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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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擦干净袖子上的水迹,司徒无所谓地耸耸肩,还是那个吊儿郎当的摸样,摸着林遥嫩嫩的脸蛋:“宝贝,我坚信一句话,最重要的还是放在眼前最安全。两边的事相比较,我觉得你这边更要紧,所以呢,这事也不用再商量了,我做主。”

    “司徒!咱家谁是户主?”

    “你啊。”

    “那你听我的&ot;

    “结婚时候让你穿黑色礼服。”

    ……

    数秒后,司徒志得意满地走出厨房。

    在忙着做面的林遥那脸上的热度始终没有退去,满心都被那句“结婚时候可以穿黑礼服”弄的心花朵朵开。这也不是说一件礼服就让他对司徒纵容了,事实上,这是司徒在纵容他。一心的挂念,一心的宠爱,还有从不需要说明的信任与坚持。司徒说了不走,却没说接下去要插手舞台案的工作。尽管王秀是他的委托人,但当初自己决定接受这案子以后,司徒就好像一直跑着零零碎碎的小活,大方向还是给他来把握。这样的爷们,不为他做点什么是不是说不过去了?

    尽管目前为止没有确凿的证据,但并不代表没有办法抓住真凶。就像司徒曾经说过的——在手法与动机面前,证据只是甜点。

    曾几何时,他对司徒的这句话嗤之以鼻,但现在却明白了其中的奥义。

    林遥把煮好的面分别放在是个碗里,喊着:“司徒,过来帮忙”的声音,是那么的愉悦而又欢快。

    虽然林遥做的饭菜不是特别好吃,但惟独这面条可说是一绝。四个人都有些饿了,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一大锅的面条转眼便被吃的干干净净。

    拿起纸巾擦了嘴,不等别人说话,林遥忽然开口道:“今晚结案。”

    葛东明毫不客气地把最后一口汤喷了出去,唐警监相当淡定地闪身避开面条汤,平静地问:“需要什么尽管说。”

    “跟司徒老家那边的警局打声招呼,严密监控跟司徒父子俩案件有关的人,只监视就好,其他的不用做。另外,发通缉令,通缉王良,理由嘛……走私。”

    “走私?”不止葛东明和唐警监同时发出疑问,就是司徒都忍不住吼了一嗓子。

    林遥看都不看他们,说:“黑帮陷害王良就是走私案,咱们拿来借用一下,目的是让医生知道咱们已经发现了王良。如果以当年司徒案为理由,医生会必定会察觉到咱们给他下套。所以,才要借用当初黑帮陷害王良的理由,通缉令咱们不发,跟负责走私案的部门合作,让他们发。回头我还得去重案组闹一场,把这个谎说圆了。”

    听过林遥这番话,司徒明白了他的整个计划。对满心不愿意的葛东明解释:“小遥这个办法最有效。医生的目的就是分割我们,咱们这些人不是说分开之后就好对付了,要顾忌到整体局面现在还不能分开。但是我不走,医生那边就会察觉到异常,所以我们必须给他点甜头。权衡利弊,只有王良这一块值得利用。要是拿我当年那案子作为抓他的理由,就太傻了,我跟警方的关系这么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们在做戏。所以,小遥是让医生知道,王良不止有特案组再查,警察局的重案组也在查。所以,王良走私案的风声才会传出去,让负责走私案的部门发通缉令最合适不过。鉴于医生的头脑和小遥着脾气,他必须要去把王良推出去的重案组闹腾一次。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咱们跟医生玩得不就是这些嘛。”

    一番话说得葛东明没有反驳的余地,只能唉声叹气地向唐警监诉苦:“小林以前不这样的,挺好个孩子,怎么就给带坏了呢?您说说啊,莫斌要找我给个说法,我可说什么啊?”言罢,他严肃地看了一眼司徒和林遥,眼神中的坚定仿佛在给他们最好的支撑。

    两只大小狐狸离开之后,司徒帮忙收拾了碗筷,林遥在客厅的沙发上想着晚上结案的步骤问题,不知不觉中竟然睡着了。司徒从厨房回来,实在不忍心叫醒他,可他已经立下军令状,这可不是该睡觉的时机。轻轻地吻着林遥的软软的嘴唇,撬开齿列勾着里面乖乖的舌头吮吸起来,没多一会林遥醒了,半眯着眼睛搂住司徒的脖子,温温存存地回应着。

    一吻过后,林遥原本有些苍白的脸红润起来,看着趴在身上的人,未开口先摸上了他的脸,笑道:“心疼我了?”

    “早就心疼了。”

    “那就把亮子叫回来。”

    司徒的脸上浮现出落寞的神情,看着林遥:“小遥,你做了这么多却没有回报,会不会不甘心?”

    “当然不会。只要你能平平安安的跟我白头到老,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再者说,亮子是你徒弟,这事让他办我很放心。”

    亢闷的叹息中,司徒紧紧地抱着林遥:“小遥,答应我,绝对绝对不要离开。”

    真是个傻瓜,这种事不是早就有了定数么,还问什么啊。哭笑不得的时候林遥也宠了恋人,回抱着他:“你不离,我不弃。”

    当晚九点整,王秀把车停在剧场附近,按照在电话里和司徒约好的路线,沿着小门进入内部。几分钟后,到了舞台的台口,看到了司徒所说的那个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穿着浅灰色的牛仔裤,上身穿着白色的厚棉质连帽衫,外面罩着灰黑格子的坎肩,衬着他俊气的脸十足一个帅气的小青年。这人正是霍亮,他看到王秀已经走到了台口,便迎上去弯下腰伸出手,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我拉上来好了,楼梯那边有警察。”

    王秀一愣,这才发现在台口两侧各有几名警察在找什么东西的样子。她转回头来,也对霍亮笑笑,并伸出手。

    舞台上,王秀看到了林遥,只是对方似乎很忙,指挥着天棚上的人站好位置。

    “那上面很危险。”王秀随口说道。

    “没关系,只是例行检查罢了。”言罢,霍亮请王秀到舞台左侧,还亲自为她准备了椅子。

    “我擦过了,坐吧。”

    小伙子有礼貌还很周到,王秀点点头,稳稳坐下,问:“司徒说你会告诉我一些事,什么事?你,你也调查这个案子吗?”

    “司徒是我师傅,他查案的时候我都跟着。最近我师父忙着别的案子,只有我来代劳了。”霍亮笑得温和,指着舞台上说:“那里的荧光纸很微妙,舞台监督告诉我,不仅工作人员会根据它摆放道具,演员也会利用他辨认边幕条的方向。在刘毅案发时你被反锁在卫生间里不知道情况,我简单说一下。你踢到木板碰了水桶,造成爆电,舞台上一片漆黑。突然陷入黑暗中的人唯一能看到的光亮就是这些荧光贴纸。当时,刘毅就站在桌脚荧光纸的旁边,作为演员的第一反应,他通过荧光纸确定道具的位置,并要靠近不至于与其他人相撞。而前五秒钟,刚好是需要切换场景的时间,天棚上的大型道具缓缓下降,配重铁就是控制速度的东西。但是,捆绑铁块和道具的铁丝松动,铁块掉落下来砸死了他。”

    霍亮说话的时候,王秀听的非常认真。随后,便提出疑问:“也许你不大了解,场灯全灭的时候会有人更换刀具,那时候演员是不能靠近荧光纸的,那样会跟他们撞在一起。”

    霍亮笑着歪歪头,随意地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