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乙醇相当于255吨石油。
如此高的生产效率,在全世界范围内也是数一数二的。
生科院的研究为渔樵大学带来了不少荣誉,也得到了罗城罗校长的大力支持。
罗校长便将国家批款经费向生科院重点倾斜,生科院借助经费又完成了不少实验,发表了许多论文,登载于诸多核心期刊,出了相当的科研成果,形成了良性循环。
言归正传。
陈北海一路走走停停,细心观察,只能看到来往举止亲密的年轻情侣,而没有发现任何异状,被喂了一路狗粮后,终于来到了甘蔗园前。
高低错落,鳞次栉比,由钢铁与玻璃铸成的建筑群间,兀然立起一圈灰白的围墙,颇有些梦幻的违和感。
这一圈围墙大致两米高,间或安装电子眼,防止闲杂人等进入。远远地延展开去,宛如一条因冬眠而蛰伏盘曲的巨蛇。
甘蔗园只有一个入口,入口闸门旁建着一座小屋,厚厚的窗帘紧紧拉着,透不过一丝光线。
似乎无人看守。
不过陈北海早问过自己生科院读书的同学,除深夜外,甘蔗园一直有人现场管理。
“笃笃——”
他轻轻敲了敲屋门。
“咔嚓。”
一个带着厚厚镜片的中年人推门而出,冷漠问道:“同学,来这里有什么事情么?”
陈北海眼前一亮,暗道巧了。
随即微笑着说:“是何朔勇教授么?何老师,我曾经听您讲过课,您将纤维素菌基因转入猪体内,创造出能吃草、秸秆的猪种这一创举,可谓是学界瑰宝。我这次前来,是想亲身进著名的甘蔗园参观一下……
他不是生科院学生,只是上过何朔勇的公共选修课,当初是当个趣听得,但到底有半个学期的师徒之谊。
何教授一愣,似乎是被陈北海温煦的笑容和问候感染了,神情舒缓下来:“害,小小工作,不值一提。最近甘蔗快熟哩,忙天荒地,脾气不大好。这样吧,反正甘蔗已经快收获了,也没啥大不了的事,在我这里做个登记,就进去罢!”
真不是何教授被“马屁”拍得十分受用。
在秋季,甘蔗育种、压肥、催芽的时期,生科院对甘蔗园严加看管,生怕有人污染了幼株。别说陈北海这个非本专业毕业生了,就是生科院的硕士,也不一定进得去。
不过现在是收获季节,倒不用盯得太紧——很多研究生、教授都有其他科研工作,抽不出闲余时间。
当然,陈北海强大的精神力,以及巧妙的言辞,也起了微小的作用。
登记后,何教授又领过陈北海去全身消毒,并且穿上防护服,带上口罩。
做好全套防护措施后,陈北海正式进入了甘蔗园。
园内。
一根根硕大的甘蔗紧紧抓地,奋力向天,几乎要挣脱泥土,从土地里跃动出来,绿油油的叶子一丛丛地披散在深紫色的甘蔗外皮上,卖力地吸收着阳光。
甘蔗的根状茎十分粗壮饱满,坚硬的外皮似乎要被中间的甘蔗心挤压得爆裂。
甘蔗种植整齐,横平竖直,颇有法度。田间阡陌交通,来往发达。杂草被人踩得东倒西歪,看得出来,甘蔗园中常有人来往。
田间矗立着细长的黑杆,陈北海知晓,这些黑杆上安装有监控探头,以便时时监视甘蔗情况。
说起来,要是可以看到这些监控,或许他就不用亲临实地了。
可惜,华国“法网”工程,并不包含这些私密场所。
有监控在,陈北海走不了太快,悠闲地漫步在田间。暗地里已经捏起印法,将五感激发到最灵敏的状态,窥伺着田间一切。
“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