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近树木。
陈悠比划了一下绳子长短,准备把他绑在树上。
他们既然没有见过靶子,那就让他们瞧瞧。
同时,壮汉看到这里寂静,又看到陈悠要把他绑在这里,就想到今天估计要露宿荒野。
但也好似印证了他们二人觉得这两位少爷不敢杀人的想法。
因为要杀人,哪用费这么多事。
相反,他们也知道一些公子哥碍于面子,虽然不敢杀人,但也会出口气。
比如绑着他们打一顿?
他们就帮不少公子哥干过这事。
于是壮汉心里想着,再次报出了他的大哥名号,希望陈悠害怕,让他们走。
只要他们能走掉,将来是机会报复。
“兄弟我大哥可是陶永四”
“陶永四?”陈悠望着壮汉,
“就是你在门口提的那个人名?”
“对!”壮汉看到陈悠询问,也是尽量和气的笑着道,
“我就是永四哥的人!你听说过永四哥吧?”
“嗯。”陈悠在壮汉猛然一松的神情中点点头,又平静道:“没听说过。”
陈悠说着,忽然拿尼龙绳绕过他的胸前,再顺着这颗一人环抱的树干上勒紧一圈。
“你”他胸口一闷,又看到陈悠无动于衷,也是心里一怒。
但又当看到陈悠还在绑他,仓库的何垒虽然用枪瞄着,可也没动手的意思,也是缓了缓火气,接着道,
“看你们开着好车,应该是家里有钱。那你们知道鸿湖拍卖会吧?”
“知道。”陈悠默默点头,接着绑绳。
“你知道啊?”壮汉见陈悠听说过,也是神情一松,再加把劲道:“能去那里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我说的永四哥,每年都是那里的座上客!”
壮汉说到这里,是希望陈悠明白事情轻重,让陈悠知道有些人不是他们这些公子哥能得罪起的。
哪怕是换成他们家大人,也不行。
与此同时,青年也朝这边喊道:“真的兄弟,说句不好听的,我估计你要是年龄再大点,多在外面转转,去打听打听永四哥,你今天就不会来这一式了。
永四哥那里有不少枪,你的小手枪估计顶不住!”
“田廷说得对”壮汉说起永四哥,又见陈悠不吭气,底气也一下子出来了,“还有我们离开场子这么久,永四哥可能已经派人来找我们了
让我说,你就让我们走,我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
你千万别把自己的路走窄了!
你要不信,你现在打电话,让你家里的长辈打听打听,看看永四哥的名号是不是在本省响当当的!
他想抓的人,没一个能跑!”
他威胁着,看着陈悠。
远处仓库的青年也是望着这里。
陈悠是映着车灯把他绑好,打了一个死结,没说一句话。
看到他挣脱不了。
陈悠走到远处的仓库门口,沉默的打开地上的背包,下一刻在青年等人恐惧的目光中,直接拉开了一颗手雷,朝前贴着地面一扔,滚到了壮汉的脚下。
“你”壮汉望着脚下的手雷,一时间脑海一懵,双腿蹬着泥土,拼命的挣扎。
嘭!一声震响轰然炸开。
树下泥土荡开坑洞,浮尘散去,他浑身上下镶进钢珠与碎片,血肉模糊,所有动作停止,脑袋无声垂落。
陈悠望向旁边吓傻的青年,“你们大哥的名号,有这个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