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的啊?嗯,对,都是误会,的确都是误会。既然都是误会,那就这么来着吧。你呢,都这一把年纪了,以后就算是想要犯贱,也还是想想自己的年纪吧。可别总是这么不长眼的瞎犯贱了啊!”侯啸虎此刻倒是拿了话头,逮着那甘老大就是一通奚落,直把甘老大说的是脸上青一片紫一片的,显然是将那甘老大给气的不轻。毕竟不论是谁被别人骂做犯贱,都是得生气的了。
甘老大此刻心中自然是恼火不已,可是小命还在别人手上,他就只有继续卖笑求饶的份儿了:“对对对!!这位小兄弟说的对!!是我不长眼睛!!是我犯贱!!是我自找苦吃!!你这和大人有大量的就不要和我这等末流小人物再计较了!!你看看要不要就把我给当个屁给放了啊?!”
“嗯,果真是一团屁,还是臭烘烘的!也罢!待得时间长了再把我和我的姐姐给熏着了的!!”侯啸虎的嘴巴果真是如同长了刀子一般,这完全是得了势不饶人,直把他身周的那几个湘‘阴’县水帮的成员听得是肝火大动,若不是他们的老大还在敌人手中,投鼠忌器,恐怕这几个人的大刀早就要在侯啸虎的脖子上抹个三个来回了,“这么样吧,你呢就先把你的人都撤了,然后我再叫我姐姐把你给放了。嗯你先别急着反驳,我呢这做人实诚的很,不像你这臭屁一般的家伙这么猥琐、邪恶,做事儿说话出尔反尔的!你的人出去了,我的安全有了保证了,我姐姐的手才不会‘乱’抖,这样你的小命儿也就保住了!不然你的人都在这里,再把我的姐姐给吓着了,那她的那小手儿一抖,在不在你的脖子上画上一朵‘花’的,我就不敢做保证了。”
侯啸虎此刻虽然还在湘‘阴’县水帮成员的控制之中,但他显然是不在乎那些江湖末三流的家伙们。他自己就是玩刀的行家,也自然是知道怎么去对付这些架在脖子两旁的刀剑的。而此刻侯啸虎就是在赌,赌那甘老大会比他怕死,会先行服软了。
而显然侯啸虎的判断是对的,那甘老大的确是怕死的很,在闻人清爽心领神会侯啸虎的话后,手腕微微一递,剑尖略略的又往前顶了一下,喉咙上的一股明显的刺痛一传来,那甘老大便立刻慌了,大声地说道:“哎哎哎哎——这小兄弟说的太对了!!你们你们都赶紧的先都出去!!快快的出去了都!!别一个个都杵在这里碍眼了!!都赶紧的!!”
“可是老大。。。。”“什么可是的?!连老子的话都不听了吗?!都赶紧的给老子滚到外面去!!一个不留!!”
甘老大几乎有些歇斯底里的感觉了,毕竟那顶在他脖子上的利剑可是实实在在的,而他脖子上的疼也是实打实的,由不得甘老大不去慌了。
他的那些湘‘阴’县水帮的成员们彼此面面相觑,而即算是那些心有不轨的,却也看了看状况此刻也不宜动手,于是一群湘‘阴’县水帮的成员们便稀稀拉拉的收起各自的刀剑,一个个垂头丧气的都走了出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