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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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我嘴角都抽搐内心掀桌:靠!张义信你是闹哪样!?我是标本吗你这么个看法!!

    但是骂是在心里骂的,他这人上来劲了我可治不了,整死我跟玩似的。

    观察了半天,他居然“嗯”了一声。

    你“嗯”个毛啊!你不是惜字如金吗!我都一声没吱你‘嗯’个毛啊!

    然后他居然还来那一手——凑过来在我身上闻闻。

    瓦擦列你真的是狗啊!!你能闻出我上哪儿了吗!?上次闻出来了就是个巧合吧!!

    正火着呢,他的鼻尖突然扫到我的耳根,我惊得浑身一个激灵!我激灵个毛啊,又不是鬼扫我,——不对,这人比鬼还可怕。

    吴老狗,你错了,比鬼神还可怕的不是人心,是大哥!【←谁来把这个乱入的家伙踹出去。】

    靠,真是老毛病改不了,不就是让他鼻尖扫了一下耳根么,现在脑细胞跑火车跑的都没边了……连d的吴老狗都穿越过来了我还怎么活。

    正想着,他的鼻息重重地喷在我脖子旁边,打了个旋儿钻进我领子里。我又是一阵激灵,而且脸开始发烧——靠,您老检查完没有?!

    终于,他闷闷地说:“为什么你身上会有尸体的味道。”明明是疑问句,但是语气却是肯定句,好像是说:“务必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这样的。

    “我……我,我……”在他面前,我编理由的神力就会下降80。所以,我支吾了半天,也没有“我”出一个理由来。

    他并没有看我,还是把脑袋埋在我领子里,好像很累了一样耷拉着。都说说谎的人怕人看自己的眼睛,他没有在看我的眼睛,可我还是害怕谎话被揭穿,所以一直想不起合适的理由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堵得难受,浑身都难受,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难受难受难受……’。我唯独不想让他讨厌我,所以我特别想有一个合理的理由,来让他接受。

    “我,我……”我急得真的要哭出来了,——尼玛啊!我编理由的神力到哪里去了!?

    大概是感觉我真的要哭出来了,他拍拍我的头,说:“不用编造理由了,说实话就是好孩子。”我犹豫到底要不要说,说了,是一死;不说,他也会想办法撬开我的唇齿让我说,那还是一死。= = 劳资今儿个是必死无疑了!

    他还是一点一点地绕我头上的头毛玩,一下一下的很舒服,我也很快放松下来,更加冷静地想怎么骗过他【喂!】

    我真的没有骗过他的自信……

    而且直觉告诉我,敬酒比罚酒好吃那么一点点……所以,我还是招了吧。

    于是,在他的半逼半诱之下,我一五一十地把事件的经过告诉了他,但是惟独“轻轻地绕过了”我‘翘课’还有和‘芹哥、胖子’在一起的事实。= = 。

    争吵 最新更新:2011-09-12 16:32:50

    等我说完,就等一死啊。不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您就掂量着办呗?

    他倒也没有说怎么罚我,还是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我的头毛,跟玩小狗似的,还饶有兴致的样子。我怀疑他刚刚听进去了没有。

    “我听进去了。”瓦擦列!这人真会读心术耶!搞毛啊!这是和谐社会,科技时代,你在这里给我搞读心术表演还是怎么地!我内心已经处于崩溃和抓狂的边缘,他还是慢慢地给我顺毛,有一搭没一搭地说:“洗澡了吗?”

    我奇怪他问这个干吗。“洗了。”

    “再去洗一遍吧。”

    毛?!你是嫌我洗的不干净啊还是怎么地啊?!又不影响你食欲!——等会儿,他娘的关食欲什么事儿。

    “接触了尸体要洗干净!再去洗一遍。”这次不带‘吧’字了,就不是商量,而是命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