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对自己的形象都是一种极大的侮辱。
只有在关键时刻才看提出来一个人对你的真心,平时那些阿谀奉承的话都是阴险之辈,那些善于溜须拍马的都是奸佞之徒,阳奉阴违,口是心非的人是大有人在,能够舍命护主的人却是寥若星辰。
画人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对于这句话,藏重省之现在真的是有了更加真切的体会。
惊魂甫定,大家才发觉原来先前选择的那条看似安全的道路其实是一条不归路,现在一个从天而降的大大的石墩子就堵在前面,把先前那片石笋林,封锁得密不透风,想从那里走都走不成了,唯一的办法就是只有改变方向,重新选择一条新的路线。
于是大家不得不把视线又转移到了刚才看到的水潭上去。
“水潭里的船怎么少了一条,”苟峰看了一眼水潭边,惊奇地说出了自己的发现。
“你个胆小的鼠辈,是不是被吓傻了,都不会数数了吗?再敢妖言惑众,我现在就弄死你!”千代竹姬本来对他就不满,现在听他在那里胡说八道,扰乱军心,便狠狠地骂了他两句。
苟峰听千代这么一说,心里有点发虚,还以为自己真的过于紧张,都不识数了,于是他又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定睛再一看,确定是少了一只船。
“怎么会呢?我刚才数过的,一共是五只小船,可现在水潭边上却只有四只了,还有一只不知道跑那儿去了!你们不要怀疑我的能力,更不要侮辱我的智商,数数是我的强项,我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就能数到一百了!”苟峰理直气壮地说道。
大家听苟峰说得有板有眼,这就不得不引起大家的重视了。
大家来到水潭边一看,水潭里面的船果然少了一条,而且那系船的绳子被人弄断了,就丢在水潭边上,这是最有力的证据。
“看来有人从这里坐船离开了,这些人会是谁呢?他们会不会抢在自己的前面,去把自己想要的东西拿走呢?而这当中嫌疑最大的就是破冢门,只有他们才有这个能力,而且也只有他们才有这样确切的信息来源。莫非对方在和自己玩障眼法,或者说是在玩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把戏。他们故意派几个人来扰乱自己的视线,而真正的高手却躲在身后,去攫取胜利果实。看来父亲叫我提防着他们是有道理的,”想到这里,藏重省之心里又多了一层戒备,并用充满了敌意的目光扫向了贺付二人。
贺、付二人此时正在埋头商量着什么,看样子他们的心里十分的坦然,根本就没有看到藏重省之那杀人诛心的目光,更没有其它的想法。
“看看剩下的这几只船还能不能用,既然有人先乘船离开这里,那就证明这种方式是安全的,我们完全可以效仿他们的行为!坐船走水路离开这里!”犹豫了一下,藏重省之终于下定了决心,对自己的手下发布的时确的命令。
劫后余生的几个黑衣人不敢有丝毫的怠慢,马上跑到岸边去检查那剩下的四只船。因为他们都不想再去经历那可怕的劫难,他们都想早一点完成任务,早一点脱离这人间地狱一般的魔窟。
“少主,这四艘船都还能用!而且还很结实!”一个黑衣人兴奋地说道。
“那就上船吧!”藏重省之大手一挥,所有的人都纷纷上船,每船五人。刚好坐满了四船。
三木正雄和千代逐姬依然寸步不离地跟在藏重省之的左右,犹如众星捧月一般,他们的这种表现让藏重省之非常满意。付东流和贺西风带着他们的三个手下坐在另外一条船上。豕田赵和另外几个幸存的黑衣人坐一船,而苟峰与另外四个黑衣人坐一船。
大家坐好以后,便慢慢向前面那根大大的圆柱划了过去。在划船的过程中,苟峰显得非常自负而得意,好像这一切都是他的功劳,如果不是他留意发现少了一条船,好像大家就无法找到这条水上的通道一样。
刚刚划出去一段,他们便发现这水潭里的水流似乎变得急了起来,即使自己手上不用劲,那船也在飞快地向前漂去,为了稳住船身,他们甚至还要不停地反向划动手中的船桨,即便是这样,也无法阻止小船急速地向前漂去的步伐。
藏重省之也感到奇怪,他仔细看了一下水流的方向,仿佛都是在往那根大圆柱的方向而去,再一看那根离他们最近的大圆柱,更是傻眼了,那根大大的圆柱正在慢慢地向上升起,而圆柱的下面则出现了一个大大的漩涡,周边的水流都在向着那个旋涡流去。
而另外三根大圆柱也在往上升起,唯有中间那根最大的大圆柱却在慢慢往下降。
这时那个漩涡越来越大,水流也越来越急,那根圆柱已经脱离了水面,就像是一个红酒瓶里的塞子,被有用力的拔了起来,周边的水一下子倒灌进了这个大大的瓶子里,从而形成了一个大大的漩涡。也可以说那是水潭底部泄洪孔的塞子,现在被拔了起来,水潭里的积水都从那里倾泄而出,所以形成了一个大大的漩涡。
漩涡太大,水流又太急,而他们离漩涡的距离又太近,所以他们现在要想摆脱漩涡对他们的吸引力,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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