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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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旻还很乖巧的。”吓,乖巧,是在说我吧。有没有搞错,难道我上山之后真收敛了很多?要知道我在学生时代可是被以古怪之称得姚敏教授称为最“得意”学生,而且还是一路货色的那种,被我的那些同学们称之为狼狈为奸的师徒俩,没让辅导员少头疼过。

    估摸着我的乖巧是一小麒为对比。

    不过说到小麒,它在我身边倒真能让我静下心来。

    心烦。小麒靠近我的颈边,它的呼吸就在耳边。

    “小麒乖的时候,这两个人就像一对母子。”

    是母子,为什么不是父子,或父女什么的。

    “更像相依为命的兄妹。”

    他们到说的起劲,大意无非把我当作女性角色,难道说我不捣些蛋,他们就不把我当男人看了不是?想想就生气,正想爆发,小麒已先行下口。

    “哇,小麒干麻咬我?”被咬得人觉得自己很无辜,咬的人(动物)则大义凛然。

    “放心,小麒不会真咬下去的。”况且你们对肉质又不鲜美,小麒才不屑呢,是吧。

    小麒很有默契地松口。

    其实,小麒要比我乖很多。只不过,它总是替我发火。不过正因为如此,我才在大家心底留下了个好印象。虽然我并不在乎被人是否把我当做一个乖宝宝。

    不想和他们争论我和小麒像什么,让我在意的事情是望月台上的那块石碑。

    回来的时候被陈礼伟训了一顿差点忘了。

    这次上山,我总算搞明白了,到底是什么让我那么在意了。是石碑。

    石碑上所刻的东西,远看像是装饰用的花纹,但做为装饰没有必要做的几乎没有重复吧,唯一的解释是……

    为了证实我地假设,我带上了拓印工具再次上山。

    我没有惊动礼伟,否则我无用想像也知道结果,上不了山势肯定的,说不定他会让我在一个星期内无法离开营地。这件事我到不是一定要亲自完成,只不过,我好歹也是考古队的一份子,总不见得样样都得依靠别人,到时候回想起来就跟来旅游没啥差的。

    陈礼伟说明天要下山,算算时间应该是那个家伙来了吧,这样一来我就更应该在今天晚上行动了。

    打定主意后,乘着大家入睡,我一个人独自上山。

    山里的走夜路不免有些心惊胆战的。小麒在身后无声无息地跟着。白色的身影在月夜中异常显眼。它不像暗夜的生物。

    不知是否是小麒的关系,一路上来并没有预见什么大型的兽类。从营地到望月台的路不长,只是,一个人走显得太过安静了。

    时近九月,夜晚的气温要比白天低许多,但山里依旧吵闹,狼群象发疯似的嗥个不停。

    抬头望天,茂密的树叶遮去了月光,却意外地发现,即使如此,周围并非暗得不见十指。

    到达望月台是,小麒不在身边,只是远远的跟着,看着我。

    望月台上没有树枝遮住天空,硕大的玉盘悬于天际。

    “好日子。”看着月亮,突然想起今天农历正是七月十五,鬼节。我还真会挑日子上山。

    可惜现在不使感叹出门没看皇历这档子事,我得在子夜之前完成拓印。夜一深,就不知道森林里会有什么动物,即使是有小麒它也未必应付,小麒应该只是只幼兽罢了。

    我一边拓印,同时观察石碑上的图案。

    就像我猜测的,那是种文字,类似于篆体或者金体的某种变形。我试着去解读,从语法的规律上看来,应该属于东汉末期才对。

    在上山之前,我从村人处得知他们迁至此地不过百年的时间,差不多是在明末清初的战争时代。在这之前,已有一个氏族在战争中被历史湮没。

    “人类的历史就是战争的历史。”

    说不清有多少氏族因她而忘,而我们自己总有一天会被历史地河流埋没。

    从石碑的时代至今究竟经历了多少物是人非,一时间无法辨别。

    这个洞穴,这座望月台是否就一直以来都只是静静的看着历史地变迁,我不知道。

    拓印并不能难倒我,不过大面积的拓印倒是第一次。这个石碑高约二点三米,宽一米,厚度大概在八十厘米左右,由于纸张不够大,不得不分次拓印之外一切都很顺利。

    不知不觉,月已过中天,十五圆月加上夜行生物的各种叫声让我想到了某种生物,人狼。不过此时若真有美少年出现在我面前的话,我一定会以为是小麒变来的勾引我。

    “白玄……”

    五指抚摸着石碑,我默念着这个陌生的名字,那是的我根本就不知道那所代表的含义。

    第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