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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鮮幣)72
“你有病吗?”现在,孟圣恒是老师这个尊称都不想叫了,她早已不配。
“啊?”白浣清一下子愣住了,他,他说什麽。
“你脑子有病还是耳朵有病?”要不是想一次性把这脑子不正常的女人解决掉,省得她再自己乱七八糟想像着,成天有事没事粘上来,孟圣恒真得懒得理会这种蠢人,而且还是不知道自己有多蠢的蠢人!
白浣清一下子惨白了脸,然然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要不是此时阿恒是戏中人,她差点都要为她这样的表现鼓掌,这种变脸的本事,就像她的眼泪一样说来说来,说白脸就白脸,怕也是做白莲花必要的本事之一,反正,然然觉得自己不行,沈个脸还可以,无非就是收了笑脸,瞪人,再或许心情影响到神情,让神情严肃一点,像阿恒就再厉害一点,就把他最锐利的气场向对方逼过去,生生用自己的矛去刺对方,刺得对方手足无措,但变颜色,她是真做不来,她记得,一开始看小说,看到这样的描写时,她对着镜子练习过,想像自己经历过的最惨痛回忆,可镜子里的自己,依然不会迅速说白就白了一张脸。
所以,那会儿,然然就认定这就是白莲花的技能,由此,然然也为白莲花们感概了一把,做白莲花们也不容易啊,看着柔柔弱弱,全身上下,没一点硬骨头样,做什麽都像力气被抽走了一样,殊不知,想做白莲花,恰恰需要的反而是力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要晕不晕,持续不断,这容易吗?要变脸就变脸,一下白脸,一下又得羞涩红了脸,你能吗?
每次想到这些,然然还小得意一下,这得看书看得多仔细才能分析出这些,可这次让她穿了一回,现实面对面地让她遇上白莲花一回,这白莲花还是其中最厉害的战斗机,然然开始还觉得有趣,特别是没盯上阿恒之前,np这事儿小说里看看可以,现实中,那些糜烂的人会玩,但要长久保持着几人间的关系,然然觉得根本不可能,没想到,现实里能遇到,当看戏也不错。
只是,现在看着白浣清对着阿恒越来越放肆的目光,越来越不加掩饰的意图,然然觉得自己渐渐笑不出来,心里再明白阿恒对白浣清连眼神都奉欠一个,但,她心里还是不舒服了,一次,她还可以当笑话一场,但次数多了,比如现在,看着白浣清那欠揍又甩不掉的样子,然然的心情越来越差。
还好,阿恒的表现又让她稍稍回来了一点耐心,否则,她再这样缠下去,然然知道自己是绝对忍不下去了,两世为人,但前一世,她不过三十,这一世,更小,都是冲动热血的年纪啊,女主,你知道不?
“没事找事,这不是病是什麽?”孟圣恒认为这话说到这里,就是再没脑子的人怕也听懂了吧,无论你想说什麽,我都不想听,不过,他仍然决定,白浣清是不能再留在约翰了,这种脑子构造显然异於常人的人,在不能人道消灭的前提下,只能离得多远离多远才是最安全的。
“哧──”然然也决定不再忍,都来撬墙角了,还客气什麽,不放过一切机会踩过去才是真。
这下,俩人又让白浣清小脸再白了一分,那个惨白,不吃这一套的他们只觉得太神了,这脸色,不过几句话,完全没有什麽实质性的打击,就能变成这样,可偏偏有人是很吃这一套的,否则,女主哪来的这麽多对她死心塌地,就算共用也不在乎的男人们。
“你们干什麽?!”咆哮君出场,亮开嗓子就是一吼,直吼得孟圣恒和然然都皱起了眉头,被炸耳了,然然更是恶意地腹诽,每个白莲花的後面都会站着至少一个的咆哮男。
这声音,然然怀疑,柔弱的白莲花,天天被咆哮男在耳边这样吼来吼去,抗得住吗?果然,诡异的白莲花世界。
“你们这些恶毒的人,清清这麽美好,你们怎麽能伤害她!”不问理由,因为,在咆哮男的认知里,错的永远不会是他心中最圣洁完美无瑕的可人儿。
呕,清清?我的娘哎,要不要当着别人的面就这麽肉麻!
如果是正常的情侣间,清清就是一个很正常的昵称,可是,配在这俩个人身上,然然怎麽都觉得只会让她做呕。
“又来一个有病的。”孟圣恒现在只想到一个问题,看来很必要对约翰的管理重新评估,人事的,招生的,这是什麽眼光,老师,学生,约翰什麽时候成了这些垃圾也可以进的地方了,约翰是讲钱,也讲势,但也有一个底线,垃圾,绝不收!
“不止一个。”然然补充,白浣清可不止一个男人。
俩人完全无视白莲花和她的咆哮男,更在咆哮男准备继续咆哮的时候,非常有默契地离开,不走,你还想听咆哮,你确定?猪叫都比这个好听。
至於白莲花,她可不是真的没脑子人,当着她的深情咆哮男对另一个男人讲情不自禁,这种事,对於还想让咆哮男为她做事的白莲花来说,是绝不会做的。
所以,无论她再如何不甘,如何委屈,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人离开,接下来,没有接下来,她离开约翰已是阿恒绝不会改变的决定,离开这里,她离阿恒和然然的生活更远了,再没有像今天面对面的机会。
“阿恒,她看上你了!”然然不高兴,所以她直接表达心情,为什麽不高兴,因为有人明目张胆,赤裸裸地站在自己面前抢她的恋人。
或是,不安,再告诉自己这里是一个活生生的世界不是一本书,但,当书中女主和自己真的因为自己的恋人有冲突时,然然还是不自信的。
“好香的酸味!”阿恒吸吸鼻子,虽然白浣清很讨厌,不过,亲爱的然然却因此吃醋了,他高兴,吃醋不正说明然然对自己的在乎吗。
☆、(12鮮幣)73
好香的酸味?然然抽了抽嘴角,这醋喝的,还能喝出香味来了。
“阿恒,你说她还会继续吗?”还是谈正事吧,看白浣清现在的架势,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上次,我就打算把她开出约翰了,这次不会再犹豫了,我会让人明天内全部办好,放心吧,她这种人,再没机会了。”如果白浣清不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来,他还打算暗中推波助澜一下,咬一口费氏,现在,白浣清居然异想天开地盯上他,不知死活,他不在乎能不能坑费氏一次,但没人可以这样让他就范,卖身,也得看看你那身肉值不值钱!
“不留她了?”看阿恒的样子,是真正决定放弃费氏这块肉了,白浣清昨天的纠缠,其实已经让孟圣恒下了决定,只是还没来得及办,白浣清又粘上来,想想,孟圣恒觉得对这种人,是一分锺都不能再给她。
孟圣恒想着就做,拿出手机,很快事情办好,白浣清是靠着费子文的关系进来的,约翰可以给费家这个面子,但这并不代表着,白浣清从此就可以在约翰高枕无忧,就是孟圣恒的也不敢在真正接掌孟氏後高枕无忧,竞争,压力随时都在,没有压力便不会有动力。
人,约翰让进来了,但能不能留下,得看你的本事,每个靠着关系进来的关系户最初始的位置都是一样,一个挂着名头的所谓班主任,只有让约翰确实看到了你的本事,约翰才会真正安排实务,如果没有本事的,你进来的时候,面子已经给了,现在还是请你给自己留点面子吧,总之,约翰不会容忍一个垃圾的长期存在,你可以靠关系进来,但你必须靠本事立足。
显然,白浣清不明白这些,也或者她看不到这些,看不到周围的人,老师也好,学生也好,都在为前途加油努力,而她,执着於她的委屈,执着於向从费家身上讨回她需要的“公平”,因为这样的执着,她和她的四大肉男们没有任何意外的搅在一起,除了这个,白浣清在约翰真的没做别的事,即便没有孟圣恒的决定,这个学期结束,白浣清经过一年的考察期,完全不合格,约翰第二年当然不会再续约。
“不留。”现在,学校应该已经通知到本人了,孟圣恒想想,越发觉得白浣清就是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有谁见过,一个高中老师对学生这样的,还不是一个,还是把她赶紧打发走。
“如果那四人也跟着走?”然然毫不怀疑这种可能性,要知道,白浣清可是这些肉男们心中的永远女神,无人可替代,最好的例子,当属南宫昱,没遇到白浣清之前,明明已经吃了慕容雪,慕容雪甚至是为了他,生生让自己学成了白浣清第二,可这样,还是抗不住女主的光芒,南宫昱一遇到女主,立马什麽都忘了,忘了慕容雪的身子已经给了他,忘了,慕容雪的可爱温柔,满心满眼只有白浣清,这样的这些人,白浣清如果离开了约翰,然然是绝对相信,白浣清去哪他们就去哪,除了白浣清,他们不在乎一切。
“随便,他们进来时,没人求他们,是他们自己抱着钱求进来的。”对於那四个,孟圣恒觉得也够了,都是些疯子,真全走了,才是更好,还约翰一个干净!
孟圣恒没说错,他的电话一放,约翰校方马上就通知了白浣清,其实,他们忍这个女人也很久了!
你说说她,从进约翰第一天起,她都做过什麽?什麽都没有做过!约翰的名气,靠的不仅是它的豪华,更有它的成绩,任何学校最终被人认可多少看得绝对都是成绩,名师,高徒,约翰为大家创造一切条件,收获得就是卓越的成绩。
除了名师,高徒,约翰还为大家提供良好的学习环境,教学楼,图书馆,食堂,以及所有的後勤人员,其中就包括了像白浣清这种的,白浣清不是不可以成为名师,拥有真正站在讲台上的权利,但像她这种之前没有任何资历的人,你首先必须得先让校方看到你的真本事,否则,校方如何让你上讲台,可是,快一年了,校方却是完全没看到白浣清的表现,别说突出表现,让校方看到她可能上讲台的本事,就是分配给她的这点本职工作,她也无所作为!
除了勾引了几个纨!子弟外,她什麽都没做!
别以为她做的这些事,学校不知道,只是学校还没有发作,按处理,白浣清早可以走人了,只是,这事情,白浣清有脸做,学校却没脸说,你不要脸,还要大家跟着你一起丢脸吗?索性一年合同期也快到了,干脆再忍你几天,到时,什麽别的理由都不用说,一个很公式的理由就足可以解决。
白浣清老师不是我们学校需要的,一切搞定。
现在学校的大董事开口了,就完全更合校方的意了,根本不考虑,不决定,直接通知,收拾东西,您走好!
校方觉得不把白浣清的事摊开,已经是对白浣清的最好处理了,若是有点自知之明,就好来好去,对大家都好,特别是对白浣清自己好,这事要张扬出去,约翰不过就是顶着被厚脸被人笑话而已,可是白浣清,名声算是没了,这损失可就大了,其实校方也是一下子脑子没转过来,她都敢np了,还怕这玩意儿!
可惜,这样的打算,白浣清完全不领情,从被通知不再续约,明天她就可以不用再来学校开始,白浣清就在约翰人事部主任办公室里开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个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哟。
“主任,为什麽,我哪里做得不好吗?我已经很努力,很努力了,你告诉我哪里不好,我改好不好?我真的很喜欢约翰,舍不得约翰。”红肿了的双眼,白浣清不敢相信,她会被约翰解约,怎麽可能,约翰连费家的面子都不给吗,不行,她不能离开约翰,她还需要更多的财力来对抗费家。
还好,主任没喝水,要不然,他一口水得喷出来,他真想说,你不是哪里做得不好,你就什麽都没做,还好什麽好!
想到这个女人做得那些事,主任,不着痕迹地挪了挪屁股,太恶心了,还是离远点好,尽管他做的是自己的办公椅,再挪也是那样,心理挪挪也行,大董事不亏是大董事,解救约翰众生於恶心中,每天看到这麽个人在面前晃,不是恶心是什麽!
抽出纸巾,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只想这疯女人赶紧走吧,主任觉得他快受不住了,明明错的就是她,还一脸我没错,你冤枉我的样子,做给谁看,主任不知道,他的苦难才开始,这才是一个白浣清,别忘了,还有她的男人们呢,白莲花的男人们通常都有一个技能,摇晃式的咆哮。
为主任祈祷吧。
作家的话:
感谢亲爱的jing2009zi,亲爱的幻蝶,亲爱的vonka,亲爱的carrie178送出的礼物,谢谢大家!!!
☆、(10鮮幣)74
“郭主任病了?!”然然语气里说不清楚是同情还是欢乐,郭主任就是约翰的人事部主任。
“嗯,我让他挑个地方好好休假一个星期,当作补偿昨天他的精神损失。”是病了,不过不是身体创伤而是精神创伤,还是很严重的那种。
托之前约翰大肆铺架摄像头的福,昨天老郭的经历,让他就算没有看到现场直播,也感同身受地看了一次复播,看过之後,当机立断地,他就让老郭赶紧休假去了,任谁看到昨天老郭的样子,都不会有异议让老郭休假,被白浣清的眼泪折磨还没完,又被白浣清的那几个男人一边摇晃一边咆哮着摧残了大半天,硬生生把老郭弄得虚了脱,一个大男人被个女人加几个毛头小子,按然然的说法,这叫白莲花加咆哮男的组合,威力无比,果然是威力无比,可怜的老郭,希望老郭早日康复。
“昨天,白浣清去主任那里忧伤了?”昨天说要让白浣清走人,接着人事主任就精神受创了,然然就只想到这个可能,正常人遇到白莲花,咆哮男这一类的奇葩,是绝抗不住的。
“忧伤?”孟圣恒笑出来,然然的这个词语用得好,不就是忧伤吗?生生把老郭哭倒了。
“厉害吧,没动主任一根手指,就能伤人於无形,当然後面又加上咆哮男的摇晃,只是我觉得就算不摇,又是哭,又是吼,主任也抗不住。”阿恒是看过了事後录像,然然倒没有看到,不过,就算没看,然然也可以想像得出来,当时,主任的惨状,再同情主任一把,主任,好好休息,祝愿你早日康复返校。
“调皮!”捏捏然然的鼻子,孟圣恒宠爱地笑着。
“你和我一样大!”然然皱皱鼻,就算心理成熟,身体年龄也一样,才不服他像个爸爸似的恋人包容自己,要比成熟,她两世加起来,难道还不如他!
这个想法才冒头,很快,就被压了下去,事实证明,她活了两世,在心理上的成熟确实不如孟圣恒这个堂堂孟少。
“不管如何,昨天,白浣清已经让人看着她收好东西离开了,今天,她的那几个也没来,就不知道,这几位这次能不能硬得过家里的压力,是和白浣清共进退呢还是只能灰溜溜回来继续上学。”孟圣恒明显是看好戏的样子。
“总之,现在我们清净了就行。”然然舒口气,总算把小白花弄走了,要不然,小白花有事没事在你面前一脸委屈样子看着你,憋得你不行,生活这麽多事要做,却生生被她弄得只能围着她转,想想都累,还是远离才是王道。
“让她去祸害别人吧。”想想,孟圣恒也觉得然然说得有道理,只要他们清净了就行,至於,她要去祸害谁和他有什麽关系。
“这麽快就有目标了?”听出阿恒话里的意思,然然惊讶,不是昨天才哭得那个楚楚可怜吗,就有目标了?
“昨天从学校离开之後,司徒磊几个带着她去了个会所,不算最顶级的,中上,也够让她开了眼界,最关键的是──”没等阿恒说完,然然接了他的话。
“最关键的是,在那里,她可以认识她需要的男人,如果运气好的话,这个量足够让她满意!”看来是司徒磊几人为了安慰女神受伤的心,然後结果出人意外,这下,可以想见,不远的将来,白浣清的後宫又要扩张了。
然然坏心地想,四个男人,一个女人,np时已经不好分了,全部洞用上的话,也只能同时满足三个棒,啊,对了,再加上手的话,倒是还可以再来一个棒,只是再多的话,怎麽同时p,要不大家排排日子,然然失笑,强悍的np人生!
“傻笑什麽?”看样子都知道,她又想到哪去了?
“你才傻!”她这叫提前预见好不好?什麽傻,谁傻!
“刚好,我们就是天生一对大傻瓜!”孟圣恒丝毫不介意被她冠上傻瓜的名号,恋爱的男女谁不是傻瓜一个,为爱痴傻的男人和女人!
“肉麻!”捶了他一下,只要能扯上,他都可以用肉麻溺爱着你,可是每每被他这样肉麻时,然然的心里都被填满了浓得化不开的甜蜜,因为这些甜蜜,她心里那片为他柔软的地方一次又一次被他无限扩张着,眼看着就要完整地霸占住她的整颗心,而且,你明知道,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眼看着自己陪着他沈沦在他们的爱情世界里,最终谁也无法自拔。
“刚才在想什麽,笑得这麽开心?”反正也肉麻了,也不怕更肉麻,搂过她在自己怀里,在她耳边低语。
“在想白浣清这次能到手几个男人。”此时他们是在孟圣恒的办公室里,周末,然然都是陪着阿恒到孟氏办公,她学习,现在是他们的休息时间,这种周末的生活方式,已成了俩人的习惯。
“还有呢?”阿恒才不相信只想到这点,否则然然不会笑得这麽开心,肯定还有。
“没有了!”然然摇头,坚决否认,再说下去,她敢肯定,说着说着,阿恒和她又要动手动脚到床上,虽然他们依然没有做到最後一步,可是每次俩人都有高潮,高潮後,他们接下来的工作学习又得耽误了,就现在这样,然然知道,要不是占着穿越的优势,自己的学习想要一直维持这麽好的成绩,凭着她普通人的智商,根本不可能,至於阿恒,她早就除了佩服就还是佩服了,工作,学习,恋爱,还有那羞人的快乐事,他什麽都不误,不佩服都不行。
“真的?”然然不知道,她现在的这个样子明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欲盖弥彰,阿恒说着话,手已无声无息地往然然xiōng前挪着,他和然然就算没有突破最後的底线,可是他对然然的身体已经上了瘾,着了魔,因为爱,他想和然然一起沈沦在彼此身体的美好中,因为这种身体的美好,他们更加爱。
作家的话:
感谢亲爱的水色紫舞,亲爱的car0026,亲爱的anie0000,亲爱的amy_xh_goh,亲爱的sa81425,亲爱的katelyn送出的礼物,谢谢大家,谢谢!!!
☆、(11鮮幣)75
“嗯”然然轻哼,不知道是回答阿恒的问题,还是因为正在被阿恒点燃的身体发出的呻吟。
“然後呢,男人上手後?”看着然然逐渐迷离的样子,孟圣恒勾勾唇角,继续。
“然後,然後,她,她要怎麽一起和她,她的男人们一起──”xiōng前的衣服不知道什麽时候已被解开,rǔ罩早被除去,一对rǔ房在青春和爱欲的双重滋润下完美的发育着,最显着的效果就是每次阿恒亲手抚上这对饱满坚挺的爱rǔ时,都能感觉到在自己手中,爱rǔ又一次长大了,长圆了,刺激着阿恒每次的欲望前理智的极近崩溃。
阿恒沈沦在然然身体里,同样,然然也和阿恒一起沈沦在阿恒的身下,多次的爱欲,尽管还没有最後,但已经让他们熟悉了相互的身体,就如现在,然然那对已经裸露在空气中的爱rǔ因为阿恒的把玩,便足已让然然迷离在已开始涌入感官的一波波爱潮中。
因为爱潮的来临,才让然然在半清醒半迷离的状态下对阿恒的回答有求必应,因为爱潮的来临,然然每次事後都无数次提醒自己的理智也一样无数次再度不见。
微张着小嘴,身体不停地靠向阿恒,尽管他们已经紧紧粘在一起,但依然觉得不够,如何都不够。
然然挺着自己的nǎi子一直不停努力往阿恒手里送,这种感觉,无法形容,只知道,她想要的更多。
阿恒的技术也进步了很多,然然一双nǎi子在他手里,没用多久,奶头已经挺立,看着空气里,微微颤动的奶头,阿恒喉结滚动了下,再也忍不住,抱起然然往里面的卧室走进去,一路上,留下的是他们的衣物,外衣,外裤,衫衣,内衣,内裤。
“她怎麽和男人们一起,我们不管,现在我们来做一些我们爱做的事。”说完,阿恒低头封住了然然的嘴。
到俩人都躺进床间,他们已身无一物,赤裸相对。
阿恒放开然然的唇,身体一调,把自己和然然相反而躺,六九式,阿恒最近喜欢上这个姿式,同时满足着他和然然的欲望。
然然的下体,孟圣恒并不急於直捣黄龙,有机会,他都要细细观看这一片只属於自己的领地。
嗯,然然的毛毛又多了点,还更黑了,大大吸了一口,处女香的味道也更浓了,处女地的果实离成熟越来越近。
用手指轻轻拨开yīn毛,露出藏在yīn毛里的yīn唇,无意识地咽口水,这里永远都是他最想往的地方,手指一分,yīn唇被打开,更浓烈的处女香扑鼻而来,最直接的反应就是他的胯下ròu棒直接自动进入了然然的唇齿间,感受着然然另一个洞里的温润,阿恒舒服地呻吟了一声,这样的享受真真是神仙日子!
感觉到然然已在用舌齿爱抚着自己的ròu棒,阿恒也不再光欣赏然然的处女地,同样用舌头先含住了然然的yīn蒂,然後又一路来到最终的目的地,小yīn穴,进洞嬉戏,吸,吮,咬,摩,卷,吞,吐,一切唇齿间可以用到的方法,俩人都轻柔地用在了对方的宝贝上,最大限度地取悦着对方。
这样的取悦下,然然早已渍不成军,aì液一波一波地送出,早就湿了自己的双腿间,温了阿恒的唇,温了身下的床单,而另一边,不同於女人欲望高潮的表现,男人则更骄傲的是超强的持久力,然然身下的床单已粘滑不已时,阿恒的ròu棒还在然然嘴中依然坚挺,而且越来越热,越来越硬,然然那可怜的理智告诉她,要不是她已经习惯了阿恒ròu棒的灼热,她会被烫到的,一定会,太热了,热得她也跟着全身发热起来,热得整个房间里也跟着热起来,热得快要把他们融化成一体,就差一点,就差那最後的一点。
这种热,甚至又激出了然然一波的aì液,不停歇的高潮,让然然尖叫,这种感觉已让她崩溃,爽得她眼前只看见不停歇不停闪的五光十色,那是爱欲之光,一直在围着她,她抓不住这些光,但光芒却一直围绕在她身边,不曾离去,想抓抓不到,却又感受到光的舒服,不知道,她不知道要怎麽说,她已完全沈溺了。
或许,嘴里,阿恒的ròu棒也成了她最後的救命稻草,她含着,手扶着,不停地去靠近ròu棒,这是她现在唯一能抓住的,她不能再失去,她要紧紧地护住!
一紧,孟圣恒终於释放在然然嘴里。
她抓到了,有什麽东西让她确实感觉到了这些光芒的存在,她放开了ròu棒,因为这些存在。
喘气,眼神依然涣散,然然还没有清醒,爱潮的刺激依然还在影响着她。
阿恒转回身体,和她相拥而卧,手里再把那对爱rǔ握住,满足地一叹,好舒服,却也是惋惜懊恼地一叹,虽然现在这种姿式让他们不再失控,可再美妙的滋味也比不上真正的水rǔ交融,只是,离真正的那一刻,他们还需要等待。
“然然,我的宝贝,快点长大吧!”吻了吻然然的发际,阿恒现在甚至不敢去想像然然真正长大,真正属於自己的那一天,就怕想了,自己真会控制不住自己。
“嗯”过了一会儿,然然突然轻哼了一声。
“然然?!”阿恒惊喜,这是然然的回答,第一次主动的回答,虽然在床事上,然然已经和他一样动情不已,爱上这种滋味,但身体上的喜欢,并不代表着然然会主动,现在然然的主动回答,阿恒当然是喜出望外。
“我也想,想真正成为你的女人。”然然转过身,抱着阿恒精壮的腰身,这麽多次的情动,她又不是石女,怎麽会不想,生活的点点滴滴,让她越来越爱现在身边的这个叫孟圣恒的男人,爱了,又怎麽会不想成为他的女人,她很想,很想让阿恒狠狠地占有她,很想很想!
“还有两年,时间再快一点就好了。”别的事情上,他都会觉得时间飞逝,唯独这点上,他觉得时间怎麽会这麽难熬,两年,就不能一眨眼就没了吗!
作家的话:
感谢亲爱的katelyn,亲爱的seaparadisebay,亲爱的carrie178送出的礼物,谢谢大家!!!
☆、(11鮮幣)76
“忍吧,两年时间眨眼就过!”抱着他,然然坏心地却用自己的双腿蹭了蹭他的ròu棒,忍吧,我可爱的阿恒!
阿恒咬牙,然然越来越坏了!
不过,他喜欢!
“然然,我们再来一次吧!”把人压在身下,就算不能真正进去,他们,依然可以做很多。
“我没力气了。”然然觉得自己也越来越像言情剧女主了,咳咳,那些个被男人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女主不是都要必说这句话吗。
“没关系,你休息你的,我会自己来的。”然後,接着下来,男主的这句话同样是言情剧的必不可少。
然然任身上的人为所欲为着,在最後再次迷离之际,终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个时候,她是要笑呢还是要哭呢,原来路人甲的自己也有了自己的主角男,可是代价是被人像煎鱼样翻来覆去地折腾,救命啊,再言情一次,她会不会被做死啊,关键是,这做还不是真做,这样都死,太丢人了!
丢人归丢人,然然很快又再次被阿恒拉着一起沈沦在肉欲与爱欲融合的高潮中,再次被五光十色包围,人类最原始的欲望,陷入感情中的男女更是无法抵挡。
夜晚对於然然和阿恒来说是美好的,相爱的人幸福地依偎着,夜晚对於白浣清来说,同样也是美好的,此时的她春风得意,事业与爱情双丰收。
司徒磊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但她很久以前,就知道如何用自己身为女人的一切资本去取悦男人,一个,或是一群。
或者更应该说,从她懂事起,她学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如何让你想要的男人注意到你,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个老师,这句话,说得真是一点没错,她有一个成功勾引费子文并生下好的妈,这麽好的老师,自然会有更出色的弟子。
她就是这个青出於蓝胜於蓝的人。
她的妈妈只不过成功把费子文一个男人弄上了床,生下了她,但是最後,依然没有成功上位,成为费夫人,但她,现在成功上手的就不只一个男人,而且这些男人无疑都为她死心塌地,即便要共享她也愿意,这些,妈妈可没有做到。
每次想到这些,白浣清都无比骄傲,这样的成绩,这世上,有几个女人能做到,呵呵。
就像现在,看着她的男人们趴在她的身上努力着让她得到欢愉,身体的高潮还没来,心理的高潮就已经把她淹没了。
对於下半身容易冲动的男人们来说,要抓住他们,不仅要抓住的是心,还有他们的身,也就是他们的下半身。
白浣清用她的外表,气质把男人抓到身边时,再牢牢抓紧他们的,靠的就是自己的身体本事,没破身前,白浣清已经学会了很多技术,包管让男人在床上舒服得欲仙欲死,破身後,经历了司徒磊,上官云,欧阳靖,南宫昱,然後四个男人一起共享她,她才终於明白,自己的这个身子,或者说自己的yīn穴就是妈妈说过的,名器,女人的名器,因为无论经过多少男人ròu棒的进出,多粗的,多重的,多狠的,她的yīn穴依然能紧致如初,除了那层处女膜不能再恢复外,她和处女给男人的感觉没什麽不同,甚至更好,因为,处女往往第一次除了疼是没有高潮的感觉的,没有,男人会有多爽,但她有,她能和男人一起爽,这样的她,男人更喜欢,又有处女的紧,又有熟女的爽,这样结合体的她,只要是进入过她身体里的男人,无一不深深迷恋上她的身子,再加上她柔弱的外表,楚楚可怜的气质,男人们再无招架之力,除了为她所用,所迷,所倾,再没有别的路可走,除了。
白浣清咬了咬唇,除了那个可恶的男人,孟圣恒,他,居然对自己丝毫不为动心,就算他还没尝过自己的美妙滋味,但是,自己是那样可怜的求他,他哪怕半分心都没动!
白浣清第一次在男人身上尝到了失败的滋味,这种感觉,她十分不喜欢!还好,很快,她在孟圣恒身上受到打击,当晚就找了回来,阿磊他们几人带她去了一家会所,一家普通人不知道的会所,她是费子文的女儿,却是费家不承认的女儿,除了当初的那笔生活费,费家不再给过她任何东西,像这种高级会所,当然也不是她可以接触到的。
更让她高兴的,还不仅仅是会所,这个她未曾接触过的世界,而是在会所里,她所认识的人,没错,她又认识到新的男人了,而且还不是止一个!
能进会所的人代表着什麽?钱,权,这些正是她现在最需要的!
她的这种外表气质,是从小就被妈妈刻意培养出来的,妈妈说过,柔弱的女人是最能引起男人的保护欲望,便是在床上,当你在男人身下缠绵时,男人们同样喜欢看着身下的女人被他弄得一副我见忧怜的样子,因为这个样子,能让男人最为满足,这是男人能力的完全体现。
因为从小的刻意培养,这种柔弱的气质,形态早已深入了她的骨髓里,从当初时时提醒自己注意保持这种形态到现在完全是由里到外最自然的表现,白浣清甚至有时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生就是这柔弱的女子。
果然,才进来,她便成功引起了大家的注意,白浣清心里得意,这才是男人!
她白浣清对於男人的魅力无可置疑,怪只怪孟圣恒有眼不识珠,只会守着林然那个什麽都不懂的,不懂好坏!
“嗯──!”正想着,一边rǔ头传来一阵颤栗,现在她身上正趴着三个男人,两人一边一个含住了她的两个奶头,一个在下面开始为干她做润滑,而现在,三人的努力终於让她身体的高潮在药性和人力的作用下来了,没错,在她刚刚入口的酒中有药,不是她喝得出来,只是现在身体上传来的异感让她知道,可这又如何,这本就是她愿意的,有了药力的作用,只会让她更快乐!她要这些男人,要他们的身体,要他们的钱势!
她抛开那个不长眼的孟圣恒,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