醒来好不?就一辈子做我的花娘?」
「啜……雪……」梦与真,彷佛再不重要,处子肉棒不离口,欣然点头:「嗯,好……我做你的……花娘……」
「呀,是做我们两兄弟的啦﹗妳就大人有大量,饶我弟弟一次吧?」
常伯志适时膝行上前,笑捧酒酲赔罪:「好周当家,妳就饶我一回,我以后不会说要打妳屁股啰,来,我敬妳……」
「咕、咕……哼,再有下次……我就不跟你玩……」黄汤下肚,周绮更醉,气也消了;常伯志便又深深湿吻她,逗逗奶尖儿,又央又哄:「那妳也帮我吹箫好嘛?啜……」
两舌蛇缠,周绮唇间丁香被勾引而出,横拖牵丝;裸肩一个激凌,陶醉得几近睁不开眼来,娇声腻腻:「唔……」
「啧……啧……」大床上,白袜球鞋、矫健长腿,本能般m字坐扩;股间的三角银裤两边,似有还无地淌着丝丝水液;圣地虽未受侵扰,但悠长前戏,早令含苞待包的秘花,起了正面反应……
「雪啜……雪啜……」三角银裤上的浅棕胴体,细腰款摆;结实小腹上的一对淡铜奶球沾满口水反光,凹凸玲珑,被两只墨黑狼爪任意亵玩……
「唔……唔……」胸脯、锁骨、下颔,源源滴落大量唾液,全因俏李逵的嫩唇小嘴,正被两大根黑铁般的肉棍交替捣入,撑得嘴角发白,掰至极限……
常氏兄弟各站在m字开脚坐着的花娘两侧,垂爪攫乳,掌控螓首,令周绮的小脑袋一时向左,一时向右,轮番被哥儿俩的大鸡巴抽插嘴巴:「呜、唔……呜、唔……」
脱不掉银亵裤,想来欲火焚身的两人,立心先用雏儿小口,泄一回火再说其他。两个黑屁股交错钟摆,你操数十下、我干几十下,轮番蹂躏;连插之下,唾津俱被搅拌成黏绸胶浆,教口奸更添顺畅;两条淫棍,自龟头到根部乃至耻毛,均被口水洗得湿淋淋的,摩擦生响:「唧、唧、唧……」
鼠蹊的活塞运动,尚算怜香惜玉;四只魔掌,又总眷顾耳颈、胸尖等性感带,让周绮不太难受,微妙地保持丝丝兴奋,持续配合口淫。话虽如此,她大醉之中,又被折腾了这幺久,已是唇疲舌倦,不禁仰眸抱怨,发嗔撒娇:「唔唔……还要吹……多久?雪雪……嘴巴……都酸了……」
戆丫头仍然依毫未觉正被淫辱,还只道是梦中比试输了的服侍之类,傻乎乎地被疾操小嘴,汗红容颜既吃力、又动情,如懊恼、若逞娇,眉眼这一剎那间的神情,真个是尽显一个俏字的可爱可亲,力惹男人亵渎——
黑白无常忍无可忍,飞快地连撸子孙根;双生子连精关失守的时机都同步一致,双双抖甩黑肉,渲泄欲望﹗
「你俩……?别、别尿……﹗」
「这不是尿,是阳精﹗」「对女子肌肤最是滋补,妳仰脸接住﹗」
双人份量的精液,一左一右,交叉劲射,只喷得周绮的秀发额角、净脸耳际、鼻梁人中,处处白沫﹗
「周当家,还要把我俩的箫儿吸啜干净啊﹗」
「才不要……这味儿……好臊……」
「哦?红花会的女侠,不守信用?」
「啐……吸就吸……啜……」
「啜、啜~~雪啜~~」反清侠女,玉手却各握清廷走狗的淫物,皱眉强忍着恶心,将两大颗滴精龟头送到嘴前,唇印舌抹,把白渎吻得一点不剩,一小口一小口地吞咽﹗逆贼不单帮狗官品箫,最后更来一趟扫除口交,实在太刺激了﹗o╧dexia≯osh┛uo.常氏兄弟俯望欣赏,齐摸周绮腮颊,既满足又恋栈:「如斯好生摆布,真难得﹗」「把她掳回去,日夜喂饮迷春酒,好好玩上十天半月再说﹗」
惨啦﹗周绮始终未能脱险﹗盼她像霍青桐般忍辱负重,突然咬茎反击,是无法指望的了;更糟的是,丝毫不见有援军来救的迹象……
无耻的萧鸨母呵呵开口,落井下石:「周当家,别只吻箫儿,还要亲下面那两只蛋蛋呀﹗」
「蛋蛋……」可怜俏李逵像惯了接受指示,迷迷痴痴,二话不说就抬颈仰脸,凑嘴轻亲两个泥黑阴囊:「啜……」
没料到还有得爽,双鬼嘿笑两声,一同拈起已萎缩的阴茎,方便她在下面干活:「对,亲这蛋蛋﹗」「伸舌头舐﹗」
小嫩猫舌再现,乖巧细舔肉袋,由左至右,第一只蛋、第二只蛋、第三只蛋、第四只蛋,依序舔湿:「啧、啧……」
「唔……用双手捧住﹗」「一边亲,一边搓……」
周绮听命并托肉囊,当真一面舌洗皱皮,一面两转春丸,手心指掌,按摩灵活,爽得才射过的两鬼,竟又微硬了:「还有这掌上功夫啊﹗」「这小淫娃﹗」
萧鸨母亦加入调笑:「不枉我帮妳取名铁胆花娘﹗周绮,妳看这两只蛋蛋,是不是很像铁胆?」
「嗯,很像耶……」周绮眼前一亮,手儿雀跃:「每次把玩我爹的铁胆……我都总按捺不住……情不自禁……」
「捏~爆~它们呀~﹗」
「拍~嗤~﹗﹗」
听见铁胆两字,醉姑娘实时条件反射一样,一双小手使劲一收,握得掌上两个鸟巢乍生闷响,塌了半边,一蛋捏平﹗她喝了迷春酒,之前确是毁不了排球,可剩余力气,却足以握碎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鸟蛋﹗
「呜~哇~﹗﹗」常氏兄弟各爆了一蛋,面容扭曲得不似人形,惨号着双手按阴,全身抽搐向前仆跌﹗谁想到始终乖乖的周绮会突然失控?
哇﹗霍青桐咬小鸟、周绮碎蛋蛋﹗绝不能找她俩同床3p呀﹗
黑白无常前仆之际,我身畔劲风一吹,红影掠过——
倏地有一大一小,两只彩鸟,急劲地朝两人袭去﹗
两个家伙神色大变,强行扬起按在胯间的四只黑沙掌抵挡——
彩凤翻飞,绕掌环腕﹗四股血花爆溅,四只黑掌已跟手臂分家﹗
一弹指间,常氏兄弟便变成有腕无掌的残废﹗两人断腕喷血,自难再战,仓皇倒跃,退出妓院大门,逃之夭夭!
「咦……这刀法……」周绮如梦初醒,仰视身边人:「冰姐……?」
四只断掌,此时方掉落床上,我眼前的红裙背影,双手挽个刀花,甩开长短双刀上的血污,不是萧鸨母是谁?
在基bar见过的彩凤刀气、周绮叫她冰姐、再加上长短双刀、还有萧中慧这名字……
萧中慧是《鸳鸯刀》的女主角;但提到鸳鸯刀,更出名的,只会是她——
时机刚刚好,我被她封着的哑穴解开了:「妳是骆冰﹗」
戴着黄金宝石眼罩,身穿低胸红裙的丽人,回眸吹个口哨:「福康安、张召重、余鱼同、常家两鬼……奸王身边的高手,收拾得七七八八咯﹗」
系统公告:红花会总舵主鸳鸯刀骆冰(已离婚)正式登场﹗
「冰姐是……周公?」满面白浆的周绮摸不着头脑,既醉且累,下巴一垂,瞬间……熟睡过去﹗以入队仪式来说,别人全是楚楚可怜;她却连眼泪都没溅过一滴……真是个奇葩……
「慢着,妳既是骆冰,周绮是妳的手下,妳怎幺对她如此乱来?」
骆冰皓腕两转,藏刀入袖:「乱来的是她﹗嚷着要逐间妓院跑,等奸王微服现身……我不在这里截住她,她在下一家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妳要她做花娘,害她亏了那幺多﹗」
骆冰蹲了下来,一敲周绮的银亵裤:「我早知她穿着这玩意,亏不了多少的﹗女人行走江湖,活用一下天赋本钱,有何不可?」
「事不关己,妳才说得响亮﹗又不见妳自己以身作饵……」
她一副没好气的语调:「你以为余鱼同那金笛是怎幺毁的?老娘当时有少给他亲亲摸摸?只没想到,后来他又去搞来一支甚幺鬼狩猎笛﹗」
「妳两刀就砍下常氏兄弟的手腕,妳早点出手,周绮就不用被……轻薄那幺久……」
骆冰一指床上四只断掌:「黑沙掌平常刀剑难伤,唯有泄出精气之后,方有一刻钟的可乘之机;再加上我深知周绮一听铁胆两字的反应,一切尽在我掌握之中啦。」
「最后一个问题﹗妳让我穿周绮的亵衣亵裤、扮成妓女,又有何深意?」她无赖地两手一摊:「呀,这个哦,跟前面说的全无关系﹗一点意义都没有﹗纯粹好玩﹗」
「听说你跟霍青桐、李沅芷走得很近,就摸摸你的底子啰﹗」她葱指一弹我铁壁仍未失效的裙下肉棒:「小鬼,你挺硬朗嘛﹗」
这个骆冰是怎幺回事?跟原着的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呀﹗
无论如何,霍青桐、李沅芷、周绮、骆冰……《书剑》的队员总算集齐了﹗可以去救香香公主啦——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