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知了在王宫中的柳树上玩命地叫着。“热啊~热啊~”听起来就如同在喊热。
太甲只好躲在宫中,“朕知道夏桀为什么要住在长夜宫中,那里面肯定凉爽啊!母亲,朕也想建造一座长夜宫!”
莘王女听到太甲如此说大惊,“大王,不可乱说,你是大商的王!不可做损害商国的事!”
“好吧,长夜宫不让建,朕就只能去能去的地方了!”
西亳的王宫中的湖也很漂亮,碧波荡漾垂柳依依。
一个男子赤裸着上身,周围围着十来个年轻的女子,女子在用手撩起水来,水花飞向男子身上。
“凉快凉快!你们快点!朕要反击了!”太甲抡起双臂,水花朝着四处飞了过去,这写宫女本来就穿着丝绸的轻纱做的衣服,如今早就都湿透了,一个个玲珑曲线在夏日的阳光下一览无余。
“你别跑,朕要抓住你了~”太甲在水中追逐嬉戏,让人不禁想起长夜宫中的夏桀。宫中的守卫和大臣看的目瞪口呆,那些年轻的侍卫看的直咽口水。
此时湖边站着一个白衣白发男子,静静地看着湖中嬉戏虐浪的太甲,无奈地摇了摇头。白衣男子就是伊挚,这情景让他想起了也许当年妺喜和履癸在长夜宫中的酒池中就是如此。
伊挚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胸中突然涌起一种无法发泄的痛苦。
西亳玄鸟大殿,大殿两层的屋檐让整个大殿看起来非常有气势,这是天子的大殿。
大殿内伊挚看着少年天子太甲微笑着说:“大王,先王成汤顾念天的明命,供奉上下神祇、宗庙社稷无不恭敬严肃。
上天看到汤的善政,降下重大使命,使他抚安天下。
伊挚亲身能辅助君主安定人民,所以嗣王就承受了先王的基业。
伊挚亲身先见到西方夏邑的君主,用忠信取得成就,辅相大臣也取得成就;他们的后继王不能取得成就,辅相大臣也没有成就。
嗣王要警戒!当敬重君主的法则,做君主而不尽君道,将会羞辱大商的祖先。”
太甲终于听懂了,不过是伊挚的劝诫。
“厚父,朕丁当严于要求,做好这天下的天子~”太甲说着竟然打起了哈欠。
群臣纷纷摇头。
“大王,伊挚不仅是大王的厚父,伊挚还是大王的师保,大王如果有不合高祖所定的典刑的行为,屡次劝告不改正,伊挚可要行师保的管教的职责了!”
太甲鼻子哼了一声,“朕是天子,你这老头还能怎么着朕!”
“先王在天将明未明的时刻,就思考国事,坐着等待天明。
先王遍求俊闲的臣子,开导后人,不要忘记先祖的教导以自取灭亡。
大王也要慎行俭约的美德,怀着长久的计谋。
好象虞人张开了弓,还要去察看箭尾符合法度以后才能发射;
大王要重视自己所要达到的目的,遵行你的祖先的措施!
这样伊挚也就欣然开心了,大王千秋万世将会得到美好的声誉。”伊尹继续劝说太甲。
太甲像往常一样不念不闻,依旧随意妄为,很快惹得天怒人怨。
漫长又难熬的酷暑终于过去了,冬天人们还能围着火炉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