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受的?”
花荣听得却急道:“可宋军那该如何应对?总不能不管吧!”
管!
当然要管!
这要不管,那的死都不知如何死的!
张青对这宋朝廷的节操,还是大概有数的。
赵佶那家伙,能放下这“内部矛盾”而先对付外敌?
那是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必是不能的!
所幸这在北面带军的是张叔夜这等名臣,兴许还有些说道说道的地方。
而张青见花荣面色忧虑难堪,也安慰道:“宋军那,自然也不能不管,我欲起个书信,与那张叔夜去,先见其有何反应,咱们再做计议。”
“然不论如何,辽人之事,万不能不管!”
这说着,只见张青也是当即号令道:“鲁智深!你引所部人马,与武松兄弟共入昭德府。”
“扫平府内,为北拒辽人做的准备。”
昭德府在盖州以北,紧邻威胜州,原本也是田虎所属,只是田虎大败之后,宋军一时鞭长莫及,也成了个三不管的地区。
张青先前倒也没急着入府,只等眼下时机已至,举着大义之旗,顺理成章的入界。
鲁智深与武松连忙又是一拜,当即美滋滋的领着命令,就往那昭德府杀去。
其余众人,也各自抓紧操练兵马,等待形势一变,又起战事。
至于吴用,则是被张青拉着,商量如何使信去张叔夜那。
虽说是占据大义,然如何言语,还是很有讲究的。
这张青都知道辽人的动向,显然是这辽人的举动其实已然很明显的了。
那宋军里头,又哪里能不晓得?
张叔夜在汾阳府得知此事,一面连忙使人归京城里上报朝廷,一面也是当即反应过来,要与梁山交流交流了。
却不想,这京城里的信件却比梁山来的还慢。
张叔夜在汾阳府里,是先得了张青的来信。
“张将军亲启:”
“昔我皇祖黄帝,肇造中夏,奄有九有。唐虞继世,三王奋迹,则文化彬彬,独步宇内,煌煌史册,逾有千年。”
“而今忽闻北有异族相近,窃不敢轻民族大义,独虑朝人见敌强生惧,特先告禀。”
“梁山奉兹大义,顾瞻山河,秣马厉兵,日思放逐,徒以大势未集,忍辱至今。虎狼所伺,亦奋命往呼。”
“盼将军与梁山共行,重大义而讨逆族。”
“勿成民族之罪,受千夫所指。”
“此请嵇仲台鉴。”
张叔夜读完此信,心里其实颇不是滋味。
张青信里头那说的听明白的,打算先放下两边争斗,共同赶走那辽人再说。
可这自己是官,那梁山是贼,怎能搅合在一起?
就算是张叔夜,这心里一时也过不去这思量。
毕竟诏安的梁山是一回事,这不诏安却合作,实在说不过去的!
只是
若是不与梁山言好,又如何安心抗辽?
只怕这一时间,好似也只有这般了。
张叔夜倒是当真没想过抗不抗辽人的事情,就他想来,那怎么也应该是异族为先。
可惜,这张叔夜说的不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