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汝南郡派了个太守,结果没到任,刚进入汝南郡就遭了黄巾贼,被剁成了七八段。
  天子又派了一名官员去汝南任太守,结果那人直接告病了,如是再三,不是告老就是告病,愣是没一个敢去汝南郡上任的。
  朱儁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孙策这个豫州牧下手是真狠,朝中百官也不傻,完全明了了孙策的意图。那就是要粮可以有,要官职绝对没有。
  天子很是气闷,就认为这届文武百官素质不行,这才有了朱儁和杨修的这次江东挖人之旅。天子想征辟华歆、王朗和刘繇入朝,结果还没见到他们本人,就在仓耀祖这里吃了个闭门羹。
  既然朝廷不缺人,朱儁就暂时放弃了挖人的打算,又和仓耀祖商量起让杨修担任吴县令的事情来。
  仓耀祖倒是没有一口拒绝,他知道朝廷这是想给他掺沙子呢。
  仓耀祖倒不怕这种掺沙子的事,人派来了可就由不得你们了,你们就看着我怎么耍点手段把人给拉拢过来好了。
  吴县暂时不能交给杨修,所以仓耀祖没有直接答应,而是和朱儁说起了他儿子朱符的事情。
  仓耀祖轻咳一声,开口说道:“朱太尉,现任交趾刺史朱符是你儿子哈,我往广信派了不少细作,他们传给我的情报显示,你这个儿子不简单啊,在交趾那是刮地三尺啊,他手里的钱,偌大的刺史府都放不下了,朱太尉,不如你写封信让你儿子把钱存到我的华夏钱庄里来吧,可保安全无虞。”
  朱儁还真不知道朱符的事情,他开口询问道:“贤侄莫不是与我玩笑?我那逆子虽顽劣,可并不贪财啊。”
  仓耀祖呵呵笑道:“朱公,或许是你平时管教太严了吧,令公子去到那广信城之后,有点放飞自我了,他搜刮点钱财呢,问题倒也不大,他的问题是,和士家的关系没有处好。
  据我的情报,有本地土著要裹挟民意,驱逐令公子,还想要趁机取令公子性命。朱公曾担任过交趾刺史,想必知道士家在交州的威望和地位,这士家已有全据交州之心,令公子挡了他们的路,已然十分危险了。”
  “贤侄此言当真?”朱儁有点急了。
  仓耀祖语气郑重道:“绝无半点虚言,我手下大将甘兴霸正在谋取南海、合浦和珠崖三郡,关于令公子的情报是再三确认过的。”
  “汝如何让老夫相信,此事不是汝嫁祸于士家,想要施那一石二鸟之计?”朱儁的眼睛眯了起来。
  仓耀祖摊了摊手,说道:“朱公,我向来与人为善,此事若是我之所为,又何必画蛇添足告知于你呢,等事实发生之后,效果岂不是更好?
  如今朝廷式微,士家生出全据交州之心,不是很正常吗?那士燮士威彦可谓是老奸巨猾,他一旦出手,必是霹雳手段,令公子绝难幸免,朱公不会坐视此事发生吧?”
  朱儁皱眉道:“老夫手中无兵,就算想要有所行动,也不知该如何入手啊,贤侄可有以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