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看得到的和看不到的

    纽约曼哈顿区，一座高楼顶层的的房间。地面上摆放着各种不知用途的精密电子器械，工作的灯光闪烁着。一座办公桌大小的平台上，铺展着一块电子屏幕，上面投影这一个个小人。

    一个三无男子坐在台前，十指交叉忖在下巴，戴着的眼镜反射着投影的光线，看不清眼神。仔细一看那些小人，声像俱全，竟然全是浩然一行人，行踪都被记录下来并传回了这里，男子放下手，从口袋里取出一个鲜艳的苹果，轻轻咬了一口，一口吃着，一边观察着。

    “楚轩，你还真是恶趣味啊，这么细致的观察一个人，而且还是男的……”赵缀空轻笑着从旁边神鬼莫测的出现。

    名为楚轩的三无男子继续一口一口的吃着自己的苹果，丝毫没有在意长发帅哥的恶搞臆想，慢慢咽下一口，他转过脸对赵缀空问道：“城市监控监管了吗？”

    赵缀空的黑客手段当然不下于他的妹妹赵樱空，依据是淡淡的笑着：“当然。”

    “那美军方面呢？”楚轩咬完最后一口，把果核扔进垃圾箱。

    “已经和*五角大楼链接上，随时可以发布和任意修改最高级别的作战指令。”赵缀空表示轮回队员的黑科技对付这个世界一切so.easy。

    “赵缀空，你变了，和香港见到的你差异很大。”楚轩把头又转向电子屏幕的桌面，整个空旷的房间里面除了他们两个，就只剩下一堆机器了。

    “我只是我本体的复制体而已，我的本体啊，估计还在轮回中不停的寻找着快感吧。”赵缀空走上前坐在楚轩的对面，“人类在相互交流的时候，都会相互影响，潜移默化之间改变着彼此，这就是我从那个男人那得到的最大的收获了。”

    “是他吗？”楚轩指的是监视中的浩然。

    “是，也不是。”赵缀空后仰靠着椅背，坐成一个舒服的姿势。

    “我明白了……”

    “楚轩，你也变了，以前的你，什么都没有，现在的你，有了竟然‘欲’，从谁那里继承的‘求知欲’，与在轮回中获得的‘绝对掌控欲’，从你观察浩然的本体来看，其实你是想对阵他或者他的复制体的他的时候占尽优势吧，或者两者都是……”赵缀空面对楚轩很平静，丝毫不像其他轮回队员那样忌惮，那些都是弱者的表现。

    “这个监控装置……”楚轩开始解释起来，“信源是浩然脖子上的黑色项圈，范围10米以内3d摄影记录，全息投影在这个桌面上，技术来源于《普罗米修斯》（异形前传）时期的地球……”

    “楚轩！”一个白人推开门，人未至声先到，一股来自外面的空气吹进房间，吹散安静。“如你所料，除了曼哈顿区，纽约城其他地方也分别发现了哥斯拉的巢穴，而且，已经孵化出现在大街上……”汤姆越说脸色越难看。

    “我知道了……”盯着浩然救下2名剧情人物，楚轩站了起来，围着桌子轻轻踱步着，手指时不时轻轻敲击着桌面。“浩然，你会怎么做呢？抉择跟随剧情抑或干涉接下来的发展？”

    与此同时，扇动着黑色的肉翅，残影闪避完一只只幼兽的包围攻击，复制体郑吒手中黑色巨剑一卷，将身边的小哥斯拉们卷进剑刃漩涡，尽数烧尽，“才是幼生期，就已经可以吐息，一发的威力……”宛如废墟中的战神，郑吒看了眼身后的城市残迹，那些是躲避攻击后被击中的地方，“相当于一辆坦克的主炮了。”

    铭烟薇也遇到了相同的情况，逛了无人的商店，在柜台甩下一个个金条之后，领着大包小包被这些饥饿的幼兽包围，再好的逛街情怀都会被搞得一团糟，打扰女士逛街，后果只有一个下场：“【望月之痕】，情绪实质化附魔箭，【怒之箭】，烧光这些恶心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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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h.i.e.l.d（神盾局）？那个不是marvel漫画中的组织么？”尼克博士疑惑的问道，谁说剧情人物好忽悠的，浩然跟ta急。

    “实际上我们这个组织很早就存在，最早可以追朔到二战期间。”浩然长话短说，“哥斯拉的存在已经威胁到国家安全，这点你同意是吧，尼克博士？还有，法国特工，菲利普先生？”

    浩然既然把自己定位在美国特工，两个国家的特工见面，气氛自然变得有些紧张，“现在的敌人是哥斯拉，我们应该合作！”尼克站在了两人中间，转头面对浩然，“这位特工先生，你叫什么名字？说实话，你实在是太年轻了，还有，额你是忍者（ninja）么？发飞镖咻咻咻的……”比划着手势，尼克问了一连串问题。

    听到尼克问自己是不是忍者，浩然的微笑立马消散，也不怪他们，美国人早期印象中，拿着长剑（他们甚至分不清*与汉剑）加上黄皮肤，铁定首先联想到忍者了。“叫我justice，justice·s·lee，还有我不是忍者……”李小龙前辈泉下有知会很伤心的，这么强力视觉冲击的影视形象他们都记不住……

    （“真是命运的雷同啊，你与我都选择了相同的假名，应该说不会是同一个人吗？”）

    “哦，哦……”尼克也不知道明白了没有，点着头。“现在我们怎么办？”

    “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