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起,所以说,他过生日还不一定能回来。
好希望他也是大学生,有无数的时间腻一起,不用像现在一样,苦的像异地恋。好想多一点事做,就不用那么想他。
她琢磨了很久,可以做点什么来打发无所事事的光阴。闲书倒是可以消遣时光,就是更惹相思。
夏静,这几天静静的,不组局不喝酒,也不来找她。
“你怎么还在睡。”江林晚进去宿舍就把夏静的被子掀开,看她缩成一团,好像醒着,这天气还冷吗,她心里狐疑,又把被子给她盖上,
“怎么了。”她坐在床边,掩着被角。感觉到了夏静的异常,她那么爱闹,现在却一个人蜷缩起来。
“我怀孕了。”夏静从来都是一惊一乍的,这样大的事她却那么平静,没有丝毫的害怕。
江林晚皱着眉手下的动作也停了,她连男朋友都没有,怎么怀孕。去酒吧也是一群朋友一起去,别人哪儿有可乘之机。
夏静的淡定反而让她不知从何问起。
“打掉吗?”过了许久,江林晚才问了这句。
“打掉。”
“饿不饿。我给你买吃的去。”
“饿。”
江林晚拍了拍夏静的背,起身去了食堂,一路上都在想着这件事。她是完全的理科生思维,事情发生就想解决办法,至于夏静是跟谁她已经无暇顾及了。
普通医院不能去,一怕熟人,二没有人签字,私人诊所不安全。难道要去别的城市?可是正规医院左右得有人签字。
偏偏这时候李秋白不在,他在的话一切都好办,怎么都能不动声色的解决这件事情。
再回到宿舍,夏静已经起来了,脸色无异。比平时安静了许多,江林晚看在眼里十分忧心。
“我买了瓦罐汤和竹筒饭,你最爱吃的。”江林晚给她打开盖子,把筷子分开,递夏静手里。
“谢谢你,晚晚。”
她笑着摇摇头。
吃过饭后,江林晚仔细的问了她的状况,事无巨细,唯独没有提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夏静不想提的她绝不会问。无论多么亲密的关系,都要允许对方有秘密。
江林晚网上查了很久,也跑到没人的地方打过咨询电话,不能等了,堕胎的最佳时机是四十天至六十天,夏静已经快两个月了。
可是她完全想不到应该找谁求救。她自己都孤苦伶仃,又认识谁呢。
乔野,她只认识乔野,一个她想要躲避的狗男人。人在困境,不得不低头。
江林晚并没有乔野的手机号码,只能凭着某天的记忆去翻找通讯记录。现在有点后悔了,应该存起来的。
这几天,拜疆内部迎来了最严格的管理层考核,乔野借着这次轮值,或是辞退或是下放,砍掉了不少亲戚。一个家族企业的毁灭往往是因为这公司里的管理层都当这是自家的产业对下面的人颐指气使。外强中干,不堪重用。
“乔总,我在楼下看到了江小姐。”自从上次事件之后,杨舒再也不敢怠慢。
乔野嗯了一声,手上的笔履未停。
江林晚确实是来等他的,虽然她并不确定他在不在里面,但是这里确实是概率最大的的地方。
“你是找谁吗。”一个戴眼镜的男生过来问她,他中午买咖啡她就站在这,下午办事回来她还在这儿。
“乔野。他在里面吗?”她倒是不避讳,名字叫的熟稔。
“乔总,或许在。”
“你别走啊。你们什么时候下班。”她拉住他的袖子。
乔野看完文件做完批注,不经意间扫了一眼监控,就看到她跟一个男人拉拉扯扯,准确来说是她扯着别人不放。
乔野拨通了内线。杨舒放下电话便下去接人了。
“江小姐。”
“杨秘书,你好,我找乔野。”她的话有点急。
杨舒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电梯一路直上,48层,停了下来。她跟在后头,默默的左右环顾,不知拐了多少弯进了多少道门,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迎上了乔野的目光。
270度落地窗,干净的一尘不染。书架,茶几,沙发,绿植,一道屏风。这几样东西在这偌大的办公室里摆列着。感觉太空旷,又莫名的和谐。
杨舒已经出去了,江林晚还站在门口,一只手紧抓着包。她应该走到那张办公桌前,但她迈不动脚。乔野穿着白色的衬衫,领口微微敞着,袖口也卷着,他仿佛一身肌肉,连胳膊的线条都很优美。
江林晚低下头,看着自己脚上的马丁靴,还有脚下的地毯,不知道怎么开口。
乔野看着她,今天倒是扮的乖巧,学生模样。