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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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洗手台的夹角之间,一手拨开对方身后的长发,探到了拉链的位置,“不如……”

    “不如?”柱间一手撑在洗手台上,看着那双暗含戏谑的眼,笑了笑,侧头吻上了对方的耳廓,“不如怎么样?”

    两个人下身彼此紧贴,斑眉尖微动,率先扯开裙子的拉链,将那件长裙从柱间身上扒下,露出内里健实的男性身躯。

    “你说呢?”斑嗤笑一声,反问,一手按上他的胸膛。

    柱间看了眼盥洗室紧闭的门,还没来得确定门是否锁上了,就被斑扯着头发低下头,纠缠于一个肆无忌惮的吻中。斑揽在他腰际的手用力收紧,另一只手也随之按住他的后脑,不断加深这个吻。

    心头的火被轻而易举的点燃,斑率先结束了这个吻,收回一只手解开衣扣,目光依旧一动不动的停留在柱间脸上。

    柱间抚过他的身后,最后停留在那紧致的腰线处。他低头吻过斑的眉梢眼角——他几乎爱绝了这双锋利冷艳的眼睛,像是被冰封了的火焰,冷漠后暗藏着偏绪。

    衣物在不知不觉间散落了一地,身体赤裸在外时,潜意识渴望最紧密的拥抱。斑低声呼出一口气,手避开柱间肩头的伤口,将他用力抱紧。

    柱间感觉到对方下身的火热,手顺着他的腰一路向下,来到了后臀处,手指寻觅到那处熟悉的位置,顶入一个指节。已经很久没有接触过情事的身体下意识的抗拒异物的进入,斑抱着柱间的手收得更紧,强迫自己接纳这种试探。他吻过柱间的侧颈,示意他可以继续,随之回应他的是一整根手指的进入。

    难以言喻的颤栗在最要命的那一点被顶弄到时游走全身,斑泄出一声闷哼,手指收紧,几乎站立不稳。柱间压抑着自己的欲望,耐心的抽动手指,让那过分紧致的温热一点点适应自己的存在。然而斑却在他探入两根手指的时候伸手制止了他的动作,他握住他扩张的手从自己体内粗鲁的抽出来时无法克制的低喘出声,随即咬牙低声开口,低哑的声音里带了说不出的撩人:“不用了,直接进来。”

    柱间看着他这个时候依旧近乎挑衅的目光,一把将他压在洗手台上,让他背对着自己,一手扶着他的腰,径直顶入。斑还来不及反对这种背入的体位,就被下身疼痛与快慰并存的贯穿刺,莫名的羞耻感反而色的绯红。他看着镜中的意乱情迷,只觉得下身又胀大了一圈,恨不得更深的挺入。

    感觉到内里的骤然绞紧,柱间知道斑快到了极限,在他射出来之前,先一步握紧了他的下身,同时加快了下身的抽插。

    “放开!”强烈的快感堆积在前身不得释放,斑挣不开这种桎梏,只觉得被这种恶劣的玩弄折磨得忍无可忍,“千手柱间!”

    柱间反复撞击着他体内那一点,将自己的欲望也隐忍到极致,再度进出了十数次,才放任自己释放出来,同时松开手。斑无法克制的闷哼出声,下身一并事后的餍足与一贯的温柔,眼底暗含深情。

    这是他最让他着迷的表情,撕开冠冕堂皇的表皮,只留下内里的灵魂赤裸相对。明明已经下定了决心,却还是想要再一次目睹他的卸下冷静后的疯狂。好了,现在已经够了,他已经将他与那颗真心看得足够清楚,这双眼睛哪怕再也透不进一点光线,看不见一点色彩,也再无任何遗憾。

    他撤去手掌,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脸,手指从泛红的眼角抚过,低头笑起来了。

    第十四章

    “我什么都不知道。”水户看着从盥洗室出来的两个人,认真开口。

    ——乍一看,除去衣服上的褶皱比较明显外,简直毫无破绽,不给人丝毫旖旎的幻想。

    柱间捏了捏鼻梁,干咳一声,微微转头看了眼旁边的宇智波斑。后者面色淡淡的,尽管微皱的衣物下布满放纵的痕迹,此刻他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冷漠,抬头看了眼时间,随即抬手整了整衣领:“先走一步。”

    “这么忙?”柱间微讶,“你确定你……”

    斑横过一眼,截住他接下来的话:“我很忙,不像你这么清闲,大侦探。”

    “你从前不是喜欢把事情丢给带土做吗?美其名曰,锻炼年轻人。”柱间玩味的看着他,似乎想从对方的侧脸看出些端倪,“有什么事情非要你亲自出手不可?”

    “怎么?想要阻止我吗?”斑微微扬起唇角,冷冷的笑开,“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

    柱间看着那张冷漠的脸,比起刚才的热情如火,这种盛气凌人的冷傲依旧让他心头一动。这个名为宇智波斑的男人简直让他欲罢不能。他看了眼旁边的水户,不在继续这个话题,转而向她道:“那么你呢?要回去吗?今晚你还是不要呆在歌剧院比较好。”

    “我演出之后一贯是在剧院待到第二天回去的,没有准备马车。”水户头疼的敲了敲额头,“我还是在这里……”

    “我可以送她一程。”走到门口的男人突然开口,回头看了柱间一眼,“我的马车就在街头。”

    水户一愣:“诶?”

    柱间点点头:“这样也好。我也可以放心回贝克街了。”

    “真不明白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水户呼出一口气,“刚刚还那么如胶似漆,现在又是一副翻脸不认人的样子。”

    斑从柱间身上收回目光,一言不发的拉开门,随即淡淡道:“你不是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吗?那就闭嘴。”

    “你这个人可真是……”水户啧啧嘴,提着裙摆跟着一起走了出去。

    柱间轻笑一声,顺手关了灯,走在最后,将门关上,同他们一并下了楼。

    装点精致的马车就停在街角处,然而却并不见马车夫的踪影。斑眉尖微微一动,眼底掠过一丝锋利的情绪。柱间察觉到了他此刻细微的情绪波动,四处看了看:“和你一起来的是谁?带土?”

    斑伸手抚上马匹的鬃毛:“是绝。”

    柱间与他交换了一个眼神,皱起眉,张了张口,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