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分卷阅读44(1/2)

    殷亭晚按着周大爷说的,直接去了市场,进了大门才发现,这市场大得惊人,他在里面问了好几个人,才在市场的一角找着这个名叫crystal的咖啡馆。

    “你好,我想找个人,姜溪桥你认识吗?”刚进门旁边就走过了一位服务员,殷亭晚忙拦住人问道。

    被拦住的是位女生,小小的个子,瓜子脸上有几颗零星的雀斑,显得格外的俏皮,她眨巴眨巴了眼睛,把殷亭晚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才歪着头问道:“你找姜溪桥?”

    “对,我找姜溪桥,你认识他?”察觉到女生提起姜溪桥的那份熟稔,殷亭晚心里泛起了些狐疑,这人怎么到哪儿都有熟人?

    “你是他什么人啊?”

    “朋友”一个万金油般的回答

    那女生抱着托盘眼珠不错的盯着他瞧了好一会儿,直到觉得这人不像是在撒谎了之后,这才嘟着嘴说道:“那你跟我来吧!”

    说着转身领着人往二层包间区去了,殷亭晚一开始看他把自己往客人区带,还以为是姜溪桥在上面喝咖啡呢!等他上了楼,就见那女生冲不远处的吧台喊道:“溪桥,有人找!”

    吧台里走出来一个人应声道:“知道了,谢谢啊!小雯!”

    那女生说了句不客气,就抱着托盘喜滋滋的下楼了。

    殷亭晚望过去才发现姜溪桥身上穿的也是和刚才那女生一样的制服,黑白格纹衬衫搭配黑色的针织背心,腰间系着与衬衣同色的围裙,下着的西裤越发显得腰瘦腿长。

    他本来容貌就出色,配上一身职业装,往那儿一站倒不像是个服务生,反而像是中世纪古堡里走出来的王子大人。

    “来了?”

    “嗯。”殷亭晚张望了一圈儿,没瞧见赵景华人,便顺口问道:“赵景华人呢?”

    “跟斯咏去京城买东西了!”

    姜溪桥将点单本塞进了围裙的兜里,转身领着殷亭晚往吧台走:“我还有一会儿才能下班,你先在这儿坐会儿!”

    说话间,不远处的包间就有客人在喊结账了,姜溪桥只来得及把自己喝水的杯子翻出了递给他,又告知了接水的地方,便匆匆忙忙的拿上签单走了。

    也不知道是受了姜溪桥的影响,还是这店里生意本来就这么好,一直到下一个班的人来接班,姜溪桥都一直穿梭在各个包间里忙碌着。

    连带着殷亭晚给他凉着的水换了好几次,这人也没时间喝上一口。

    殷亭晚本来还挺生气他不跟自己商量就跑来打工的事儿,这会儿见他这样辛苦,心里也不禁心疼起来。

    好容易熬到交接班都下午三、四点了,殷亭晚也没吭气,只是一言不发的拉了姜溪桥出了咖啡厅。姜溪桥看他这态度,心里也开始忐忑起来。

    姜溪桥本来以为人这是要给自己开‘□□会’了,哪知道殷亭晚却拉着他径直进了一家饭店。

    一进门就张口报出一串菜名儿:“老板,来一份水煮肉片、一份农家小炒肉、再来个酸辣藕丁,米饭先上,其它的菜先捡那速度快的做!”

    这会儿早过了吃饭的高峰期,店里只有小猫三两只,老板也没人可招呼,正闲得无聊的玩着手机,殷亭晚这边儿刚报完菜名,老板就爽快的应下了,放下手机就往后厨去了。

    点完菜了,殷亭晚在店里扫了一圈儿,选了个靠近暖气的座位让姜溪桥坐下,又上柜台那儿取了碗和筷子,用开水烫了整整齐齐的摆在姜溪桥跟前。

    姜溪桥看他一直着闷头做事儿,心里越发不安起来,犹豫良久,才迟疑的问道:“……是不是生气了?”

    正巧那边儿老板把米饭和农家小炒肉端了上来,殷亭晚也没回答他,只是起身拿了碗往里盛了两勺饭,又捡了好些菜后塞到他手里。

    做完这些之后,才闷声回道:“先吃饭,其它的事儿等会再说!”

    姜溪桥今天第一次上班没经验,不知道要到下午这么晚才下班,早上吃的那俩馒头早就消化完了。

    这会儿也真是饿极了,闻着饭菜的香味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端起碗筷就开吃。

    菜陆陆续续的上了桌,殷亭晚却一口都没吃,一直忙着给姜溪桥夹菜。姜溪桥也是来者不拒,头打埋下去就没再抬起来过。

    三碗米饭下去,姜溪桥才感觉缓过来了,渐渐放慢了吃饭的速度,到这时候他才发现殷亭晚那边的碗里还是干干净净的,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别光顾着给我夹菜,自己也吃啊!”

    “嗯!”殷亭晚应了声,伸手把姜溪桥吃太急沾嘴角的米粒擦掉之后,这才拿起碗筷开始用餐。

    姜溪桥被他这一举动弄得红了耳根,转眼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在意他们,才放下心来,转而开始在盘子里挑挑拣拣起来。

    这一找他才发现,桌上的几个菜里,除了酸辣藕丁,剩下的小炒肉和水煮肉片里都只剩了辣椒和蔬菜什么的,肉片儿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姜溪桥脑海中回想起高燕飞曾说过起过的,眼前的这个人,在认识自己之前,不吃辣也不爱吃素菜。他看着正大口大口用辣椒下饭的殷亭晚,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像是塌陷了一大块。

    大概是活得太通透,从这段感情开始的那一刻起,他的内心就是不安的。

    在同样优渥的环境下成长,他清楚的知道,他们从小就拥有了太多,养成了一种对什么都不懂得珍惜的性格,甚至认为现在属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