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力气,整个人却被天乙给拽了下去。
天乙带着小娥从九鼎台上摔了下去,九鼎台周围的卫士都来不及救护天乙发出一声惊呼。
“大王小心!”
“砰”的一声,众卫士心中一惊,心想大王如果摔到了,庆辅将军也许会把我们都砍了脑袋。
转眼天乙就要摔倒地上,就在落地之前,天乙突然一个转身,身体立了起来,双脚着地,怀中也抱住了小娥。
小娥看着天乙,顿觉天乙神威凛凛,真是天下万千男人都不及天乙一人。
众人却发现天乙竟然是站着的,怀中还抱着小娥,不禁为天乙喝彩。
“大王神勇!”
天乙却没说话,脸色很不自然,小娥看出天乙气色不好。
“大王,小娥扶您上辇回宫!”
履癸发明的人辇虽然是履癸的一大罪状,但是在宫里的确方便。
天乙走后,一个精瘦的人飞身上了九鼎台,趴在天乙摔下来的地方仔细查看,果然一块石块是活动的,平时看不出来,一旦有人站上去就会滑落。
“难道有人敢谋害大王?!”
庆辅负责天乙的守卫,心中起疑问,九鼎台是伊挚亲自设计建造的。
“只是巧合吧!”庆辅就没把这事放心上。
回到寝宫之后,天乙再也坚持不住。喉咙发甜,一口鲜血吐出,倒在塌上。
天乙病了。
伊挚莘王女,有妊氏,外丙,中壬,都赶了过来。
莘王女问伊挚,“大王没事吧~”
“大王没事,就是受了惊吓,不过大王年事已高,需要静心调理一段时间~”伊挚这么说,心底却知道,天乙恐怕很难恢复往日的神威了。
“父王,你要保重贵体,朝堂的事情有外丙为父王打理呢!”外丙说话的时候,竟然能够听出一丝兴奋。
外丙终于可以在朝堂大展身手了。
天乙一直心思倦怠,每日打不起精神来。天乙把伊挚叫来。
“伊挚先生,朕恐怕得烦劳先生为朕修建陵寝了!”
“大王,天寿尤长~”伊挚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
“伊挚先生你我就不必客套了,人终有生老病死!纵使为天子也不过是一凡人,你我也没见到黄帝和尧舜禹等贤王活到今日!”
“朕知道先生和太丁亲近,奈何太丁早去,如今外丙和中壬和先生有些疏离,还望先生看到朕的面上,以后多多辅佐外丙。”
“大王,伊挚定为大商竭尽全力!”伊挚赶紧跪倒。
“伊挚先生你我不必如此~”天乙赶紧伸手去扶伊挚。
大朝,天乙上朝了,群臣都看着天乙,他们的大王并不大碍。
“众位卿相,没有伊挚先生何来这大商的天下,朕宣布今日起以后外丙都要尊先生为厚父,朕的儿子以后也都是先生儿子!”
外丙看了看伊挚走了过来,弯腰行礼。“厚父!”
“外丙,你要行跪拜之理!朕所有的子孙都过来!”
天乙慢慢站了起来。
叫伊挚过来,“元圣,你坐在朕的位子边上!”
伊挚面露难色,但看到天乙面色凝重,心中知道天乙的良苦用心。
伊挚只好和天乙一起并肩坐在王座上。
外丙,任仲,太丁的儿子太甲一起在前排站好,外丙和人仲的儿子都在后面。
“儿臣拜见父王,厚父!”
“从今日起厚父的话就是你父王的话,你等都记住了~”
“儿臣谨记!”
站在旁边额仲虺此刻心中妒火几乎要把他那红胡子都点燃了。
--子氏天乙说--
《竹书纪年》成汤:
二十七年,迁九鼎于商邑。
冕旒,古代汉族礼冠之一种。相传,冕制起于黄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