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邓公子并没有把玉带当给当铺,而是直接当给了东家。”琴云韵不知道眼前这少年为何如此激动。
当给当铺亦或是当给东家,不都是当么?有何区别呢?
“可留有当票之类的依据?”方青虽然还不知道这个东家是何人,但是已经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如果这东家简单地就是牡丹楼的掌柜,为何之前他们在牡丹楼会听到那些人对白日阁言出不逊?
明明从始至终这件事都与白日阁无关,只是因为邓公与白日阁暗中有些关系,在邓公的要求下白日阁才会干涉此事。
乍一想觉得这完全就是无迹可寻,毫无干系。
可若是对方早就知晓了白日阁和邓公的关系,知晓在玉带丢失的情况下邓公定会吩咐白日阁帮其找回呢!
方青越想脸色越是严峻,丹凤眼死死盯住了琴云韵。
“并没有。”被眼前之人死死盯住的琴云韵有些害怕,用手攥着自己的衣袖,还是开口回答道。
糟了!
方青心中一凉。
“但是东家把卖身契给邓公子了,邓公子当场给撕了。”说着说着琴云韵又陷入了爱情的漩涡中,对邓椿的思念充斥了她的眼眸。
方青又问了琴云韵许多问题,问到后来,他直接让琴云韵把她与邓椿的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由于认定方青是邓公的人,琴云韵对方青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生怕邓公会迁怒于邓椿。
邓公不止有一个儿子,也不止一个孙子。
在这等豪门若是邓椿被邓公所不喜,那绝对是一件天大的祸事。
琴云韵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听了琴云韵所言,方青默默摇了摇头。
没有当票,毫无依据。
若是对方想抵赖,这玉带根本寻不回来。
“糟糕了,碗儿。”方青皱着双眉,脚步不停地踱步在院中。
“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方青?”薛碗儿见方青脸色很差,觉得有所不妙,但并未明白其中含义。
不是已经知道这玉带是当给牡丹楼东家了么?
算是找到了啊,方青为何还如此紧张?
“碗儿,恐怕此事不会如此简单,对方很可能从一开始就是冲着白日阁来的。”方青苦笑着摇了摇头,开始帮薛碗儿梳理着他拼凑的案件过程。
首先是官三代、大少爷邓椿迷上了牡丹楼的女子琴云韵,在互相接触之后,两人就勾搭上了。
堂堂斯文少爷邓椿,怎么能容许自己喜爱的人待在牡丹楼呢?于是他便想要赎回琴云韵的自由身。
但是牡丹楼的东家开价很高,让邓椿一时之间根本没有银子。
回邓府要银子亦不现实,这么一笔不菲的银子很可能让府内亲眷起疑,若是追查起来发现他是拿银子赎一青楼女子,被他那位饱腹经书的爷爷知道,他在爷爷心目中的形象可想而知了。
邓椿一边不能从邓府内取这笔银子,一边又因为许诺了琴云韵拉不下这个面子,加上对琴云韵真有的感情。
于是被牡丹楼之人提了几嘴腰间的玉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