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一起出门,临分别之时,郑警官笑着伸出手,说道:“那好,我们有机会再聊。”
韩兵跟郑警官握了握手,笑着说好。
手还诶松开,郑警官又突然想起什么,笑着说道:“啊,对,我叫郑途,路途的途,就是走正道的意思。”
韩兵点了点头,却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突然笑着说:“我怎么想起鲁提辖拳打镇关西呢?”
郑警官听了一愣,随即明白郑途和郑屠是谐音,他笑着捶了韩兵一拳骂道:“靠,长这么大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
韩兵也笑了起来,瞬间觉得这哥们不仅不膈应人,还有点招人喜欢了呢。
俩人再次抬手告别,韩兵骑车回来,一路上依旧止不住的感慨,一条人命,就这样没了,一条命案,就这样草草结案了,看来图书馆的密道确实隐藏了巨大的秘密,大到足以令人蔑视生命的秘密。
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也不管韩兵和郑途同志是否服气,赵馆长坠楼案到底还是结了,就那样草草的结了。
遗体火化了,葬礼也搞完了,没过多久,一切都归于平静,那个和蔼的老头也正在迅速的被人遗忘,只留下一些往事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偶尔被人提起,也只是唏嘘一下罢了。
两个黑衣人的电话,韩兵打了,不出所料,他们否认谋杀了馆长。
事后韩兵也反省了一下,这样的问题,问了也白问,假如他们真的是国家秘密机关,就算是真的迫于某种压力,或者基于某种需要而“除掉”馆长,他们也不可能明目张胆的承认的。
不过不知为何,此后他们倒是没再找韩兵的麻烦,一连数日,那两个黑衣人不再找韩兵,警察同志也不再找他,连马宁都低调了许多,见到他也有笑脸了,这让韩兵一度怀疑自己过于敏感了,说不定馆长的坠亡真的是一次偶发事件。
李雪菲见韩兵连日来情绪好转,便再次提出要一起吃饭。这一次,韩兵不好再推辞,便点头说好,又主动提出:“这次我请吧,也不能总让你朋友请。”
李雪菲笑着说:“不用,郝欣有个同学,自己开酒店的,去他那吃。”
韩兵马上想到是胡大海,不过话已出口,总不能往回收,更何况若此时再说不去,不仅会让李雪菲为难,只怕连郝欣和胡大海也一并得罪了。
晚上,依旧是在海天一色的包厢里,和往常不同的是,房间里还多了一位身材黑色套裙的服务员,时而倒酒,时而布菜,显得很是殷勤。
胡大海依旧是舞舞喳喳的,时不时引得郝欣侧目。
李雪菲早就看出了端倪,笑着拿这俩人开玩笑:“哎,你俩不是都单着吗?干脆我给你们做个媒……”
郝欣赶紧抬手打断李雪菲的话,大声喊道:“打住,打住,姐你赶紧打住吧。”
胡大海听了大笑,扭头问道:“哎,真的,我觉得菲姐说的没错,要不你考虑考虑?”
郝欣扭头白了他一眼,却又偷偷瞟了韩兵一眼。
韩兵马上意识到,郝欣一定在想那一晚自己跟她说过的话。
那服务员正帮李雪菲盛汤,听到这个话题,她的手抖了一下,同时抬了抬眼皮,看了郝欣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