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哈!你是个太——监!你就是本事再高,你也是个太监!”抱月咬着牙,把太监二字咬的贼死!一定要看富贵的好看。
果然,富贵浓眉紧皱,莲阴沉,一脸的郁闷。不过若是仔细看的眼睛,一定可以看到诡异的光芒和隐藏的笑意。“我做太监,那是为了我的父母我的家人,牺牲小我完大我。我一人的牺牲,换来了全家人的幸福。我心甘情愿!不用你一个小闷骚宫女操心!哼哼,我看一定是早朝的时候没有猜出问题的答案,故意找爷们的搽吧!”富贵莲严肃的把前面的话说完,到了后面忽然又不正经的调戏起来。
文琳公主摇摇头,懒得理会两人,只是慢慢的走在回去的路上,心里竟是稍有的宁静,暗暗叹口气,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的好心情了?
“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把蜂蜜滴在蚂蚁的头上,把南楚云丝绑在蚂蚁的脚上,让蚂蚁带到塔上,再用云丝把西秦麻线拉上去,最后用麻线把粗绳拉上去。那人不久可以安全下来了。”说完,得意的白了富贵一眼,好像这个注意真的就是她想出来的。
富贵有些郁闷,这个女人,妈的!若不是老子不便挺枪上阵,今天晚上就杀你三百回合,杀的你丢盔弃甲,血流河。富贵嘿嘿一笑道:“爷们好像也是这么想的呢?咱俩怎么就心有灵犀了呢?”
“你……谁给你心有灵犀!少套近乎……”抱月终于想起来这个答案其实是富贵想出来的,而自己不过是在他的基础上这么整理了一番,不仅说话有些泄气,骂富贵的底气也有些弱,撅着红嘟嘟的小嘴,皱皱鼻子,白了富贵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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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富贵到了紫竹馆里的第二个夜晚,躺在软绵绵云朵一样的床上,辗转难眠。里面传来抱月哩哩啦啦的撩水声,还有喃喃细语加其中,听的富贵是浑身火热,欲火中烧,下面坚硬如铁。
“妈的!小妞!你蹬着!有你求饶的时候。”富贵狠狠的骂道,恨铁不钢的拍了自己小弟弟一巴掌,“你他妈的也太不争气了!明知道那小妞要你好看,你还这样巴巴的发浪!”
“哥哥田中薅秧苗,不识稗子请妹教,妹妹羞哥不害臊,稗子有毛秧无毛,哥哥不怕妹妹笑……”里面忽然飘出了火辣的情歌,软软绵绵,断断续续,或许是热水的原因,抱月原本有些清冷的声音此刻也显得甜腻撩人,情意绵绵。
“你下面种的是秧苗还是稗子?”富贵急吼吼的大叫一声,猛地翻个身,狠狠的抓了一把锦被,这小娘皮在哪学的浪歌?
“啊——什么啊?什么秧苗稗子的,皇宫里可没有这些东西?”抱月谐谑的声音隔着紧闭的屏风传来。若不是她在里面堵的结实,富贵早就破门而入了。
“我是说你下面有毛没毛?”富贵恶毒的喊道,喊完就开始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