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是莺子彻底死心,心无旁鹜的专注自己。
“她”大可带着莺子远走高飞,只是,“她”不敢确定会不会出现第二个连烬、第三个连烬……
一个“情”字 ,令某置身其中者,惶恐终日,卑微多疑。
不久,莺颀见到了宁朔。
透过西餐厅的落地窗,他斜倚在古藤扶手边。
黑缎刺绣衬衣,银制袖扣,一手托着略显尖削的下颌,一手漫不经心地搅动着面前的咖啡。
慵懒、高贵、优雅、迷惑众生。
连烬搂过他的肩,毫无忌讳地低声介绍:我的新情况。
宁朔拂开狼爪,但笑不语。
莺颀只啜了一口红茶,一个畸形的念头便呼啸而出。
周末,莺子被连烬放鸽子,满腹委屈地回到两人的爱巢。
一进门,被眼前的活春宫激灵得脑充血。
沙发、地板一片狼籍。
连烬□着抱住身下衣衫半褪的男人,冲撞。
极尽缠绵的媚态,极度销魂的大口喘息、大声呻吟,令莺子阵阵晕眩。
一时间,天昏地暗,气血不稳,“扑通”倒下……
随后,剧本没能按照编导的意愿发展,戏中人出乎预料的摆了编导一道。
莺颀这头乐滋滋等待莺子回心转意,莺子在那头与宁朔达成了“友好”协议。
连烬只得出差避难。
瞒着莺颀领的结婚证。
直到勉强地和家人吃过团圆饭,知会一声,权当把婚姻大事了了。
莺子的决绝,让莺颀心灰意冷。
“她”开始疯狂地怨恨连烬,处心积虑地构思各式各样杀人方案。
就在莺颀准备实施堪称完美的“抹灭”计划时,莺子来找“她”。
主动的拥抱令莺颀几欲落泪,可接下来说的话……
如坠冰窟。
“求你,带走连烬!”
握紧手机和手机底下的电池,莺颀晕沉沉的移步客厅。
打开大厅所有灯,打开超大液晶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